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相思不再念
“没有。”
余青青撇撇嘴,她跟他们又不熟,有啥好得罪的。
干活也没分到一起。
不过,“我之前去小树林捡柴火,听到宴知青和宁知青商量着如何把关知青的口袋掏空。”
这个就离谱了。
“咋说的?”
易迟迟好奇追问。
余青青清了清嗓子,“我给你们学学啊。”
话音未落,她掐着嗓子开始了。
“涛哥,现在天气热了,我想要一件布拉吉。”
“晚妹,涛哥也很想给你买布拉吉,但涛哥没布票呀。”
“小月有,涛哥你去找小月吧,她这么喜欢你,一定愿意给你的。”
说到这里,她做西子捧心状,“涛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呕……”
马婶子听不下去了,捂着胸口做干呕状。
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的余青青演得正起劲,突然被干呕声打断,顿时一脸茫然看向马婶子,“婶儿,你这是又揣上崽了?”
不然好端端的为啥干呕。
马婶子,啥玩意?
她年纪一大把的人揣上崽?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被你恶心的。”
马婶子否认了余青青不靠谱的猜测后,果断吐槽,“你没宴知青长的好,学她的样子很恶心。”
余青青想了想,没恼,反而颇为赞同点头,“确实,宴知青长得好。”
话音未落,她的视线又落在易迟迟脸上。
“不过没迟迟长得好。”
易迟迟翻了个白眼,“别扯上我。”
知道她不喜欢拿长相说事,余青青嗯了声,再次给出评价,“总之,宴知青和宁知青都不是啥好人,关知青……”
她顿了下,才慢悠悠给出评价,“有点蠢。”
这评价不可谓不犀利。
不蠢也不会明知道宴晚晚和宁海涛是一对的情况下,被骗钱被票,连进医院都没钱。
现在易迟迟没别的想法,只希望关明月的情况没严重到动手术的程度。
不然住院谁照顾她呀。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晚间药子叔他们回来,说关明月动手术把阑尾割了,得住院。
一时半会回不来,让宴晚晚去医院照顾她。
易迟迟她们一起看向宴晚晚。
发现这位满脸不情愿。
“宴知青,你得去!”
葛素娟直言不讳,“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从下乡到现在你也花了关知青不少钱,于情于理你都得去照顾她。”
宴晚晚不想去,她看向宁海涛,“涛哥……”
娇滴滴,尾音拉得长长的。
巫永飞打了个哆嗦,默不吭声后退两步躲到易迟迟旁边,用气音跟她吐槽,“宴知青从来不会好好说话。”
易迟迟和他们接触不深,毕竟她长时间蹲队医室,下地干活也不和他们分配在一起,和宴知青他们就是个面子情。
她搓了搓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轻声道,“她一直这样?”
“……反正我受不了她说话的样子。”
但宁海涛吃这一套。
被宴晚晚一声涛哥叫得浑身骨头都恨不得酥掉的他,主动请缨,“我去,我去照顾小月。”
大队长绷不住了,面无表情犀利问他,“你女同志?和关知青什么关系?还你去,你去了是能扶着她上厕所,还是能给她擦洗身体?”
连着几个问题问的宁海涛脸都绿了,他张嘴想要说话,大队长懒得搭理他的看向宴晚晚,“我不管你们平时关系如何,既然你用了关知青的钱,你就得去照顾她。”
说到这里,他好似想起什么的补充了一句,“对了,关知青的手术费用是大队垫付的,这个费用得你和宁知青出。”
“她接下来的费用也得你们俩出。”
易迟迟哂笑,怕是不会愿意。
好不容易逮着关明月这个冤大头往死里薅羊毛,都吃进肚里,再让他们吐出来很难。
就看关明月有没有拿捏他们的手段。
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她就看见宴晚晚跟炸毛的猫儿似的喊道,“凭什么?”
第126章 得加钱!
“凭什么?”
大队长呵了声,嘲讽脸,“凭关知青手里有给你们买东西的票据,凭她手里有你们的欠条,够不够?”
宴晚晚和宁海涛瞬间安静如鸡。
显眼包巫永飞啧了声,“这要谁给我用这么多钱,我能把人当祖宗一样伺候着。”
众人,“……”
这种时候咱就不能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吗?
为啥要叭叭把一张嘴显现出来。
“宴知青,为了后续可以让关知青给你们花更多的钱,我建议你去医院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关知青,不然钱没了多亏呀!”
他说的一脸羡慕,恨不得自己上的样子
看得宴晚晚他们想骂人。
花钱他们乐意,照顾人却是不乐意的。
然而,现在已经轮不到他们说不了。
“我、我现在去吗?”
宴晚晚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面上却丝毫不显笑意盈盈看向大队长。
“她晚上需要人守夜。”
易迟迟看向宴晚晚,发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心里哂笑,很好,大队长这心动不如行动的作风彻底绝了她想躲懒一晚的心思。
“那、那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搞快点,我还得送你去医院。”
大队长一脸不耐烦,“记得把队里的账给补上。”
“多少?”
宴晚晚下意识捂紧了口袋,大队长眯了眯眼,到嘴的十块咽了回去,改为,“垫付了二十,这钱你们得给我,要入账的。”
关知青那孩子有点缺心眼,多的十块到时候还给她。
总比她又被宁知青哄骗的空空如也,急用钱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的强。
“二十?”
宴晚晚和宁海涛跟吃了屎似的神情难看,宁海涛更是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她什么病要用这么多?”
“垫付,知不知道什么叫垫付?”
大队长一个眼神杀怼了过去,咄咄逼人质问,“咋,我们给她垫付还垫付错了是吧?我告诉你们,这钱你们敢不给,小心我撺掇着关知青去告你们骗她的钱。”
“才过来几个月呀,你们就把她带来的上千块搞完了,现在连二十块都不肯给,你们也是真的不怕她醒悟搞你们。”
这一翻贴脸输出说的两人再也不敢废话,一个忙不迭回屋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照顾人。
一个忙不迭回屋掏钱出来还债。
估计是真的肉疼,给钱时宁海涛死活不肯松手。
扯了一次又一次的大队长怒了,“到底给不给?”
“给!”
宁海涛被大队长吼声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松了手任由大队长将钱拿走揣进口袋,腆着脸问,“大队长,晚、宴同志怎么去医院啊?”
“我送她去。”
垫付钱到手,还给关明月攒了十块钱的大队长心情很好回答。
宁海涛踌躇两秒,小心翼翼问,“我能一起不?”
“不能,明天要下地,你老老实实等着下地。”
宁海涛如丧考妣,下地,为什么要下地?
他以为下乡是来建设祖国,谁特么的能想到他下乡竟然是做农民。
想到明天又要去地地和杂草、虫子和泥土之类的打交道,他就浑身难受想洗澡。
“队长,可以走了。”
宴晚晚提着个大包裹从屋里走了出来,姣好的小脸上跟要上断头台似的带着几分愁苦,脚下步伐也磨磨蹭蹭的。
大队长瞅了她一眼,转身就走,“蚂蚁都比你快,再不快点你走路去公社。”
这话一出,磨磨蹭蹭地宴晚晚脚下步伐骤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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