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煎饼
但每回想撩开那只鹅的脚,那只鹅像是被踢到蛋的男的,尖叫着嘎嘎跑掉了。
好在它现在已经不和母鸡打架了。
大约是已经确认了自己的领头地位,每天带着一群鸡鸭,从东走到西,再从西走到东。
余溪风坐在太师椅上吃掉一份青椒肉丝双拼土豆红烧肉的盖码饭,又喝了一碗玉米排骨汤。
吃饱喝足,招手把屋子上边的小橘叫下来,摸了摸毛绒绒,找宠物零食里找了个鸡胸肉罐头。
小橘加完餐,蹭了蹭余溪风的手。
余溪风靠在太师椅上打了个盹,期间感觉一个呼噜噜地声音挨在自己头边上。
是小橘。
这声音大约也算是白噪音的一种,余溪风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心里存了事,这一觉睡得并不算特别安详。
差不多四十分钟后,余溪风醒了过来。
估算外边的时间差不多天要黑了。
也就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
余溪风给自己切了个橙子。
小橘凑过来闻了闻,尾巴一甩,走了。
余溪风吃完,把橙子皮扔进了鸡窝里,又稍微等了一会儿,余溪风穿好衣服退出了空间。
外边的寒意在一瞬间将余溪风包裹。
余溪风一口凉气冻进嗓子里,猛地咳嗽起来。
果然,贼不是那么好做的。
余溪风绕过保安室,坚强地摸了进去。
进去之前,余溪风用弩箭打掉了周围的摄像头。
第69章 家里开厂,吃太饱了
这个温度,电子设备一般是扛不住的。
但以防万一,余溪风还是清理了一遍。
产区的栏杆被雪埋得差不多了,聊胜于无,但是上面缠了一圈的铁荆棘。
余溪风觉得这东西很不错,摸了摸,沿着围栏走了一圈,全部收进了空间。
余溪风踩着雪,轻松跨过了栏杆。
保安室细灯如豆,影子在雪地上被拉长。
先前余溪风在厂子外边转了一圈,大致记了下地形,很顺利地摸到了主楼。
大门的锁没费什么功夫,余溪风没发出半分声响,闪身进去后,又贴心地将门关上。
这栋楼里有着很多台机器,像是流水线。
余溪风看不太懂这些机器,她要找的是仓库。
不过流水线后边有一个暂存区,余溪风用刀划开了箱子,发现了里面里豆渣,谷壳,碎成一瓣一瓣的挂面,还有好些发黄的面粉。
这里应该是废料区。
准备淘汰或者二次利用的。
余溪风心里一喜。
这里的东西她不吃,但是她可以拿来喂鸡喂鸭喂鹅。还有即将到来的猪。
省下来的,都是她自己的粮食!
余溪风把房子摸了个遍,在另外两条生产线上收走了没有来得及转移出去的生产废料,足足有两个房间。
粗估有个两三吨。
说是生产废料,像豆渣这种,现在放外边,那也能当主食。
余溪风从车间出来,穿过一个弧形的走廊,摸到了一个吊空的大堂,在大堂中心发现了整个厂区分布的示意图。
余溪风打着最低一档,弱光的手电,对着指示牌研究了一会。
主楼有七楼高,是对称分布的。
分东西两部,中间是大堂,也就是余溪风正待着的地方。
余溪风是从西边过来的,东边的一楼,也是生产车间。
余溪风摸过去,像是进自家的后花园。
生产车间的大门太过厚重,余溪风是从窗户爬进去的。
这边放的是原料,房间更高,更大。
稻谷,带米的稻谷!
余溪风的心怦怦跳起来。
保守估计有五六十吨。
稻香扑鼻,余溪负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开始往空间里装。
手心像是出现了一个装不满的大洞,稻谷流沙一样,源源不断滑进空间。
三个多小时过去,面罩下,余溪风舔了舔发干的唇,意犹未尽。
楼上是行政区,也就是办公室,余溪风节约时间,直奔仓库而去。
余溪风也不确定那里是不是仓库。
指示牌上写的是生产二部。
如果说,在主楼进行的是粗加工,那么真正加工好的食物,也许就在生产二部。
因为必须和要收取的东西直接触碰,才能收进空间,余溪风露在外边的指尖通红。
但她完全不觉得冷。
面罩下,余溪风的脸发红发烫。
飙升的肾上腺素让她兴奋极了,肩颈甚至出了一层薄薄汗。
经过这一遭,她再也不用愁空间里的鸡鸭鹅的饲料了,只要空间能放,她想养多少养多少!
生产二部,余溪风心里默念着。
越往深处走,回音越显空旷。
一点动静都被放得格外大。
余溪风被一个厚重的消防门拦住了,这门没什么巧劲,只能硬推。
吱呀的声音响起,门的另一面,传出来惨叫声。
和回音重叠在一起,格外凄厉。
给余溪风唬了一跳。
也叫她从那种让人迷醉的获得感里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她还没来得及和人动手啊。
声音尖而细,断断续续地,叫得人心里发毛。
余溪风原本打算调头就走,却听到了郑乘帆的笑声。
“求你,求你,不要这样,救命——”
余溪风想了想,悄悄靠近过去。
这次出来可还有一个任务。
解决掉郑乘帆。
沿着生产的流水线走进去,最里边是一间开着灯的办公室。
女人用身上血迹斑斑。
郑乘帆把人带过来,就是为了干这事?
家里开厂,吃太饱了吧。
讲道理,余溪风本不该看得这般清楚。
奈何郑乘帆不知道是癖好比较特别,还是脑子冻掉了哪根筋,正好对着玻璃窗户。
余溪风上一次看见这种体位,还是在小网站。
不得不说,大开眼界。
等到余溪风定睛细看,才发现,下午还打扮入时的女人,这会已经少了一条手臂。
断肢被白纱布包着,里边的血往外渗。
余溪风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感。
上次见到,这女人还出言讥讽那些吃饭的人,像是猪一样抢食。
可是上回,至少她还是一个完整的人。
这一幕让人生理性的不适。
好像血腥味从眼睛挤进了脑子。
余溪风不想为难自己,走近了看,每多一秒都是一种精神攻击。
比起精神创伤,余溪风宁愿浪费一颗子弹。
枪声响起,击碎窗户之后,正中眉心。
郑乘帆一个哆嗦,栽在了窗户上,定格了一张混杂着惊愕与性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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