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 第215章

作者:橙子煎饼 标签: 穿越重生

  黑暗中,余溪风悄悄往后退。

  趁着所有幸存者都被货车吸引,注意力不在房车上。

  能把房车开出去的,早就开了。

  开不出去的,舍下房车,卷走食物,也跑得无影无踪。

  余溪风仔细挑选,收取了几辆自己需要的房车,

  房车在进入空间的那一瞬间,每一个细节都呈现在余溪风的眼中。

  留在房车里的食材,品质都还不错。

  毕竟很少有人会带上新鲜的肉食逃命。

  守卫队终于到了,领头人鸣枪示警。

  “都退后!听到没有!”

  枪声却没有吓退那些疯狂的幸存者。

  守卫队的子弹打进幸存者的身体。

  鲜血流进火里。

  另一队人用水枪控制住了房车的火势,大火没有蔓延到货车上。

  这一晚的混乱,终于迎来了终局。

  守卫队正式接管了局面。

  没有人发现,七八辆房车彻底消失了。

  天蒙蒙亮。

  余溪风与章秋会合。

  她在地上画的十字,被百无聊赖的章秋,拿着石子,一遍一遍的加深。

  已经成了两道小小的沟壑。

  余溪风笑他:“这回不怕我把你给丢了?”

  章秋站起身,把石子丢到一边。

  他笑起来:“不怕,忙完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余溪风摇头:“我们今天直接进北方基地。”

  “够40斤吗?”章秋问。

  余溪风:“当然。”

  区区40斤。

  压缩饼干而已,她怎么会缺这个?

  她有一整个军工厂,仓储十之八九的压缩饼干。

  更何况,北方基地20斤食物只是一个概数。

  食物越稀缺,所需要的数量便越少。

  余溪风的空间里随便拿出一点,都足够进入北方基地。

  不说空间,只是公子哥那辆房车,从冰箱里随便抽块牛排都够用了。

  看章秋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余溪风有点好笑。

  她从来没有将这40斤食物放在眼里。

  城门外排起了长队。

  当所有的车辆都被守卫队占据。

  没有抢到足够食物的幸存者,将目光落在彼此身上。

  只是抢到食物,

  不够,还要守得住。

  城墙之外的幸存者迅速分割成了大大小小的团体。

  团体与团体,个体与个人。

  血色扩散。

  幸存者之间经过了一夜的厮杀。

  最终能成功拿着食物走进北方基地的人。

  心性,能力,手段缺一不可,才能在这一晚活下来。

  能站在这里的,都是昨晚的胜者。

  像养蛊一样。

  这其中,没有弱者。

  他们会越来越残忍,越来越麻木,越来越不择手段。

  就像过去的余溪风一样。

  余溪风认可他们,

  但不代表余溪风喜欢他们。

  认可他们,是认可生存的手段。

  这同样意味着,余溪风永远不可能与他们同行。

  幸存者之间,同伴,往往意味着了解。

  所以比敌人更值得提防。

  对于章秋,余溪风一直很矛盾。

  她希望章秋有自保能力。

  但并不想他成为一个冷心冷肺,

  所谓合格的幸存者。

  一方面,她会抛出一些机会,让章秋锻炼心性和能力。

  另一方面,她也尽力避免,让章秋去直面最惨烈的冲突。

  无法否认的是,

  章秋与自己绑定的越来越深了。

  余溪风与章秋在上交食物后,登记了自己的名字,终于进入北方基地。

  进城时,余溪风往守卫兵手中塞了一小段肉干。

  守卫兵扫了一眼两人的包裹,也没打开,便放行了。

  刚进城时,路口人来人往,能看到新建的建筑物,还有远处的高楼。

  有摊贩,也有招工市场。

  

第214章 也没叫过自己阿秋

  城外混乱血腥,城中大路上的安防却极严。

  走在路上能看到守卫。

  公告墙上粘贴着北方基地的纪律,或者叫做铁则。

  因为使用最多的刑罚,是死刑。在拐过两条街道后,像是从商业广场走进了城中村。

  眼前的景象全然变了模样。

  破败的茅草屋。

  街道上到处都是杂物,倚着乱七八糟的流浪汉。

  裹着一堆破烂衣料,从油腻腻的头发中,斜着眼睛看人。

  章秋这才恍然,

  刚刚的街道是北方基地的主干道,是对外的门面。

  眼前才是基地真正的气象。

  一男人低着脑袋冲撞过来。

  余溪风先一步拉着章秋避开。

  然后毫不客气地抬腿,一脚踹了过去。

  这人被踹倒在地,也没什么脾气。

  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跑了。

  “帅哥长怪好看的勒,是不是要找地方落脚呀?跟我来,我带你去,包便宜又舒心。”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大婶,话是对着章秋,手却去摸余溪风。

  余溪风捏住她的手:“滚。”

  “小妹子好大的脾气。”

  余溪风说:“你和刚那男的是一伙的,再摸我的包,我断了你的手。”

  “这是?”章秋说。

  “夫妻档的扒手。”余溪风绕过地上的垃圾,走进左手边的窄道。

  分明两人都是第一次来,但余溪风熟门熟路,像是回自己家一样。

  章秋问:“你以前来过这儿?”

  余溪风含糊不清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