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煎饼
唐刀被腐蚀出了一个小小的坑。
这把刀跟了余溪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大的损伤。
虽然不在刀刃上,并不影响使用,但还是让余溪风不太高兴。
“这是什么植物这么凶。”
章秋说:“有点像沙集,又像是变种,现在的植物也越来越怪了,我也拿不准。”
这时,从草丛后面跑出来一男一女,直奔刚刚差点让章秋丧命的沙集树。
两人在捡树下的虫子。
虫子能补充蛋白质,也是食物。
章秋也看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上腾起怒火:“这两个人是故意的。”
故意藏在草里,等着自己和余溪风上前。
沙棘树毕竟是植物,没有动物的反应能力。
趁着一波攻击之后,抓紧时间到树下捡战利品。
萍水相逢,确实没有提醒的义务,但章秋还是让这两人给恶心坏了。
“好了,回去吧。”余溪风收回视线。
这片草太深太广,两人走得有些远了。
既然有人在里面,还是先退回到房车上观望比较保险。
中午章秋给做了椒盐牛肉,还有一个青菜豆腐。
苍灰是个傻大个,它在唐家屯和孩子们玩惯了,与人类日渐亲近。
这草里的人,却不知道是好是坏。
大概率没有存着善意。
余溪风担心它被诱哄。
比较起来,小橘对人类态度就谨慎很多,连章秋都不太搭理。
小橘只亲近余溪风。
第194章 一个脑子有泡的人
余溪风没拘着小橘,让它在周边活动。
反正到了晚上,或者房车启动,它闻着味也就自己回来了。
章秋再出门找草药就小心了很多,基本只在房车附近转一转,顺道和余溪风一起清理一下周边的环境。
到了晚上,苍灰和小橘都进了房车,一点微光露出去,玻璃窗外是噼里啪啦的飞蛾声。
“这个房车真是他们的?我们和他们搭个车吧,应该也是往北方基地去。”
女声道:“我白天说了,提醒一下人家,那个树有危险,你偏不让我去?这下好了,你去开这个口?”
“宝宝我错了,我也是想着,能多弄一点食物回来,你看你都瘦了多少。”
一男一女生起了火,从沙集树下捡起来的虫子被串成串。
烤起来吱哇乱响。
女生吃了一串就停下了。
女生咽了咽唾沫:“你吃吧,我不饿。”
“怎么,还是吃不习惯?”男生把烤串拿到自己这边,三两口吞了,“那我明天再出去找找,看上次那个果子还有没有。”
“那边太危险了。”女生说。
男生道:“为了你,我不怕。”
女生便笑起来,把头靠在男生的肩上。
两人用布料,叶片和枯枝搭了一个帐篷。
四处漏风,好在现在温度并不低,平时还好,睡久了才会觉得凉。
帐篷所在,地势要高不少,可以看到停在下边的房车。
“还能开得上房车,我白天看到了,也是一男一女,跟你说,那女的肯定是傍上了大款,还是女的轻松,只要分开腿,这个时候了,都能有人罩着。”
男生睁大了眼睛,努力想看到房车深处。
“我知道,你和那些女的都不一样。”他手上仍然牵着女生的手:“我只有你了。”
女生脸色有些不好,听到后面,回握住男生的手。
余溪风和章秋坐在沙发上。
房车上监控是全方位的,带夜视的红外成像,并不是特别清楚,但足够看清楚对面的帐篷里有人。
余溪风把平板放在茶几上。
章秋说:“跟我们后边捡便宜的那两个人?”
“应该是。”余溪风也觉着不太痛快。
要不杀了吧。
这个念头转了一圈,被章秋的话语打散:“这个隔离带彻底清完,至少还要两天。”
得先抓紧眼前的正事。
余溪风这一回的小日子是半夜来的,几乎没什么感觉。
余溪风是起来洗漱的时候,章秋看到了,这才发现。
痕迹已经沾到了床单上。
余溪风在抽出来清洗,和直接从空间里换一套中犹豫了一下,就听到章秋说:“换下来的给我吧,我正好要去湖边。”
余溪风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章秋。
她不喜欢洗衣服。
房车里的洗衣机,容量偏小,洗起来费劲不说,那种痕迹还需要单独用手搓洗。
很烦。
余溪风感觉有点怪,本心又确实想偷懒。
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了章秋,她在沙发上坐了坐。
提着镰刀割草去了。
“小余,是你吗?”
余溪风回头,对上了柳诗雀跃的眼睛。
余溪风也有些诧异。
她离开临市已经很久了,没有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认识的人。
“你看起来过的不错。”柳诗语气欣喜,“好多年没见到了,你都没怎么变。”
余溪风笑了笑:“我记得你毕业之后,就回自己老家了?”
柳诗点点头:“是啊,毕业之后我就嫁人了,前阵子刚从避难所里搬出来,你是是去北方基地吗?”
余溪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你那时候的成绩是可以保研来着,你住这附近?”
柳诗脸色有一瞬的不自然:“都过去了,真要还在临市读书,我现在哪还有命在,我听人说了,临市都被人淹了,这一路逃出来,很辛苦吧。”
余溪风道:“还好。”
“也是,看你这气派,肯定过得不差。”柳诗说。
余溪风身上太干净了,她的着装放天灾之前,平平无奇。
放现在,身上没有烧伤冻伤的痕迹,也没有长年累月拾荒的沧桑,
衣服干净又服帖,柳诗站在她身边,好像都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臭气。
她的笑容晦涩了两分:“我老公出去打猎了,一会儿介绍给你认识。”
余溪风道:“不用了,我还有些别的事,先走了。”
“我老公说在湖边看到过一个年轻人,在洗……洗那个,他是你的对象吗?”
余溪风无所谓地点头:“应该吧。”
“他对你可真好……我,我想问一下,能不能……”
余溪风微笑道:“不能。”
“你都没有听我说完,只是一个很小的要求,小余,我们同窗四年,住在一个屋檐下,就没有一点情分吗?”
“柳诗,我们当时的关系并不好,我记得,是你造谣我是小三的女儿,我在外面做家教,你说我被人家包养了,是因为你,我才搬出了学校。”
“我已经知道错了,那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柳诗不甘心道。
余溪风道:“是啊,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本就有龌龊,再拿情谊来说话,就未免可笑了。
“对了,你的保研资格,就是我给你弄没的。”余溪风想起了一些回忆,语气愉悦。
章秋正好提桶从湖边回来,
柳诗还想说什么,余光瞧见了自家老公,恨恨走了。
“谁啊?”章秋把房车外置的晾衣杆拉出来。
正好今天有太阳。
“一个脑子有泡的人。”余溪风说。
余溪风清完一片时,早饭已经好了,蒸的包子,余溪风都没看到他调馅。
沾油的是肉馅,沾绿的是菜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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