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呱
有东西拂过观月的皮肤,带起一阵痒。
下一瞬又是一鞭。
是软绸带拧的鞭绳,不似皮革鞭子打在身上火辣疼痛,只要力道控制得当,不会破皮,更不会见血,只会留下一些刺痛红痕。
好奇怪啊……
他的胸膛已经有了些痕迹,但是心底里奇异又隐秘的感觉冉冉升起,更多的是期待……
一些陌生的,熟悉的情绪交织……
“看来你很喜欢。”
许明棠的声音响在耳边,即便眼睛被蒙上了,观月还是感觉到无法自抑的羞耻,不仅脸颊在发热,其他的地方也……
她看到了。
她一定看到了自己的反应,再怎么伪装也无法掩盖的最真实的……反应。
“呜……”她会怎么想自己?观月很快无暇去想。
“啪!”
这一下打在他的……擦过……
观月倒吸一口冷气,不等他缓过神来,啪!
又一鞭。
“唔!”观月哼出声。
……
一下又一下。
绸带在空中挥出漂亮的弧度,然后落下,再挥起,又落下……
疼痛被满足压过,观月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手指紧抓着床单,身体在愉悦和疼痛中徘徊。
“明棠……明棠……”观月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他晃着头颅去寻找许明棠的位置,他快要……
鞭声止住。
接近临界点的观月茫然,他喘得有些厉害,纵横交错的痕迹在白玉上有种奇异的……
而异常明显的……让美感增添一丝……
“明棠?”他疑惑地去寻她。
若是他此时取下眼罩,定能看见许明棠脸上的纠结苦恼。
许明棠低估了观月的承受能力,也高估了自己的个人道德。
她必须再重申一次,她对这种东西真的没有爱好,可是,观月带给她的反应很奇怪。
疼痛时他隐忍地咬住唇,愉悦时扬起白皙的颈脖,抓着床单的手背有青筋隐现,被汗水浸湿的凌乱发丝又叫他整个人破碎又颇具美感。
许明棠的眼底暗流涌动,继而,面上的一点犹豫也褪去。
既然如此……
“明棠?”没有得到回应的观月声音变得急切。
有人靠近他,熟悉的气息让他知道是许明棠,可她不开口说话又让观月觉得不安,他知道他奇怪,他没料到许明棠会应他,可为何她现在又没动静了?
“明——唔——”他身躯颤抖,唇抿得更紧了。
有细绳绑住……
有东西恶劣地……,绸带依旧继续……。
观月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泪水洇湿了布条,身躯不自觉地想更加贴近许明棠。
愉悦的满足感和被抑制的……在体内积聚,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
“明棠!”
即便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哀求,但是许明棠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
赫连。
要喊吗?
要停止吗?
观月不知道。
他知道他满足得快要……就算…也可以。
许明棠率先察觉出观月的不对劲,解了绳。
观月惊喘一声之后,猛一抬腰,几息后无力地落回床上,身体痉挛靠在许明棠身旁,满面红潮。
遮眼的布条也落了下来。
还没缓过来的观月看见许明棠不赞同的神情,心下一凛,饶是内心各种念头闪过,面上却越发可怜了起来,眼眶盈着泪回望许明棠。
许明棠问他:“明明承受不住了,刚才为什么不叫我停下?”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她都疑心观月会不会憋死过去。
观月含着泪,靠向许明棠:“我害怕……”
“你还知道害怕?”许明棠的语气不好。
观月仰着脸去看她,不说话,湿润的眼眸里是不安与羞耻,楚楚可怜。
颈脖之下的白皙肌肤还带着红痕。
许明棠没说话,观月的脸颊靠上许明棠的肩头:“明棠……我害怕……”
他身体还有些余颤,他轻声说着,仰着头去碰许明棠,尾音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
观月记着许明棠的身体不舒服,没缠她很久,即便还没完全满足,也克制地停了下来。
结束后,两人身上都有汗珠,观月披着衣服下了床,端来热水给许明棠擦拭身体,又拿来干净的亵衣。
服侍人这种事,只要观月想做,那必然是得心应手。
这次,他们不是在观月的阁楼中,而是许明棠在镇上的宅子里。
观月早在进门时就看清了许明棠的房间模样,简单干净的房间,没有太多摆设,看得出来不常住,但是衣柜里却有男子的服饰。
一看就知道是贺云景的。
观月进门的时候没看见他,想来应当是在村里,观月知道贺云景在给许明棠做事。
他心里有诸多想法,面上丝毫不显,给许明棠换上干净的贴身里衣后,问道:“我瞧见明棠的衣柜里有男子外衣,不知现下可否暂时借我一穿?”
许明棠睁眼看他:“你现在要回去?”
“嗯,我来得匆忙,想来……”观月后面的话没说出口,许明棠明白了。
来得匆忙,怕她没给他准备房间,她也确实没准备。
“你与我同睡吧?”许明棠道。
更亲密的事情都发生了,许明棠倒也不介意和观月一块睡,就是看观月介不介意了。
“不然窗边还有张……”榻。
话没说完,就见观月弯唇朝她笑:“又麻烦明棠了。”
许明棠止住话语,道:“不必如此客气。”
观月如同没听见许明棠的另一个提议,自觉爬上床榻,自然地伸手去给许明棠按揉腰背,“明棠我帮你揉一下。”
“唔。”观月的手指纤细修长,手掌宽大,按得许明棠很舒服,困意上来。
黑暗中,观月贴近许明棠,嗅着她身上的香,唇角的弧度更加明显,只是眼角余光在瞥见衣柜时略有冷色。
不该在的东西,总会被清出去的。
……
生物钟让许明棠习惯早起。
醒来时看见身边睡的观月还愣了一下,回忆起昨晚的事情,目光环视,绸带都被好好地收进盒子里。
观月睡得很熟,他的里衣领口敞开了些,露出胸膛的鞭痕,昨晚还只是红痕,早晨有几道重痕已经肿起。
嘶,力道还是没把握好。
许明棠拎着被角给他盖上后,起身出门洗漱。
关门声响过之后,“熟睡”的观月动了动,撑床坐起,绝色面容难掩失落。
不是说,女子早晨最是温柔,还会窝进夫郎怀里吗……
想到她给自己盖被子,心里觉得甜蜜,可又忍不住多想,难道……还是对他的身材不满意吗?
……
许明棠洗漱完正在看今日的行程安排,就看见宋星跑进来道:“主家,王鹤语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许明棠并不意外,“先请到偏厅,我等下就去。”
“是!”
许明棠不紧不慢地继续勾画她的行程。
王鹤语在偏厅坐得怒火中烧,丁点大的屋子,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一壶粗茶都凉了也不见许明棠的人影。
她要是看不出许明棠是存心的,她就是傻子!
当茶盏里那点热气散没了的时候,才见许明棠从门外走进来,“不知王掌柜今日来所为何事?”
叫她等这么久,竟连句客气话都不说,比那日来她家中更为嚣张。
王鹤语看着就火大,但想到娘的叮嘱,也只得压下脾气来,“许掌柜看起来忙得很啊……”
她本只是随意寒暄一下,却见许明棠点头道:“是啊,忙得很,也不知怎的,最近汤锅店生意越来越好了。”
什么话?这叫什么话?!
明知道王家食铺前几天关门,这会儿还故意提起这茬,别说王鹤语生气,她身后跟着的仆人都忍不住暗惊许明棠的胆大。
“王掌柜还不说什么事情吗?我要准备出门了。”
上一篇: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