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煎饼
他也习惯了吃糖。
主要是那种硬糖,有时候也是甘草片一类的东西。
他分享给余溪风,余溪风觉得甘草片一股怪味,没要。
不如她的奶茶。
奶茶一煮一大桶,分成一杯一杯的,
里面加葡萄干,椰果和珍珠,她可以喝很久。
在这样的环境里,人需要一点味觉上的刺激。
把心情从低谷里拉出来。
这一路上,偶尔余溪风也会带着一起,
回空间里睡一觉,或者吃个饭,午休。
脱离外面那个毫无生气的环境,
空间的环境能给人带来莫大的抚慰。
房车断断续续地开了三天。
两人在沙发对着地图,
研究往后的方向。
过去的地图,能提供的参考,实际上已经非常的小了。
聊胜于无。
但也没有别的参考了,
两人对着地图讨论许久,只能大约确认自己走出来的范围。
出来这么些天,就算想要再回地北方基地或者部落,都是一件挺费劲的事。
在这样的地貌中,几乎不存在原路返回。
根本就没有路可言。
如果有一条清晰的路线,这么些天开下来,两人应该要到目的地了。
现在只能一点一点修正方向。
修正的次数越多,判断就会越模糊。
越往后,越像在瞎猫撞死耗子。
以前有句老话,路在嘴巴上。
一个人只要多问,想去哪儿,总能把路给问出来。
那个遍地是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找某一个地方,更多地依赖瞎猫撞死耗子。
余溪风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
慢慢找吧。
距离也许还有很近,也许还有很远。
沿着西向,再跑一天看看情况,
如果还到不了玉髓江,
不行那就试着再往南调一点方向。
确定好后边的走向,余溪风打了个哈欠,
两人上二楼睡觉。
迷糊的时候,苍灰叫了起来。
余溪风当场就醒来了,章秋和她一起下到一楼,
苍灰朝着车前的方向,大声地叫着。
外面黑沉,什么也没有。
看起来一切如常。
余溪风摆苍灰比了一个下压的手势,
苍灰闭了嘴。
两人没有贸然出去,先是查看房车的监控。
沙子耸立成一个又一个连绵起伏的沙堆。
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章秋打着哈欠和余溪风一起看,
房车的摄像头共有四个机位。
两人都没从监控里看出什么问题。
余溪风开始把监控往回拉。
这个房车的配置不错,摄像头记录下来的东西,会保留相当长一段时间。
四个机位,一点一点,往回看。
终于发现了端倪。
房车经过的时候,看到了一团乱絮,本以为只是一团枯草。
酸雨过后,很多石头看着坚固如初,其实一碰就碎。
更别提路上一些其它的杂物了,并没有特意去规避。
也规避不过来,都是直接碾过去,
风很快就会将这些残渣吹散。
天黑之后,就停了下来。
那一团不是枯草,而是一个身披枯草的活物。
有手,有脚。
似乎是个小孩。
被遮挡着,摄像头没有看清正脸,
但是在极短的一瞬间,
小孩以一种很敏捷的姿势,手脚并用地跳了起来。
他跳进了车的底盘。
余溪风定帧去看,也只捕捉到一个身形,看不清面容。
“什么人?”
余溪风又看了看摄像头的远处,确保没有什么其它的不明生物。
余溪风提着刀下去看。
门被拉开的那一瞬间。
一双覆着绒毛的毛像是等待多时,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
余溪风冷笑一声,挥刀就砍了过去。
那人发出咿咿呀呀的尖叫。
余溪风和章秋这才看清楚,这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只佝偻着的猴子。
猴子身上的毛东一撮西一撮。
漆黑的手掌缺了半边,脸上的口子也是一道一道的,
猴子挤不上房车,退了半步。
将两只手拢在一起作揖。
有点像是马戏团的杂耍。
房车门打开,那猴子被余溪风的刀威慑,已经不敢再上来。
作完揖后,见两人没反应,猴子又就地翻了个跟斗。
它跳来跳去,看起来似乎是在马戏团里跳火圈。
还会转圈,转的晕了,便装模作样地往地上一倒。
总体来说,这个节目是让人发笑的。
但猴子的模样实在太过凄惨,
身上细碎的口子往外渗着血,它龇着牙,似乎是在模仿人类的笑脸。
看起来倒也有两分嬉皮笑脸的味道。
余溪风和章秋对皱着眉看这只猴子。
章秋诧异极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能教猴戏?”
章秋感到难以理解,这猴子看着挺小一只,浑身支棱着一把骨头。
见两人迟迟没有露出笑容,猴子急了。
它上窜下跳着,出尽百宝。
刚刚结痂的伤口又重新绷开,毛发上沾满了血。
章秋想了想,打开抽屉,递了一小段草根过去。
是还没来得及处理的草药边角料。
猴子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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