作者:今天我干嘛了
“这流放也是我自己踏上的,你公主我,这何尝不是没苦硬吃,说到底都是为了我的亲亲皇弟啊!回去了一定要狠狠地要好处,将皇弟的底裤都运回公主府!”
流春:……
她忽略底裤一事,突然明白了:“您是想让翠心因为弄丢了您感到愧疚?”
温妤摆摆手:“肤浅了,是让他提前感受一下失去我是什么感觉。”
流春抱着胳膊抖了抖:“他肯定很伤心,公主,你太坏了……”
温妤笑眯眯道:“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更何况他天天摆出那副任我采撷的模样勾引我,我怕我把持不住要了他。”
“公主想要就要了,为何要把持?”
流春眨着眼睛有些不解。
温妤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我也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他如果不放弃谋反,我就把他吃干抹净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不给名份,岂不妙哉?”
流春:……
阿弥陀佛……
公主竟然想着吃干抹净不给名份了?
翠心,你这可是头一份殊荣啊!
陆将军、江大人、越大人,哪个不是有名有份的?
流春的心中又敲起了木鱼。
第二天李大娘让严平安去县城里采买些优质食材,因为她看出了温妤吃的不多,似乎是不太合胃口。
严平安:……
他放下斧头:“娘,我好不容易有时间回来一趟,你怎么不做点好的给我吃?”
李大娘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不干落草为寇的事,剃了你这大胡子,再跟我说这个吧。”
严平安:……
吃完午饭,严平安主动问温妤:“你似乎胃口不好,我赶巧今天要去一趟庆阳县城,想吃什么,你说,我给你包了。”
温妤闻言道:“我也要去县城。”
主要是她想找个客栈好好泡个热水澡,昨晚只擦了个身体,有些不得劲。
严平安没拒绝。
李大娘叮嘱他不许有歪心眼。
“娘,人家夫君好好活着,我能做什么?”
他摊摊手,弄来一顶简陋版帏帽递给温妤。
又弄来一辆牛车,上面铺着干草,晃晃悠悠地带着温妤与流春前往庆阳县。
他也不看路,躺在牛车上枕着胳膊闭着眼,一副随便牛往哪个方向都行的模样。
温妤:……
流春:……
似乎知道温妤的想法,他道:“姑娘,这头牛很有灵性,闭着眼都能走到县城去,不用担心。”
温妤道:“是那种下雨天,马车卡在泥坑里,紫薇在马儿耳边说说话,马儿就突然发力的灵性吗?”
严平安:……?
他挠挠头道:“这是牛。”
“看来你的夫君的确待你很好,牛马都分不清了。”
他定定地看着温妤,然后耸了耸肩膀。
温妤却道:“我怎么会分不清牛马?我最熟悉牛马了。”
毕竟她有一个牛马亲弟弟。
温妤俯身,趴在牛的耳边,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原本晃悠悠走着的牛突然加快了速度,跑了起来。
严平安一下坐起来:???
温妤拍拍手:“好耶!真的有灵性!”
严平安:???
“姑娘,你跟它说什么了?”
“你猜。”
到了县城,比平日要早上不少,严平安十分震撼。
原来真的有人能和牛沟通?
进城时,温妤注意到城门口贴着巨大的告示,上面画着一个男人的肖像画和全身画,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画上的男人微微勾着唇角,尽管只是一幅画,却依然带着一股子放荡不羁的气息。
告示上写着“玉面郎君”“燕岸”“赏银一百两”“官府缉拿”等字样,离得太远有些看不清楚。
但大概意思便是,此人名燕岸,人赠名“玉面郎君”,是个飞贼,抓住他送到官府,赏银一百两。
第469章
对钱不感兴趣?严平安见她盯着告示看,小声道:“这是悬赏令,官府抓了许久都抓不到,拿他没办法。”
温妤饶有兴致地问道:“真人和画像符合吗?”
严平安:?
“姑娘,你关注的地方还真是不一样。”
“对,我只关注脸。”
严平安闻言挠挠头,一脸憨厚道:“应该符合吧,这么详细的画像,还有外号。”
温妤点点头:“这个玉面郎君在你们这里很有名?”
“当然了,他虽然是个飞贼,但是只偷为富不仁的富商,还有收受贿赂的狗官。”
温妤道:“你的意思是这庆阳县令收受贿赂,是个狗官?”
至于为富不仁,资本家的做派罢了,古今通用。
“嘘——姑娘你小声点,小心被县令给抓起来。”
严平安低声道:“而且,那玉面郎君偷到钱财之后,会在大街上随机撒钱,银票,元宝,首饰应有尽有,许多人巴不得他多偷一点。”
温妤闻言眨眨眼:“撒钱?这不是财神爷在世吗?”
通过城门,严平安眼睛亮晶晶的:“谁说不是呢,我也想捡,但每次都碰不上。”
“不过,这可是戳中了县令老爷的肺管子,他怎么能允许有人在他头上拉屎呢?”
温妤想到画中之人的模样:“有点意思。”
严平安闻言道:“姑娘,那可是飞贼。”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温妤一本正经,“我也是贼,罪名很重。”
严平安:?
温妤弯起眼角:“我是个偷心贼,芳心纵火犯。”
严平安:……
“我还是个采花贼,路边的野花,我就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不白采~”
严平安抬起手又挠挠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温妤,毫不避讳遮掩,有些锐利:“姑娘,你真有意思,你的夫君真的尚在人世吗?”
话音刚落,他又道:“我随便问问。”
然后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似乎刚才说话的不是他。
温妤道:“他们三个都活的好好的,身强体壮,哦不对,有一个比较体弱。”
“……哦,那好吧。”严平安耸耸肩膀。
他的心思,流春都能看出来,毕竟那眼珠子实在黏糊得很。
但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时常感觉他在看公主,恨不得眼珠子扒公主身上,又时常感觉他没什么所谓,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温妤道:“如果能亲眼见见这玉面郎君,再不劳而获捡点钱,那该多有意思。”
严平安:“姑娘,我进城从来没见过玉面郎君,你这次跟我一起进城,怕是也见不到。”
“许个愿呗,假如灵呢?”
温妤叫停牛车,“这间客栈不错,你去买东西吧,我累了,在客栈歇一会。”
严平安:……
温妤进了客房,第一时间叫了热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后,整个人都舒坦了。
流春也洗完换好衣裳道:“公主,要不我们买个浴桶带回去吧?”
“牛车装得下吗?”
温妤思考起买个浴桶的可操作性。
这时,外面的街道突然传来一阵阵激动的喧哗声。
“玉面郎君来了!玉面郎君来了!”
“都出来捡钱了!”
温妤挑了挑眉。
流春一愣:“诶?是告示上那个玉面郎君吗?公主,还真的出现了?”
温妤拉着她:“走,下楼瞧瞧,是不是和画像上长得一样。”
这才是重点。
简单几嗓子,街上便涌来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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