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第102章

作者:扶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到家已过午时,莺然仍到后院静修了一个时辰。

  而后,便是寻常的一日,平淡悠闲。

  晚间沐浴后,徐离陵进浴间,莺然独自在房中,在妆台前梳发。

  妆台边的全镜里,映照坐于妆台前的她:雪面带水汽氤氲的粉,乌黑湿发、玉黄寝裙,衬身子的白。

  她对镜理衣发,越看越觉得有全镜确实很不错。

  待徐离陵回房,她擦干了头发让位置:“原想着有妆镜便够用了,眼下用了全镜才知更方便,早该买一副的。”

  曾在云水县时,置办妆台,徐离陵就说过给她买全镜。

  但那会儿她觉着家中不富裕,不肯要。

  徐离陵“嗯”了声,从她手中接过布巾,站在她身后擦湿发。

  镜中映照两人,莺然抬手比自己头顶到徐离陵身前的位置,不由笑起来:“真高。”

  徐离陵低头,下巴抵在她头顶,黑发垂落散在她身上,像完全将她裹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他发未干,湿湿冷冷的。

  莺然嬉笑推他:“凉,别弄我。”

  她越这般说,越是推不开,同他打闹起来。

  最后打他一下,又机灵地抬手示意停战,不许他弄回来,狡猾地道:“好了,不闹了,快擦头发吧。”

  徐离陵低头咬她耳朵。

  莺然笑盈盈推开,从他手里拿走布巾,为他擦头发。

  徐离陵这般弯腰低头让她擦了会儿,单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妆台上,方便她继续擦。

  这新妆台又宽又大、雕刻甚少的好处在这时体现:

  坐着轻松不怕掉,倚在妆镜上也不硌人。又稳又舒服,宛若坐榻。

  徐离陵离妆台远,不方便擦。近了,又会压到她垂放在妆台前的腿。

  莺然便岔开腿,抬起一条腿勾勾他的腰,示意他靠近。

  徐离陵顺着她的力度站到她腿·间,方便她为他擦头发了,却一只手握着她勾他腰的腿不放。

  莺然嬉笑着试图抽回,“别闹。”

  徐离陵仍旧不放,只低眸盯着她。

  莺然抬起另一条腿踢他,又被他握住。

  莺然只当玩闹,一手撑他肩,一手握着巾帕抓他长发,踢来踢去,屁·股也在妆台上挪来挪去。

  不经意撞到他身上,被他按住了腰臀,莺然感受到异样,这才僵了僵。安静下来,为他擦着发,却是越擦脸越热。

  莺然试图往后退,没退成,反倒让相贴之处蹭了蹭。莺然身子绷紧了下,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他仍是那不咸不淡的温润神情,仿佛什么也没做,颇为恼人。

  莺然也一声不吭,就当什么也没感觉到。但被抵着的感觉,确实也难以真的忽略。

  余光瞥见一旁的镜子,她腿架在他腰侧的姿势也叫人难为情,若非都好好地穿着衣裳,就像正在做什么似的。

  好一会儿,莺然放下巾帕,摸摸他的长发:“干了。”

  徐离陵:“嗯。”

  既不松开她,也没别的动作。

  莺然思忖着,款款地对上他的视线,双手轻轻推了下他,但没收回自己的腿:“不擦了,睡吧。”

  徐离陵:“嗯。”

  他松开她,抬手随意地拨了拨长发,抽身离开。

  莺然愣在妆台上。

  诶……不是……他明明……

  徐离陵走出几步,回身看她:“不下来睡觉?”

  他神色如常。若非他方才抵了她好半晌,那感觉还隐隐残留着,她还真会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莺然瞪他一眼,也不知他是不解风情,还是又故意戏弄她,红着脸遮掩尴尬:“我再坐一会儿,你去睡吧。”

  徐离陵轻抬眉,反身走回来:“这妆台坐着舒服吗?”

