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 第275章

作者:橙子煎饼 标签: 穿越重生

  牛肉的味道比较干柴,单吃起来,味道很干巴。

  酱料稍微有点辣,这是单独为余溪风调的。

  此外,还有一小碟的麻酱,偏咸口的。

  吃完饭,章秋摆弄起了那些草药,要么就是翻一翻从医院里拿回来的资料。

  桌案上摆了很多的东西。

  这些草药在余溪风眼里都差不多。

  但是在章秋那里,每一个都分得很细很细。

  年份,干湿度,保存完好程度,完整度,这些都有影响。

  章秋叭叭叭说了一堆,余溪风听的一愣一愣的。

  都当心自己手碰一下,就要影响到草药金贵的药性了。

  章秋看她一眼,然后笑起来:“骗你的,你不是总好奇,我怎么忽悠别人的,忽悠你一个试试。”

  内行忽悠外行,肯定是一骗一个准。

  其实草药这东西,只要主治的成分对了,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有些草药生嚼了,也有疗效。

  至于一个方子删删改改,是因为有的选。

  有疗效,和疗效很好的区别罢了。

  每个来就诊的人,还多少有点别的毛病,

  尤其是在天灾里累下的各种慢性病。

  顺手的话,章秋也会给治一下,调养一下。

  余溪风被骗了也不生气,在榻榻米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水里不知道是加了西洋参还是什么,

  余溪风觉得这个味道挺熟悉,熟悉的难喝。

  虽然加了甘草,但还是一股怪味。

  “什么东西?”

  章秋头都不抬:“你生理期快到了,给你补气血的。”

  “哦。”

  暖灯如豆。

  余溪风慢慢喝空了那一壶。

  还是觉得这个味道不太行。

  “不能加点蜂蜜吗?”余溪风说。

  章秋说:“会冲药性,这个确实不太适口,一个月就喝这一次,忍一下。”

  楼上那对夫妻提水,也算是小区一景了。

  天天半桶半根的提。

  上午跑一趟,下午跑一趟,天天摸黑,倒是把路给摸熟了。

  这对夫妻天天在外面跑,提心吊胆不说,外面气温也低。

  黄鸿吹了风,受了寒。

  咳嗽愈演愈烈,又跑了一趟医院。

  对医院开了点止咳的药,去复查时,也只说是免疫力下降导致的,属于正常情况。

  要注意保暖和休息。

  黄鸿得了医生的话,就不想去打水了,把活推给自己老婆。

  “人家余三怎么就能一次提两桶?你就不行?”

  汤杰说:“人家姓章的还天天往家里挣家用呢,人家卖符都比你以前工资高,你怎么不说?”

  两人又在家里摔锅砸碗。

  长夜漫漫,只要不是睡觉的点,余溪风每次都竖起耳朵听。

  章秋把灯关了,给窗户开了一条缝:“怎么好像听到了你的名?”

  “说我什么了?”余溪风凑过去。

  “你觉得余三好你娶她啊,你别跟我过,你给我滚——”

  声音尖的是汤杰。

  “大仙哪有好下场的,五弊三缺,也配跟我比?”

  说黄鸿迷信吧,他明显和汤杰一挂的,没把章秋放在眼里。

  说他相信科学,他又真觉得算命的会透露天机,招致不好的下场。

  难蚌。

  余溪风问道:“五弊三缺是真的假的?”

  余溪风的后背贴在章秋的胸前。

  两人明明离得很近,一关灯,章秋连余溪风的头顶都瞧不见。

  只能在脑海里想象余溪风的模样。

  章秋低头闻了闻,是洗发水的香气,他自己也用。

  章秋摸了一根余溪风的头发,捏在手里把玩:“不知道,假的吧。”

  余溪风回头,眼神狐疑。

  不过她也看不清,关了灯之后,只有一团一团的,化不开的黑。

  章秋失去双亲,应了五弊中的孤,前世死得早,应了三缺中的寿。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

  章秋道:“我又不是真的知道天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余溪风心里一沉,

  章秋没能真的窥探过天机。

  而余溪风自己,才是实实在在地泄露过天机。

  余溪风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

  章秋察觉到余溪风的低落:“怎么了”

  余溪风摇摇头:“没怎么,楼道里有动静,看一下,是不是有人来找你看病了。”

  也到了章秋看诊的时间。

  章秋关好窗户,捧着蜡烛准备到对面去。

  余溪风也过去看了一眼。

  女人左右张望着,见到章秋出来,眼睛一亮:“你就是章大夫吧。”

  “嗯,我是。”

  女人的眼光落在章秋的身后。

  余溪风迎上她的视线。

  “这是嫂子啊。”

  女人的视线叫余溪风的佩刀灼了一下,眼睛滴溜溜地转。

  章秋皱了皱眉:“是哪里不舒服。”

  女人慢半拍才道:“哦,大夫,我是那里,不太方便,要不嫂子帮我转述一下。”

  章秋把蜡烛往上抬了抬,想要看清女人的脸,才发现女人面上蒙了一层纱布。

  女人坚持:“我和嫂子说。”

  章秋还要再说两句,余溪风走到章秋前面:“好,你和我说。”

  

第268章 王不见王

  女人朝余溪风靠近。

  她身上有一种潮湿的感觉,似乎已经习惯在黑暗里行走。

  下意识的,会抗拒暴露在光下面。

  她凑过来,余溪风在她身上闻到了腥气,

  血的腥气。余溪风眼神冷漠,她虽然也看不清,

  但女人的每一点动作的摩擦,都落在她的耳中,勾勒出身形的全貌。

  芳橘提起一口气,手握紧了匕首。

  “芳橘。”张业成的话打破诡谲的寂静,“你怎么在这。”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业成提着水桶上来了。

  张业成把水桶放到地上:“章大夫,这我刚打上来的水。”

  张业成笑道:“芳橘,你老公刚刚还找你呢,说有个什么事要跟你说。”

  芳橘眼神闪了一下,冷笑一声。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