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程小尧
正好小姑子要洗澡洗头,这下子打扮的香香的,在加点东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就是一头牛也降得住。
邬云霆回到宿舍,就看到裴海洋站在门口:“我妹妹什么时候回去,听说上午给你挣了好大一个面子。
你臊不臊得慌,居然让我那么可爱温柔的妹妹跟你你对练,你也不怕伤到她。”
邬云霆打开门,房间依旧空荡荡的,却感觉哪里不太一样,顺手把桌子上的东西递给他。
“这是墨墨给你准备的衣服,你在我这换上,最好穿的时候避着点人。”
裴海洋已经习惯了,看着手里柔软的衣物,心里暖洋洋的。
“墨墨说了,你父亲和弟弟在厂子里干活,没人去找麻烦,生活很好,你没什么可担心的。”
“等墨墨彻底的走到上面视线中,你们家回城也就不远了,你升职是迟早的事情,让你不要着急。”
裴海洋叹口气:“我这哪是生气不能升职,我是搞不懂这到底为什么,好好地中医变成了····”
邬云霆也无法说什么,也无人说得清楚,这就是时代的悲哀。
那边吴瑞回到宿舍,老实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是残了似的。
距离不远的小兵眼神带着不屑:“吴瑞你不会真的去针灸了吧!你脑子被驴踢了,一个女人的话你也相信,把你弄成残废你就完了。”
刚针灸完的确是身体不适应,有一个小时麻痹反应,可现在他感觉得到不一样,之前他不敢平躺着睡觉,总感觉喘不上气。
可这一次却舒服的很,呼吸通畅,他可以感觉到身体的不同。
再说了针灸是自己愿意的,又不是被人强迫的,就算是出事那也是他的责任,跟嫂子有什么关系,这小鳖孙又开始找茬了。
“我告诉你莫要嘴里喷屎,我只不过是休息几天,跟嫂子有什么关系,你再敢胡说,小心我翻脸。”
他本来在这里待着好好地,这个小鳖崽子在他们宿舍叨叨个没完。
那人感觉被一个女人打了很丢人,走到他面前低着头看着他:“不会是看到一个女人就心动了,那样的女人也就是被人玩的份,你生气做什么。”
结果那人还没说话,直接被人暴打。
“混账,你说的是人话吗?”
齐远还想着队长让他来盯着吴瑞,千万不能训练,这刚到这里查看了下,就听到这句话。
“那是我们旅长的对象,那是我们兄弟的嫂子,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喷粪,你的领导就是这样教育你的。”
那人被打的鼻子喷血,瞬间就蒙圈了:“不过是个女人,你们至于吗?”
齐远拎着他的脖子,看着他手里的药膏:“你还有脸用这个东西,你用的这个可是我们嫂子亲自研究出来的。
我们军营那么多人,嫂子扛着压力送了几千盒,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卖出去那可是几万块,你这辈子能赚到几万块吗?”
