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北知了猴
就没哪个官员是完全干净的,调查出问题是迟早的事。
宋辞看着郑心如脸上的疲惫,叹了口气。
想要靠一已之力扳倒盘踞在青城多年的运输公司,还有在官场混了许多年的老油条,哪里是容易的事。
郑心如需要承担的压力也很多,她和男朋友分手了,对方不想替她分担风险,觉得郑心如之后会闹的太大。
察觉到宋辞的目光,郑心如不在意的笑了笑。
“其实我和周宇航分手不是因为我喜新厌旧,只是相处以后才发现,我和他不是一路人,可能我那时就猜到以后会发生的事了吧,不然我为什么要留存那些证据呢?”
她自嘲一笑,这几年身边的男人来来去去,却连一个真心相待的人都没有。
郑心如也知道别人怎么说她,不过就是水性杨花、乱搞、滥交、不检点之类的,反正没什么好词。
但郑心如自已知道,她只是从小得到的爱太少,想从别人身上找补。
可那些人给的都不够,远远不够,他们更爱的都是自已,所以她只能不停的找……
那些人说的没错,她就是缺爱。
宋辞长长叹息一声,童年的伤是真的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她从郑心如的面相上能看出她的童年经历。
郑家父母的结合是一场冲动,没多久两人就分开了,但郑心如这个新生命却不受任何人期待。
爸爸不要,妈妈也不要。
她没有奶奶,姥姥觉得她是拖累,虽然养着,却从来不给好脸,像是打发要饭的一样。
所以郑心如从小就生活在一个缺爱的家庭里,让她迫切想要长大逃离那里。
后来也确实如此,她靠自已考了出来,生活费学费都靠自已赚,再后来经济宽松了,但心底对爱的渴望却从没消失,反而因为年龄的增长,愈演愈烈。
终其一生,恐怕都难以从中脱离开来。
————
考完试,宋辞再次迎来愉快的暑假生活,姚蒙本来也不想回家的,但最后抗争失败了,只能乖乖打包行李。
这个假期宋辞没打算一直在青城待着,她想出门一趟,那两种符纸还没找到机会,总觉得像是有什么没干完的。
星期六,宋辞把电动车停好,拎着头盔进了茶馆。
一看到她,伍伯立刻笑呵呵的看过来。
“放假了吧?”
宋辞笑着抬头,然而看到伍伯的脸后却目光一凝。
伍伯愣了愣,很快察觉出不对,“丫头,怎么了?”
宋辞眉心拢成了一个疙瘩。
“伍伯,你最近和小满联系了吗?”
“联系了呀,那丫头也放假了,说是要玩几天再回来,难道——”
伍伯忽然想到宋辞之前说的那些有关于小满和山的话,他面色骤变。
宋辞点点头,“尽快给她打电话,想办法把人骗回来。”
伍伯拿出手机就想打却被梁阿婆拦住了,“你打不行,你让她妈妈打,就说你病了,那孩子孝顺,肯定回来看你。”
伍伯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赶忙给儿子儿媳分别打去电话。
伍伯的儿子儿媳之前就听老爷子说过伍小满不能靠近山这件事,两人只是叮嘱了一番,想着伍小满不是小孩子了,就没再管。
却没想到现在人家大师一眼就从老爷子面相上看出不妥来了,说不准是小满要出什么意外。
两人半点不敢耽误,立刻给女儿打电话。
可能因为这种担心,让他们在打电话时语气特别真实。
伍小满听说爷爷摔了一跤立刻急的不行,即使被妈妈反向劝说让她出去玩也没同意,当天就退了票,坐上了回程的高铁。
伍小满的男朋友早就计划着这场旅行,忽然被取消非常不高兴,不过担心老人的情绪占了上风,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于是火急火燎赶回来的伍小满和男朋友在家看到了伍伯,老爷子跟往常一样,腿脚比年轻人还利索,半点看不出被车撞过。
这下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即就不高兴了。
“爷爷,你不知道这场旅行我们计划了多久,你怎么能骗我呢,我真要生气了!!”
伍伯一直是个很慈祥的长辈,这会儿却难得没了笑模样。
“你生气,我看该生气的是我才对,之前大师就说过你不能去有山的地方,可你听了吗?”
