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再高嫁 第40章

作者:星月相随 标签: 穿越重生

  她上前一摸碗,竟还是温的,惊讶极了:“热的?你一直给我热着吗?”

  可是他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又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吃过饭呢,只说明他隔开一会热着。

  想不到大佬拿枪拿红头文件的手,也会有这样贴心的一面!

  宁媛忍不住看向荣昭南。

  他却垂下眼睛,按了下鼻梁上的镜框,没什么表情地道:“今晚多做了些饭菜,也不是特意帮你留的饭菜。”

  宁媛心里暖暖的,弯了大大的眼,朝着他灿烂一笑:“谢谢!”

  能出村口等她,担心她的安危,嘴硬心软的大佬!

  看着姑娘亮晶晶的大眼睛,荣昭南轻哼:“去洗手,看你浑身脏的。”

  宁媛笑了笑,转身高兴地道:“好!”

  等她洗手出来,坐下来,跟荣昭南一边说今天发生的事儿,一边吃饭。

  看着宁媛吃得喷香,一点菜也没剩下,荣昭南不知怎么觉得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温软感。

  就像小时候,他给最喜欢的进口安哥拉长毛兔喂食,看它吃得津津有味的那种满足感。

  吃完了饭,宁媛去洗澡出来,也已经是深夜,困得不行地爬上了床。

  荣昭南早已在床板上躺下,忽然道:“以后你周末再进城卖山货,我让陈辰照看一下你,送你回来,否则太危险。”

  宁媛打了个哈欠:“不好,你们就算是战友,也不好总麻烦人家,我出门会小心的。”

  荣昭南淡淡地道:“他以前欠了我很大的人情,现在还有求于我,不算麻烦他。”

  宁媛揉着眼睛,嘀咕:“啊,算了吧,他太晚回家会想妈妈的……”

  荣昭南:“……”

  他转身,看着她:“宁媛,听话。”

  宁媛已经困得不行,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只迷迷糊糊地扯被子:“哦……哦……今天有点冷……”

  唔,入冬了,有点冷。

  荣昭南看着娇小的姑娘从她的床板上,不自觉地蛄蛹蛄蛹到他手臂边取暖。

  直到看着她靠在自己肩膀上,陷入了沉眠,荣昭南都没动。

  许久,听着宁媛均匀的呼吸,他忽然伸手戳了一下宁媛软嫩的小脸——这是他一直想干的事。

  他想起宁媛眼睛明亮,小嘴一张一合,红润又娇软的样子……

  荣昭南眸光幽暗地轻哂,还真像一只兔子。

  他修长微冷的指尖慢慢地从她鼻尖滑到她软软的小嘴上。

  那种一不小心,说不定会被人抓去剥皮,烤了吃的那种软乎乎的兔子。

  可是,宁媛就算是兔子,也是兔子蹬鹰的那种兔子。

  只希望,她真的就只是一只天生厉害的兔子,而不是伪装成兔子的狐狸。

  “唔……饼干……”宁媛迷迷糊糊地张嘴,无意识地含住了自己唇边的手指尖。

  还舔了舔,砸吧了下。

  荣昭南僵住了,只觉得指尖上的濡湿温热与吸吮感似一把细微又刺激的火苗。

  

第49章 她男人来月经了

  就这么一路从指尖攀爬到身体敏感的末梢神经,点燃了身上不该有的欲念火焰。

  他眼神瞬间深了下去。

  荣昭南的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把手指抽回来,可是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

  他幽暗清冷的眸子看着身侧的姑娘,她的呼吸小小的、轻轻地就像羽毛轻轻吹拂过他的掌心。

  她的脸也软软的,长长的睫毛盖在脸上,落下模糊的阴影。

  身体又小又香又软地依偎在他的身侧。

  心脏和身体都有奇怪的感觉,让他想要像撸他的兔子一样——撸她!

