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蓦山溪1
在首长身边,就是有这种好处。
“是楚首长的小儿子。”
秦淮瑾神色淡然,不管是谁的儿子,现在楚云韶是他的警卫员。
贺君鱼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那你还使唤得这么顺手?”
也不怕以后楚首长秋后算账。
秦淮瑾勾了勾唇角:“首长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我自然要帮着磨磨。”
明知道他的性格,还有在军中的口碑,不是磨炼这小子,怎么可能放到他手底下。
他低头看了眼贺君鱼,他家这小祖宗恐怕还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在军中的名声吧?
出了名的不好弄。
贺君鱼挑眉,“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好好磨炼他。”
她跟楚云韶相处的时间毕竟是少数。
秦淮瑾让她坐在春秋椅上看报纸,他自己则上楼布置媳妇儿放衣裳的房间,还有闺女的衣柜。
他上楼之后,贺君鱼给军区招待所去了个电话。
家里收拾卫生太脏了,贺君鱼让秦淮瑜的秘书陪着陶婶儿还有懒懒在军区招待所住一宿。
等了一会儿,秘书同志带着陶婶儿和懒懒来接电话。
“陶婶儿,懒懒闹腾了吗?”
这孩子还没有独自在外边儿睡过,也不知道想不想妈妈。
电话那头的陶婶儿叹了口气,“反正不怎么高兴,你们要是收拾好了赶紧通知我们,我带着懒懒回家找你。”
自从前些日子秦煜做手术那天贺君鱼离开了一整天,贺懒懒小朋友就粘上了贺君鱼。
一会儿看不见都不开心。
“好,我们尽快收拾,陶婶儿,我跟懒懒说句话。”
“好。”
贺君鱼听着电话那头没声音,小声道:“懒懒,妈妈这边儿很快就收拾好啦,等收拾好了爸爸妈妈立马就去接你,好吗?”
贺懒懒:“妈妈~”
小丫头声音里带着哭腔,贺君鱼一听心都软了。
“懒懒不哭啊,今天妈妈一定收拾好行吗,不管多晚妈妈和爸爸都去接你,明天早上你一定能看到妈妈好不好?”
贺君鱼抿唇,没办法,生出一个娇气的闺女,只能退步。
“好,懒懒想妈妈。”
贺懒懒小朋友十分对得起她的名字,也跟小老三一脉相承,懒得要命。
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不想说话。
能说一个字不说两个字。
现在一下说这么多字,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贺君鱼挂了电话,上楼跟秦淮瑾说起来了。
秦淮瑾一听闺女委屈地说了这么多话,心疼得厉害,放下手里的工具,转头就走。
“哎,你干嘛去?”
秦淮瑾头也不回地说:“我去找两个人帮着干。”
他要去接他闺女。
贺君鱼:“……”
很好,这真的是亲爹。
秦淮瑾找的三个小战士很快到位,贺君鱼一边儿收拾衣裳,一边儿指挥。
楼下交给胡春平和两个小战士,楼上交给秦灿楚云韶还有一个小战士。
过了一刻钟的样子,秦淮瑾就抱着贺懒懒,秘书还有陶婶儿回来了。
陶婶儿进了屋就跟贺君鱼念叨:“首长非得抱着懒懒回来,我拦都拦不住。”
这会儿回来哪儿哪儿都是灰尘,陶婶儿不明白秦淮瑾怎么想的。
贺君鱼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楼差不多擦干净了,就差第二遍了,回来也没什么事儿。”
她肯定得维护秦淮瑾的面子。
第543章 长长久久
贺君鱼都同意了,陶婶儿也没办法。
看了眼抱着懒懒在客厅晃悠的秦淮瑾,扭头跟着胡春平一起去收拾卫生。
贺君鱼走到春秋椅边儿上,还没开口说话,秦淮瑾抱着懒懒伸腿踢了踢结实的春秋椅。
“媳妇儿,咱们是不是把这套春秋椅给后勤送回去?”
他闺女正是跑跳的年纪,根本闲不住,这春秋椅硬邦邦的,磕一下哪儿受得了。
还是换成沙发吧,软和的比较安全。
贺君鱼:“……”
这真是亲爹,比不了啊。
“好,就按你说的来,先用着,等我把沙发买回来再退回去。”
秦淮瑾刚到原城,保不齐会有人过来拜访。
媳妇儿肯换沙发就好,秦淮瑾没有别的话可说,点了点头,抱着懒懒往上举了举:“那这两天我多看着点儿闺女,省得磕了碰了你心疼。”
贺君鱼翻了个白眼,小孩子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吗?
她什么时候心疼了,这人真是,自己心疼就说自己好了,打着她的旗号说事。
傍晚,屋里的卫生总算收拾干净了,整个房子窗明几净的。
秦淮瑾让胡春平去军人服务社买菜和肉,留下几个帮忙的小战士吃饭。
幸好这个房子里的餐桌是个长方形的,十几个人也坐得下。
吃过饭楚云韶临走之前跟秦淮瑾说:“首长,组织上会再给您这边儿安排一个勤务人员,您看?”
主要是他看秦家已经有两个人帮忙了,也不知道首长是怎么个意思。
秦淮瑾点点头:“人明天过来就好。”
陶婶儿也不可能留下照顾懒懒一辈子,等懒懒上了小学,还是得回京城。
胡春平倒是可以留下,但是之后谁知道胡剑云舍不舍得他大姐伺候他们一家子老小?
所以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是,首长。”
楚云韶离开之后,秦淮瑾回到卧室,贺君鱼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擦头发了。
见他进屋,从镜子里回望他,“小楚走啦?”
还真别说,楚云韶这孩子有眼力见,是个可塑之才。
秦淮瑾走到贺君鱼的身后,俯身将人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吗?”
他的声音比前些年厚实了不少,但还是温润有度。
可能也是因为声音太过温润,所以他在营地很少说话。
贺君鱼一脸疑惑地看向他,没说话。
她怎么知道他说的是哪个“第一面”。
秦淮瑾看她一脑门子问号,闷笑一声:“早晨你披头散发地站在我面前收拾衣服,看我这的眼神一点儿也不清白。”
虽然那时候他们两个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
贺君鱼当初的眼神如果带着钩子,他的衣裳保不准都被撕了。
听他这么说,贺君鱼高兴了,仰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你应该庆幸当初的你还有几分姿色。”
秦淮瑾把人搂紧了,笑着说:“说得有道理,也不怪咱们两个都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贺君鱼白了他一眼:“怎么突然忆往昔啊?”
她可记得当初的场面不是很好看,她躲在他怀里,贺白梅跟疯了一样。
秦淮瑾直起身接过她手中的毛巾,“现在我也是师长了。”
跟岳父当年是一个级别的了。
贺君鱼挑眉:“咋的,还让我给你鞠一躬?”
“别闹。”
秦淮瑾摆正了她的脑袋,声音里带着笑意道:“我能护住你。”
贺君鱼点点头:“要是按照你这么说,确实是能护住我了。”
“我可不想跟个老妈子一样念叨你,只是我得转达老爷子一句话。”
她们从望都出发之前,贺老爷子给她来了电话,通篇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
“老爷子说了,站得越高责任越大,越要接近群众,干净清白,这样你才能不败不衰。”
秦淮瑾点头,“老爷子的话我都记住了。”
贺君鱼转过头,从镜子里看他:“我其实不担心,你这人经济上的错误有我在你就不可能犯,其他的,只要按照你以前的做法,再加上老爷子的叮嘱,你在这条路上会走得长长久久的。”
等部队鼓励家属出去做生意,就是她的好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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