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长鱼吖
眼神对视间,他的手指在桃夭脸颊上缓缓游弋,又轻又缓的触摸,仿佛带了电流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躲开,却又让人有些流连忘返。
桃夭眼睫轻颤:“句、句号哥哥,你......”
“叫我的名字。”
不是命令的语气,却带着些不容置喙的意味。
审时度势,睫羽轻扫了数下,桃夭犹豫着:“傅、傅砚辞。”
“真乖。”
傅砚辞丝毫不吝啬夸奖,右手还缓缓在桃夭的背后轻抚着,就跟哄小娃娃睡觉一样。
桃夭不自在地挺直了背,想要离背后的大手远一点。
结果弄巧成拙,把自己整个人往人家怀里又送了送。
呼吸缠绕。
突然间,好似闻到了什么,傅砚辞低头轻嗅,声线略微沙哑地问道:“今天喷香水了?”
“没有啊。”桃夭疑惑,“怎么了?”
此时此刻,桃夭的身上萦绕着一股香,前段时间吃着药,喷着酒精消毒,香味还不是很明显。
如今淡淡的蜜桃香中仿佛还夹杂着一丝花香,丝丝缕缕地,仿佛在时时刻刻勾着傅砚辞,让他忍不住腹部紧绷,双眸愈发幽暗起来。
“没事,可能是我闻错了吧。”
自制力超强的男人,除了声音越发沙哑,面上确实看不出任何异常,“来,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啊。”被这么一打岔,桃夭也不怕了,坏事干多了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句号哥哥,你放开桃桃,桃桃.......”
桃夭挣扎着,嘴巴也在喋喋不休,完全忽视了傅砚辞绷紧的脸色跟即将崩断的理智。
完全听不清怀里的人在说些什么,傅砚辞的眼里只有那一直张张合合的柔软,以及时不时闪现的红,湿润温软。
一定很甜吧。
傅砚辞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念头。
这时,怀里对他毫无防备的人,抱怨话说多了,还娇憨地伸手要水喝,说是口渴。
口渴......
突然间。
傅砚辞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猛灌了一口。
桃夭气鼓鼓:“是桃桃口渴,不是...唔——”
桃夭的眼眸倏然扩张,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扩大的瞳孔中还倒映着某人近在咫尺的容颜。
来不及想什么,满嘴都是........
“咕咚—咕咚—咕咚——”
桃夭被迫大口吞咽着。
挣扎间,还有水滴在她的下颌摇摇欲坠,随后流入与她下颌紧密相接的大手手心。
薄荷味、蜜桃香、花香开始交缠。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缠绕,都让桃夭脑袋发晕,后背发麻。
比桃夭更失态的是傅砚辞。
香甜的柔软触上他的瞬间,他的脊椎肩颈仿佛过了电似的,一阵酥酥麻麻。
碾磨纠缠间,血液在体内沸腾,胸腔里的心脏在扑通乱跳,脖颈处的喉结在急速地上下滑动着,就连指尖都止不住地开始一阵阵发麻。
禁欲了27年,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从前,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工作,现在......
第435章 这就是你说的更实用的方法?!
原本锁在下颌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禁锢在了后脑勺,桎梏着对方,不让她有丝毫的后撤,甚至微微用力,就能让怀里的人近一点,更近一点。
挣扎间,傅砚辞锢在桃夭腰间的手突然触到了一抹白皙,满手都是。
顿时,麻意上了脑,手心里出着一阵阵的汗,热汗在肌肤之间,让他的指尖忍不住打滑。
傅砚辞狠狠闭了闭眼,努力克制自己,殊不知,越是逃避越是深刻。
脑海里,触感、嗅觉、听觉等等,一切的感受都更加清晰又难忘,诱得他不自觉想沉溺其中。
在他努力克制的间隙,桃夭终于找到机会推开了人,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呼吸急促间,甚至没机会开口质问,眼前的人就又俯下了身,如同着魔了一般。
情急之下。
“啪——”
傅砚辞顿住了。
桃夭也顿住了。
下一秒,傅砚辞伸手握住了桃夭打人那只手的手腕。
桃夭习惯性地往回抽手,想躲想逃。
心乱如麻的她,完全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打人,桃夭当然是不后悔的。
但,打人不打脸,打脸确实有点过分了,可刚刚真的是条件反射,脑子里一闪而过昨晚萧淮瑾教过的话。
桃夭在懊恼不该打脸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
“疼吗?都红了。”
傅砚辞凑近桃夭有些泛红的手掌心轻轻呼了呼。
桃夭:“......”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桃桃不是才是打人的那个嘛?!
怎么问她疼不疼?
不过......
桃夭灵机一动:“疼!疼死了,句号哥哥你放开桃桃,桃桃去涂点药。”
哼,等她脱身,有他好看的。
“不用了。”傅砚辞直起身,“我有个更实用的方法。”
“什......唔——”
桃夭双眸瞪得溜圆:“唔唔唔唔.....”这就是你说的更实用的方法?!
桃夭的拳头在傅砚辞身后胡乱地敲打着。
一把单手扣住桃夭双手的手腕,傅砚辞微微松开了些嘴边的柔软,轻喘着气解释:“难道小公主不知道人体的唾液中存在着一种自然镇痛剂奥匹啡吗?”
“它的镇痛效果是吗.啡的6倍。”
“你不是疼吗?我在帮你止疼,放心,很快就不疼了。”
作茧自缚,桃夭暗自咬牙:“不疼了,桃桃现在就不疼了,你放开桃桃....唔——”
“嘘——”
“不要逞强。”
........
不知被纠缠了多久,等到桃夭终于彻底摆脱某人,跑回卧室的时候,嘴唇微微红肿,气色十足。
“变态!色狼!!狗男人!!!”
桃夭趴在床上反反复复地唾骂着,可恶啊,竟然一个比一个过分,气死桃桃了。
桃夭越想越生气,甚至赤裸裸地迁怒上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怒气冲冲地在六个人的小群里发着消息。
【桃夭:今天,你们谁都不许出现在桃桃面前!直播间也不许来!!】
【陈洛言:今天又是谁惹她生气了?先说好,不是我。】
【白子穆:也不是我。】
【温珣:更不是我。】
【白子穆:那看来是萧淮瑾了。】
【萧淮瑾:?】
——不至于吧?昨天的气,留到今天生?
【白子穆:排除傅砚辞,不就只剩你了么。】
【傅砚辞:咳咳,我应该排除不了。】
【陈洛言:???】
【温珣:???】
【白子穆:???】
【萧淮瑾:???】
再生气也不能耽误上课,今天桃夭有两节课要上,一节是龙国古代史(上),还有一节是世界古代史。
两节课照理来说是比较轻松的,不轻松的是有一节桃夭不太感兴趣的课程,上课过程还是挺难熬的。
上龙国古代史的桃夭:(* ̄︶ ̄)
上世界古代史的桃夭:(t_t)
熬过听得格外艰难,时不时还想开小差的世界古代史,桃夭休息了一会,就开始为晚上的直播做准备了。
19:55分,时隔半月的复播。
桃夭有些恍如隔世,又有些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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