  可又想要做得更多……

  比小时候抱着软乎乎兔子揉弄更多的事情。

  荣昭南闭上了眼,把自己眼底不合时宜的情绪与涌动的欲望压回去,将手抽了回来。

  以前的敌人和队友都说他这人的作战计划和他一样又疯又狠,但他知道自己比谁都多疑谨慎。

  一切没有查清楚之前,他不该与这只看起来清澈愚蠢却让人摸不透的‘兔子’有什么超越界限的行为。

  何况这只‘兔子’一直表现出来的都是——她与他只是合作关系。

  虽然,她是他的合法的对象。

  许久,荣昭南平复了呼吸,低头看着身边的姑娘,伸手想要把她推到一边。

  但他才抬手,宁媛就蛄蛹了一下,顺势抱住了他的胳膊,蹭了蹭,像抱抱枕一样继续睡:“唔……”

  荣昭南:“……”

  这长毛兔应该多少还是被今天的事儿吓着了,没表面上那么镇定,才会半蜷缩在自己身上。

  算了,兔子而已,十二月天冷了,要找个窝。

  看在她合作关系上,他也不能太残忍把她扔出去。

  荣昭南决定自己忍忍,睡吧。

  虽然他也睡得实在……不安稳,因为这个兔子把她大腿也搭他腰上了。

  真是……见鬼!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睡相那么差!明天必须分床,必须的!

  ……

  夜深了,村里人们‘温馨’地入睡,村外田埂上大半夜飘过荒腔走板的《红灯记》唱段。

  “奶奶你听我说~~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那登门就踢我屁股~~”

  踩着自行车边唱边走的高大影子突然一个急刹车!

  “吱嘎!”一声响差点压到半夜田里路过的野猫尾巴。

  “喵呜!”野猫愤怒又惊悚地骂骂咧咧跑了。

  陈辰停下骑车,也停止了忧伤的歌唱,懊恼低声咒骂一句——“艹!我居然忘记还有事儿要告诉队长了!”

  他从京城得到了一个电报消息,事关重大,也是队长交托他完成的任务之一。

  可是刚才被队长一吓,他脑子里就忘了这事儿!

  要不要回去向队长汇报呢?

  陈辰回头看了一眼远远的村口,纠结了一会,还是扭头骑车走了。

  他边骑车,边嘀咕:“算了,今晚不要回去触霉头,会挨打的,到时候人从京城来,队长迟早会知道的,咱也挡不住人要来啊。”

  都怪队长那么吓人,还赶他回县城。

  害他只想叫爸爸,忘记这件事了,不能怪他!

  ……

  第二天一早,宁媛神清气爽地睁开眼,浑身筋骨舒展。

  梦里的床真大,她还抱了一个很舒服的大抱枕,极大地缓解昨天和人贩子斗智斗勇的疲惫。

  一晚上睡得舒爽极了……

  结果她一转头,就看见——

  荣昭南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板里侧,盘膝坐着,两手各自掌心向上,指尖捏着莲花诀,以抱元守一的姿态靠着窗边的墙壁。

  嗯,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道教打坐的姿态。

  “道长……你这是在修仙?”宁媛唇角抽了抽,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难怪床那么大呢,原来是有人靠墙角修仙练功去了,把两块床板都让给她了。

  荣昭南睁开眼,清冷如琉璃一样的眼下还有点乌青。

  他冷冰冰地开口:“这种封建迷信,能随便说出口,宁媛,你有没有一点思想觉悟!”

  宁媛:“……哦,我错了,你是在靠墙思考马克思主义哲学。”

  这人吃枪子了,一大早火气那么旺,张嘴就呛人。

  荣昭南懒得看她,利落地翻身跃下床去洗漱了。

  一晚上没睡只能打坐的人,哪来的好脾气,没掐死这个在床上压着他的潦草兔子,都是他修养好。

  宁媛挠挠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边爬下床,一边嘀嘀咕咕,这荣大佬修炼也该打军体拳才对?

  怎么好像会武侠小说里一样打坐呢,不会跟哪里的道士学过功夫吧?

  等到两个人都洗漱完毕,分头上工去了,宁媛觉得荣昭南的背影里还有怨气。

  宁媛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对方干嘛生气了。

  到了晚上收工,去唐老和夏阿婆那吃饭。

  夏阿婆听了她的吐槽,不以为意:“哎呀,和女人一样,男人有时候每个月也有几天烦躁火气大的时候。”

  宁媛觉得自己长见识了,虚心求教:“还有这回事?男人有月经?”

  她怎么没听过。

  夏阿婆一边把炒青菜端桌上:“男人那叫月精,比如你专心学习,他看着你,精气无处发泄,就成月精啦,我给你个方子,你给他熬几副调经的药,下下火疏导下就好了!”

  宁媛小脸通红,嘀咕:“……说得好像您老会开方子一样吧。”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太太坏得很,张嘴就来黄段子,啥留洋淑女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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