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煎饼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看上云姐。
云姐都三十好几了,姿色也就这样啊。
这样的手段,可得让胡强勇远着她些。
赵遥这般想着:“那你们这火桶烧得挺足的,用得哪的煤呀。”
云姐道:“咱们当时不是一起买的吗,你家的煤呢?”
赵遥尴尬起来:“这不是想换点食物,转手卖了嘛。”
云姐皱眉:“那也还好,大不了再用粮食换些煤回来就是。”
“我,我换成了钱。”赵遥脸有些烧。
云姐一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她好不容易找的门路,余溪风管的运输。
赵遥在这里当二道贩子。
合着就她一个聪明人。
云姐没了和她打交道的耐性:“我家里要吃饭了,要不要留下用点。”
赵遥要真有这个脸留下来吃她的饭,云姐就要用扫把给她扫出去了。
桌上一套多的碗筷都没有。
胖子用抹布擦了擦桌子,倒了杯白水:“你喝好,喝好。”
“余溪风那么有钱,她肯定买了很多,你要是见着她,一定帮我问问,这一路过来,我还帮着照顾她爸呢,她爸那个样子,最后一段路,都是我家男人给抬过来的。”
赵遥不信,云姐真就找不到余溪风,肯定是不想告诉自己。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云姐也不客气了:“你长了双眼睛是干什么的,余溪风和杨荣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一厢情愿在这做什么梦呢。”
第78章 她不是菩萨
说白了,但凡余溪风有半分心软,杨荣就过不到这份上。
拿和她爸的情分找余溪风说情,真是,这人蠢得连一点脑子都没有。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既想站着,还想人将好东西给主动送来。
世上哪有这样的美事。
呸。
赵遥被云姐臊了一顿,面红耳赤地走了。
胖子问云姐:“怎么会有这么拎不清的人。”
云姐摇摇头:“她初中毕业就去了南边打工,认识了胡强勇后就没上班了,家里以前也是婆婆当家,在家里生娃带娃的,眼里就那一亩三分地,出来打个牌都要看她老公的眼色。”
云姐很快转了话题:“不说她了,我回头去找一趟小余,把这事给她说一下。”
“行,拿个土豆吧,食堂里剩下来的,我分到了两个。”胖子道。
余溪风的腹痛是在第三天结束的。
感觉重获新生。
越发认识到了热汤热水的重要性。
每天到了饭点给自己煮上一大锅汤,自己吃点,剩下的大部分都保存到空间里。
云姐是过了饭点才来的,余溪风给她分了一碗红枣银耳羹。
“哇,你这还加了糖,我上你这打秋风来了。”云姐笑着说。
“也不是不行,你离了胖子,跟我过,”余溪风说,“包你三天饿九顿。”
云姐乐得不行:“你个小没良心的,看来我还是得对胖子好点。”
两人玩笑几句,云姐把杨荣一家的消息说给余溪风听。
“易建聪一死,倒是成了烂账了。”云姐说。
以余溪风对杨荣一家的了解,这家人肯定是做了什么,才把易建聪逼到这份上。
就像当初的谭晚晚一样,引狼入室,反噬己身。
云姐吃着红枣,福至心灵:“你是那个来了吧?”
余溪风说:“已经差不多民。”
云姐道:“我也刚走,以前都不疼的,这回给我痛得都直不起腰,可惜了,卫生巾没带多少,现在自己缝月事布,我也是跟别人学的,麻烦得很,我都想让胖子来洗了。”
余溪风想了想:“等我们回去,家里的东西,只怕是指望不上了。”
她倒是不缺卫生巾,当时从超市里收回来的,好几百箱呢,什么牌子都有。
云姐大惊失色:“不会吧。”
地下避难所接收不了所有的幸存者。
所有进来的幸存者,都会审核犯罪记录。
这个犯罪记录特指恶性案件。
马天算,陈彩丽不算。
余溪风自己也算,只是没被发现而已。
很难在这个时候讲什么人权,道义,公理。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这是一种少数服从多数的正义。
这也是余溪风竭力避免在王安民面前,行事出格的源头。
虽然事干了不少,明面上,她还是一个遵规守纪的好青年。
最多运气好点,消息灵通一点。
那些没能进入地下避难所的人,他们被留在了城市的废墟。
他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们会死去很多。
他们也会竭尽所能,找到一切资源维持自己的生存。
能幸免的房子很少。
不说那些优胜劣汰下,兽性大发的凶狼,只是可可雅郡那个小区,肯定也有心怀歹意的人。
杨荣和赵遥已经干了都说不定。
余溪风最多搭进去一条门,她的家当在空间里,都跟着自己跑。
云姐能带的都带出来了,剩下的,也是挑选过后,优先级没有那么高的东西。
余溪风问:“你那里燃料还够吗,你之前在我这还存了一批,用完了随时来取,我不定期会从外边带来一些。”
屋子总共就这么大,那些蜂窝煤云姐一进来就看到了。
“我看那赵瑶迟早要找到你这,她找我借蜂窝煤,我糊弄过去了,要是她找到你,你就说,这些煤都是我家的,这人性子,从她婆婆去之后就变了,现在赖皮得很。”
余溪风笑:“好,我听你的。”
胡母走的时候,她已经给了一盒药了,情分只到这,能活成什么样就是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她不是菩萨,渡不了人。
云姐说起来还生气:“当时看着他那一大家子,捎带着给他家弄了些煤,他倒好,转手给卖了。”
因为当时做事,拉的是胡强勇,云姐连胡强勇都埋怨上了。
余溪风也没想到,胡强勇和赵遥两口子,能做出这样的事。
再想起给出去的药,余溪风也无语了。
这脑子怎么想的。
抓在手里的东西,怎么还有往出去洒的道理。
余溪风和云姐又聊了会儿。
云姐走的时候,余溪风捡了两包大容量的卫生巾给了云姐。
女性的生理特征决定了,在极端的天灾中,女性的生存难度比男性更高。
余溪风前世吃足了这块的苦头。
她管不了别人,但云姐,一路过来,她还是希望云姐能过得好一点。
云姐收了:“欠你的太多,我也不说谢了,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我和胖子没二话。”
送走云姐,下午余溪风没出门,在屋子里玩游戏。
锻炼的强度也恢复了百分之五十。
身体锻炼这种事情,不进则退。
这次连着休息了两天,已经是少见的特殊情况了。
余溪风回想了下,前世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这个时候,她已经脱离了杨荣一家。
不是主动脱离,而是被赶出来的。
起初她在城市流浪,后来从别的幸存者那里打听到避难所的消息,一穷二白地挤了进来。
每天都在挨饿。
每天都发愁明天的食物来源。
为了生计,不得不跟着搜救队出去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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