  莺然不想再遭他戏弄,在他要走到她身前时抬腿踢他,不要他靠近:“挺舒服的。”

  徐离陵轻轻“嗯”了声,尾音低沉而拉长。在她抬腿时握住她的小腿,如先前那般姿势,重回她两腿之间站着。

  他倾身,莺然下意识后仰,后背被压得贴上镜面。

  大片的冰凉镜面,激得莺然身子颤了下。

  莺然不悦地觑着徐离陵:“别闹我了。”

  徐离陵莞尔,吻印上她的唇。

  oooooooo

  作者有话要说:

  妆台和镜子买了就是要用一用的呀[害羞]

  发现魔头懂修道前的关熠:怎么办啊。这么大个魔头,好愁人啊[托腮]

  发现魔头懂修道后的关熠:怎么办啊,有点愁……[托腮]

  妹夫,嘿嘿,我的好妹夫……[害羞]

  怎么办啊,还是有点愁……[托腮]

  妹夫,嘿嘿,我的好妹夫[害羞]……

  还是有点愁[爆哭]

  ……妹夫,嘿嘿,好妹夫[亲亲]

  小黄:[白眼]

  大花:[白眼]

第43章

  莺然暗暗庆幸换了妆台。

  不然若是原来那副,她的腰背怕是要被硌出花纹来。

  但听徐离陵在她耳边道:“这副妆台坐着比先前那副舒服,是不是?”

  莺然羞恼地咬他肩头,不觉这又宽又大又平滑舒服的妆台有何好了。

  徐离陵从不怕她咬,一手托她,一手抚她光洁的背,哄小孩儿似的道:“没力气吗?”

  微哑的嗓音,更显戏谑。叫她接着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莺然只得同他撒娇:“怀真,别闹我了……”

  徐离陵不应,低头咬她脖颈,力道随着动作,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咬得她一阵惊呼,两腿乱动着要往后退。

  但再退也退不到哪儿去,身后便是镜子。

  镜面染上薄雾,泛出水汽,背蹭在上面发出“吱吱”的响。那响掩盖不了水声,反倒叫莺然更觉着热。

  她一会儿撒娇:“好怀真,别在这儿了……”一会儿骂:“徐离陵,你不要脸!你真好意思看!”

  徐离陵也耐心,一会儿回她:“嗯,好。”然后将她抱向全镜前,让她离那面照出她雪上映朱痕的镜更近。

  一会儿回她的骂语道:“你不好意思看吗?为何不好意思?”然后握着她的下巴凑近,要她看得更仔细、更清晰。

  逼她看清了,还要同她道:“烛火暗了些,将你那法杖拿出来。”

  莺然哪肯拿,抿着嘴不想出声搭理他。

  可她越不出声,他越要她出声。

  她要跑,他就偏掐着她后脖颈,勒住她的腰要她动弹不得。

  她摆烂不动了,他就偏变本加厉作弄她,逼得她又想跑。

  他道若她将法杖拿出来,便一回就放了她。

  她将法杖拿出来,他确实如所言那般,一回便放了。但她刚要回床上歇歇,他又将她抓回来。

  法杖熠熠,如日月落入房中,照亮所有昏暗之处。叫莺然看她不愿看的,看得更加清晰。也叫她看徐离陵那玩味兴盛的面容,看得更加发清晰。

  她气呼呼地伸手抓他脸,骂他骗子。

  徐离陵竟没躲,左脸被她抓出一道血印子。

  莺然怔住,刚要问他“没事吧”。听他道:“我怎么骗你?刚才不是放过了你吗?”

  她火气便又上来,故意挣扎起来,好似要同他打架。

  他浑不在意她的挣扎,反倒配合她,压制得更狠、作弄得也更狠,脏话浑话都同她说。

  叫莺然红了脸,也软了身子。终是落入寻常结局,连声哄他,冲他撒娇讨乖:“怀真,好怀真……不要闹我了……天快亮了,下回,下回再……”

  她自己暗嘲,不知说了多少次“下回”了。

  恍惚中回想,虽然她总说“下回补偿”,但停下后,下不下回的,徐离陵都是随她意愿的。

  她这话,其实同哄骗他没区别。

  她知晓徐离陵比她还清楚这点。但偏偏他也愿意听她这般哄骗,每每这时,都温声应着她。

  只是何时能哄得他停下,还是要他决定。

  屋内法杖光渐暗。

  非是法杖光芒削弱,而是天亮了。

  天色明,便衬法杖不如夜中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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