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蓦山溪1
贺君鱼点头:“确实,那你就好好看看,下次带着朋友来也能给他们介绍。”
说完之后她又想起来:“以后也不是没机会来京城玩儿。”
楚云韶眼睛亮了亮,“这怎么说?”
难不成首长要调动到京城?
不应该啊,按照常理来说,秦淮瑾到这个级别不会轻易调动地方了。
“我们回家探亲的时候,你肯定要跟在阿瑾身边,到时候让他放你两天假,出去好好玩儿两天。”
京城不大不小,一天转悠不完就两天。
楚云韶点点头,希望今年首长可以陪贺姐回娘家探亲。
转瞬间楚云韶的脸色又失落了,现在已经胜利了,但是地区性行动还在继续。
首长肯定要随时待命,连儿子出事儿都不能赶过去,更别说探亲了。
贺君鱼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脸色,也想到了南边儿的情况,跟着叹了口气。
到站的时候,贺君鱼已经调整好情绪,“走吧,带你先见识下京城的百货大楼。”
因为时间有限,贺君鱼的目标明确,进了百货大楼直奔目标。
给她自己挑了身衣裳,还买了些乱七八糟的装备,又给楚云韶置办了一身昂贵的西装。
楚云韶看着贺君鱼付钱,顿时肉疼的不行。
“贺姐,我平时就穿军装,这衣裳给我买了也是浪费。”
要是让首长知道贺姐给他买衣裳,回去之后不得用眼神撕了他啊。
想想就觉得命好苦。
贺君鱼白了他一眼:“这是咱们的装备,你到时候只管听我指挥就是。”
楚云韶无奈只能跟在贺君鱼身后拎包。
——
甜水生产队张家。
张老大张老二躲在地上,看了眼上首的爹娘。
“爹娘,不管外边儿来啥领导,咱都不能松口。”
“就是,三弟妹肯定是想带着钱跑了,她跟了三弟这么多年就给三弟生了个丫头,她对不起三弟,肯定得让她给三弟守着。”
这是雍玉玲欠他三弟的。
张家二老一向耳朵软,指着老大养老,自然什么都听老大安排。
至于三儿媳妇,他们本来也不满意,一直生不出个男娃,还把老三克死了。
老二说的对,就应该给老三守一辈子。
秦明的朋友吴华是县里农业局的局长,这会儿带着公安站在村口,正跟大队书记大队长说话。
就在两方人都焦头烂额的时候,村口出现了一辆小汽车。
生产队的孩子没见过,一窝蜂的凑过去,离着一点儿距离看着这辆漂亮的小汽车。
开车的楚云韶都要哭了。
这车是贺君鱼特意让贺永嘉租的,一天一百块钱。
他们坐火车来的,这车也是。
到了之后,楚云韶就麻木的看着贺君鱼,“贺姐,咱们没必要千里迢迢的弄个车过来吧?”
这县里就是再穷,一辆公交车也是有的,何至于自己带车啊。
贺君鱼看了他一眼,“开车,先去招待所收拾一下。”
没办法,车都弄来了,楚云韶只能听贺君鱼的。
等两人收拾好了出来,楚云韶眼睛都要亮瞎了。
贺君鱼穿了件长款皮衣,里边儿是一条到膝盖的短裙。
头发不知道用什么弄的居然是大波浪形状的,看起来蓬松自然。
比这一头大波浪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如火焰一般的嘴唇。
楚云韶指着贺君鱼的嘴唇,咽了口唾沫,“贺姐,你这是吃了死孩子?”
贺君鱼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看着西装革履的楚云韶,“一会儿到了地方你可给姐把嘴巴闭严实了。”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楚云韶。
“咱家,同父异母的亲姐弟,你是个有钱好人/,妻的哑巴,记好了你的人设。”
楚云韶听了这话,脸憋成了绛紫色。
好在他足够听话,即使不懂也没问,乖乖的去开车。
好容易到了甜水村,老远贺君鱼就看见两波人。
贺君鱼怕楚云韶露馅,紧忙又嘱咐了一遍:“记住啊,你是个哑巴,千万不能张嘴说话。”
楚云韶抿唇,重重的点头。
只是这会儿贺君鱼正看着前边儿的两波人,没看见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没听见声音,贺君鱼转头看向楚云韶,“人设记住了吗?你怎么不出声儿。”
楚云韶深吸两口气:“我现在是个哑巴……”
这一下逗得贺君鱼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抹了抹眼角:“好好好,就是需要这样的信念感。”
车停在这两波人的面前,贺君鱼开口不仅把车外的人镇住了,也把开车的楚云韶镇住了。
他瞪大眼睛盯着贺君鱼看了一会儿,有些心虚的转过头去看另一边。
怪不得贺姐让他当个哑巴呢,就这一口流利的羊城话,他再张口不就露馅了吗。
哑巴好啊,不会说话好啊。
车外的村干部看着这漂亮的小汽车,再看张扬明媚的贺君鱼,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
贺君鱼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用磕磕绊绊的普通话讲:“张一鸣家在哪边哦?”
村支书嘴角抽了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找张排长的。
“张一鸣家里在村尾,不过张一鸣前些日子牺牲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
村支书说话都温柔了许多,没办法这人看着实在是太有钱了。
难不成张排长在外当兵还结交这么有钱的朋友。
贺君鱼从兜里拿出一张纸,上边印着一个血红血红的手指印。
“看到这个了咩,张一鸣在我们盘上赌石输了几千块,我们来要钱的。”
村支书一听这话,腿都软了,干什么了,怎么就几千块了?
这把张家人捆起来全卖了,也不值这些钱啊。
第616章 非人的待遇
村支书很快冷静下来。
“张一鸣在当兵,去了那边儿也是保家卫国的,哪里有时间去做你说的那个什么赌……”
赌什么啊,他都没听懂。
贺君鱼摇了摇手里的纸,一脸的无所谓:“你说了不算,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我今天就是来要钱的。”
村支书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讲理,他倒是相信张一鸣,可是人家这白字黑字的总不能是胡诌。
看着人家开得气派的小汽车,还至于骗他们?
“张一鸣都牺牲了,根本没人能还你钱啊。”
贺君鱼笑笑,趴在车窗上推了推蓬松的头发,“我们知道啊,他这单子上是把他全家人都抵押给我了,他还不上钱张家一家子去我那儿打工替他还钱。”
村支书一听,原本还有三分怀疑,现在好了一分都没有了。
张一鸣跟张家人不和,他很可能就是故意把张家一家总去吃苦。
只是这里边儿为什么会有雍玉玲母女两人?
难不成那边儿还管吃?
哎,反正在村里也没活路,还不如走出去,至少还有一条活路。
“你们不会是想把人带走卖了吧?”
村支书虽然知道张家人不值钱,但是也不能让人把他们卖了。
吴华皱着眉看向这张扬的女人。
“拐卖人口是犯法的。”
贺君鱼翻了个白眼,手里的欠条甩得哗哗作响,“卖人值几个钱,我手下缺挖石头的力工,把他们带走自然是成天成宿给我挖石头了。”
吴华:“……”
他确实厌恶张家人,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他们去了黑矿山。
他听说过南边儿边境地方有这样的人,去那儿干上几年出来都没人样了。
“你们谁给我带个路,我时间宝贵得很,没时间跟你们废话。”
她到这儿才知道秦淮瑾联系了当地的公安局,贺君鱼到了之后把张排长妻女的情况跟局长一说。
局长当时就拍板一切配合她。
就算现在甜水村的人报警,只是正合她意。
说完这话,她从兜里掏出一张大团结,“谁带路这钱就是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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