原本气鼓鼓的伍小满一听这话,气焰立刻矮了半截。
“我、我们不上山,就、就在附近溜达溜达、”
伍伯气得直哼哼,“这话你自已信吗?”
伍小满不说话了,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已理亏,她抱有侥幸心理。
“你爸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也就你这么一个孙女,你要是出点意外,让我们怎么办?君子不立危墙是古人都知道的智慧,到你这就不知道了?”
伍小满面露羞愧,也终于认识到了自已的错误。
她乖乖和爷爷道歉,之后又去和父母分别道歉。
隔天,伍伯带着一家人亲自过来感谢宋辞,说什么都要给卦金,她推搡了半天还是没推过。
“我家这丫头不听话,要不是你提醒我,这孩子真出点意外,我还指不定在哪哭呢,再说你们这行都要收钱的,不兴不收,咱们一码归一码。”
伍伯现在对这方面特别信奉,也去找了些相关资料了解,当然知道他们算卦的需要收钱做好事化解因果。
所以他说什么都要给钱的。
宋辞无奈,想说她有外挂在,那种因果对她来说没用,但也明白伍伯的好意。
于是她干脆把自已画的平安符拿出来,给了每人一个。
伍伯眉开眼笑,这回半点不推辞了。
第219章 传染病
这天宋辞刚到茶馆不久,就有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过来了,只是他来时把自已捂的特别严实。
宋辞眉毛一挑,莫名觉得怪异。
男人进来后,探头往一楼大堂看了一眼,之后收回目光。
“有没有私密点的地方?”
宋辞指了指楼梯,“二楼有包间,可以去楼上。”
“行行行!”
男人忙不迭答应,然后率先往楼上去了。
这会儿是早上,二楼仍旧空荡荡的,他随便找了个靠里的包间,确定没有监控后才进去。
宋辞更觉得奇怪了,但想着没准对方也是某个明星或网红,就没太在意。
可一直进到包间里,这人的口罩都没摘下来。
“你要算什么?”
男人声音在口罩的遮挡下听起来嗡嗡的,不是很清楚。
“我最近生了点病,想问问是什么时候得上的,能不能算出具体时间?”
他这样问,宋辞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想着算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可紧接着她心里却忽然有了猜测。
要是普通的病,比如癌症之类的,从健康到患病应该有个缓慢的过程,绝对不可能是一夜之间。
那这人要问的就很可疑了。
宋辞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个男人。
他三十岁出头,口罩遮挡的地方看不到,但从露出来的眉眼能看出,应该长得挺好。
身材也不错,是很多女人都会喜欢的类型。
宋辞收回视线,回答男人的问题。
“不确定能不能算出精确日子,但具体到哪一年应该没问题。”
男人浓眉微皱,具体到哪一年,作用就不大了,但宋辞并没把话说死,他仍旧打算试试。
于是把提前准备好的生辰八字递过来。
宋辞接过那张纸,平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开始掐算。
这一算就完全肯定了她的猜想。
算个差不多后,宋辞直接打开天眼。
男人叫王洪岩,是一家地产公司的销售经理,能做这一行的,大多能说会道,他也是如此。
王洪岩外形很好,非常容易获得女客户的青睐,他自已在男女方面又不太忌讳,所以女伴很多。
宋辞快速略过很多不重要的内容,发现这人在24岁时认识了个富婆。
那富婆看上他后,在王洪岩手里买了个大平层,两人因此交集更多。
一来二去,富婆等于半包养了他,就在那间大平层里。
之所以说半包养是因为富婆并不介意王洪岩有别的女人,她需要时在就可以。
她也会不定时给王洪岩些不菲的赠予,为了防止被丈夫发现,这些钱都是用的现金。
富婆一个月大概能找他十多次,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肉体关系,一过就是两年。
这时富婆的丈夫因病去世,她正好也对王洪岩有些厌倦了,就把他介绍给了自已的女儿。
宋辞看到这时忍不住瞪大眼睛,她虽然没当过妈,但还是不能理解,谁家当妈的会把自已玩过的男人介绍给女儿?
脑回路简直清奇的可以。
因为王洪岩外形长得好,富婆的女儿很快坠入爱河,把人领回家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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