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天我干嘛了
好像自从宁玄衍卸下了身上的复国重担后,面对温妤时,颇有一种仗着宠爱胆大妄为的感觉。
宁玄衍从身后抱住温妤,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我一直这样,你第一天知道?还是说,你不喜欢了?”
温妤却问道:“你那些部下怎么安排的?”
宁玄衍点头:“放心吧,他们的去处我都安排好了。”
“花瑶呢?”
“温妤,你关心别人多过关心我。”宁玄衍道,“花瑶决定开一家武馆,专收女子,她说还是受了你的影响。”
温妤听了有些惊讶,并决定投予一定资金给予支持。
宁玄衍道:“你虽没有习武天赋,但练些强身健体的……”
温妤捂住他的嘴:“说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而这几天,盛京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丞相大人已成为长公主入幕之宾一事,已经在坊间疯传。
毕竟有从前“长公主一生一世一双人追爱丞相被拒”在前,现在这个“入幕之宾成为长公主后宫之一”的八卦便被衬托的尤为爆炸。
传播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而且有鼻子有眼,仿佛就藏在了温妤和林遇之的床底下亲自偷听一般。
“都听说了吧?”
“当然!不都说丞相大人凌晨被长公主传唤进宫侍寝了吗?”
“而且丞相大人已经在公主府选了院子,可没避着。”
“我听到的,不仅侍寝了,还足足到后半夜天快亮了,才熄了灯。”
“你这从哪听来的?”
“是我猜的,丞相大人要是不厉害,长公主能要他吗?毕竟陆将军珠玉在前。”
“……有道理,但是一整夜直到天亮也太夸张了。”
“你懂什么?”
“你不怕丞相大人听到了,怪罪下来抓住你?”
“我逢人便吹丞相大人厉害,他为何要怪罪我?”
“……有道理。”
“早知道现在这般,丞相大人当初就不该拒绝公主,从好好的唯一变成了众人之一。”
“哎,谁说不是呢……”
茶馆的厢房中,林遇之正坐在窗边,手执茶杯,眸光淡淡地看着大堂中央。
这些百姓确实大胆至极。
圆台上,拿着扇子的说书人正说到“陆将军大破西擒关”。
中间休息之际,他的手心被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塞进了一本书。
“讲出这个话本,赏金十两。”
说书人眼睛一瞬间瞪大了:“金子?十两?真的假的?莫要诓老朽。”
“这是定金,若是讲得好,还有赏。”
说书人眼睛唰地亮了,连忙翻看起手上的话本,点头鞠躬道:“您放心,保管给您说的精彩……”
下一秒他顿住了,“啊?这是……长公主和丞相大人的话本?”
“有何不妥?”
“老朽还从未说过长公主和丞相大人的话本子,倒是将军啊状元啊说的最多……”
说书人说着轻咳一声:“不过您放心,这活老朽接了。”
过了几天,流春兴冲冲地告诉温妤:“公主,听说盛京城里最近有一时兴的话本子,一印出来便被抢光了,看过的无一不交口称赞,奴婢也派人给您弄了一本回来尝尝鲜。”
温妤闻言来了兴致,随手丢开草莓,将话本接了过来:“还是流春贴心。”
她说着靠在软榻上,放好手炉,盖着毛毯,翻开了据说是最时兴的话本子。
只看了不到一页,温妤便挑了挑眉,眸中溢出一丝兴味。
然后整个下午都窝在小榻里,一口气将这话本看完。
“现在京中流行这个?”
“对呀公主,可火热了,书局里门槛都要被踩塌了。”
温妤闻言笑出声:“这话本写的是公主与丞相的故事,从前没人写,现在倒是又火了。”
流春闻言震惊:“什么?公主与丞相的故事?”
温妤托腮:“这风向把握的真不错,我前头宠幸林遇之,后面话本子就冒头了。”
“公主,您不宠幸丞相大人的话,谁敢胡乱编排?”
可以说,长公主与林丞相的关系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有眼人都能看出来了。
大臣们一个个心眼子贼多,主动来和林遇之道喜。
“恭喜林相,贺喜林相!”
“林相大喜,可喜可贺!”
“贺喜贺喜,林相得偿所愿!”
“恭喜林相,喜结良缘!”
……
听着倒像是对新婚之人的祝贺词一般。
同朝为官的陆忍:……
江起:……
越凌风:……
第753章
谁教你的?林遇之难得的弯起眉眼,像冰雪融化一般,每一声祝贺都极有耐心地应承了下来:“多谢,同喜。”
而道完喜的大臣们一扭头便对上了陆忍冰碴一般的神色,江起阴恻恻的目光,以及越凌风似笑非笑的表情。
大臣们:……
“陆将军,恭喜恭喜。”
“江大人,恭喜恭喜。”
“越大人,恭喜恭喜。”
虽然也不知道在恭喜什么,反正先恭喜了再说。
而鱼一被皇帝派出去办事,这几天都不在公主府。
等他完成任务回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屏风旁时,温妤已经睡着了,被子一角垂在地上,露出了小半个细腻的肩膀。
他走上前,脚步很轻,将有些滑落的被子缓缓塞好,然后顺势靠坐在床边,支起一条腿,静静看着温妤。
流春出恭一回来,便发现自己的位置被人占了。
“鱼一大人。”流春小声唤道。
鱼一转过头,但并不打算让开:“你去偏房睡吧,这里我守着。”
流春眨眨眼道:“奴婢是想问您,您要不要上床陪公主睡?”
鱼一:……
他面具后的脸色莫名一热。
明明已经做过亲吻、脱衣、赤裸相对这种更亲密的事,他却依然在此刻感觉到了自己的局促与胡乱沸腾的心跳。
鱼一抿唇道:“公主睡着了,我擅自爬床是僭越。”
流春眨眼:“大人你呀,就是被这僭越二字给拴住了,毕竟公主就喜欢花尽心思讨她欢心的男人。”
鱼一:……
流春回了偏房。
鱼一转回头盯着睡梦中的温妤看了许久,然后轻轻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放在一旁。
迟疑一瞬后,又站起身缓缓褪去了全部衣裳,眼中是掩饰不住的赧然与紧张。
他胸膛微微起伏,抿紧唇角,翻身钻进了温妤的床榻中。
一股缠人的馨香之气与暖意瞬间钻入他的鼻间,勾的他浑身发烫,体温升高。
这是他第一次在公主睡着时爬床,僭越至极。
温妤身上只着肚兜和亵裤,鱼一大着胆子,僵硬地将她搂进了怀中,手一时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踌躇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托住了温妤的后腰,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
温妤的呼吸喷在鱼一的颈间,让他头皮一阵发麻,喉结也不由自主地滚动起来。
鱼一心中都不由得自嘲,明明与公主再深入的肌肤之亲也曾有过,现在这般抱住公主却像是做贼似的,畏手畏脚。
俗话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却是近水楼台只赏月,生怕冒犯了月亮。
这时,温妤的手无知无觉地抚上了他的胸膛,似乎是一种无意识行为。
随便摸了摸后,温妤扬起头,在鱼一下巴上亲了一口,迷迷糊糊道:“又爬床……”
鱼一:……
又……
公主把他当成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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