“你还不屑,我嫂子那是烈士后代,父亲是封乾前辈,母亲墨瑶前辈,你哪来的勇气瞧不起人家,比起嫂子你就是个废物。”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的领导到底管不管这件事,不然,我就上报领导,不能让功臣寒心。”
那人不过就是个兵崽子,最近跟上面的一个领导关系走得近,嘴巴甜一些,谁知道一时间就忘了管住嘴。
“齐副营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吴瑞躺在床上,语言带着阴冷:“你不是故意的,你刚才还开黄腔。”
“齐副营你帮我去告诉旅长一声,是我害了嫂子,改天我一定赔罪。”
齐远看了眼他,后面的几个小兵直接把那个人带走,甚至是还用了狠劲,这样的人真是活该。
他们旅长都成老男人了,这好不容易找个对象,这人还在后面说坏话,真是该死。
他们虽然是在东北这边,可是封乾的名声谁没听说过,那可是京都的兵王,战无不胜。
第一批特种兵的领头人,没想到嫂子是他的女儿,真是不失风采。
邬云霆坐在办公室,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手腕上的手表被他来回的抚摸着,好像是什么珍宝。
姜玉龙看了眼,漫不经心的说话:“你什么时候买了块新表,看着像是新款,没见过。”
邬云霆贱兮兮的在他面前显摆了下,随后放在手心里把玩着:“我对象刚送的,怎么样,好不好看。”
姜玉龙感觉他不应该说话,这张嘴就应该闭上,说什么说话,真是该死。
不一会,刘亮惊慌的跑来:“报告,旅长出事了,齐远和下面的小兵打起来了,而且对方还是江营长队里的。”
邬云霆坐在那里没动,部队里面打一架多正常的事情,又打不死人。
“齐远不是冲动的人,到底因为何事。”
刘亮难以启齿,他也感觉那人挨揍很正常:“旅长,那小子坏嫂子名声,被齐副营给听到了,就被打了。
这是咱们班里人都听到的,对方还说吴瑞之所以躺着就是被嫂子给扎瘫痪了,甚至是开了黄腔。
我们都是受过嫂子恩惠的人,怎么看得下去,这不就打起来了,估计现在闹得挺大的。”
第159章 邬云霆的狠厉
姜玉龙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手里的茶缸子来回的转动着,铛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江大山这是想要撕破脸,自己的本事不行,居然玩起了人心,真是没脸没皮。”
“谁不知道他出任务一直把新人往前推,造成了小兵受伤,部队看在他是个老人的份上,给了一次机会。
这一次居然从后方找茬,真是心都是黑的,真是让人看不起。”
邬云霆看着眼前手表,心里抽动了下:“玉龙,这里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下一年我准备回去了,毕竟家在那里,兄弟咱们也要带走的。”
姜玉龙端起杯子喝光了水,穿着军靴站起身跺了跺脚:“走吧 ,会一会那个鳖孙,我就不信了,有你我在,谁敢动嫂子一点,杂碎。”
他们都是从小在大院长大,被家里宠到大,甚至还见过京都的变迁,不管是黑的白的都会涉及到,心的本性就是野的。
如果不是邬云霆的实力高,肯定也不会玩到一起去,他心里承认的嫂子,那就是自家人,谁敢欺负了。
他们这样的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护短,不讲道理。
两人到的时候,卫领导坐在那里,脸色发黑:“你们这是干什么,是不是吃饱撑的,居然还动手,齐远你一个副营长跟下面的小兵动什么手。”
齐远还想要说话,却被开门的声音阻止了。
“领导,这件事涉及到我和家人的名誉问题,跟我下面的人无关,还请您问清楚过程再说。”
卫军长最害怕这小子一本正经的说话,看来是不打算轻饶。
“旅长你这话说的就严重了,小兵不知道规矩,开个黄腔没什么严重的,况且您的对象才16岁,本来就没有行医资格。
这一旦把人扎坏了,我们怎么跟家属交代,小兵就是心直口快,我让他道歉可以吧,这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事。”
江大山一脸的憨实,可是眼神却透着奸诈,这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
就是刚才严肃的卫领导也坐在那里不说话,他惹不起这狼崽子,还是躲着比较好。
那个小兵一脸的讨巧:“旅长是我口直心快说错话了,我也挨打了,我给嫂子道歉行不行。
毕竟作为军属这点度量还是要有的,这以后还要在军营抬头不见低头见,闹翻了也不好看。”
“齐远,把他说的话重复说一遍,我要知道我对象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人这样侮辱。”
邬云霆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看着随意,可是给人带来的威压不是一星半点,就是卫领导也感觉不对劲,这家伙不会是往死里整人吧!
他想起来这人刚进军营没多久,一个人一直挑衅他,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在几天后申请退伍。
对方还是部队重要培养的人才,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军营,跑的比谁都快。
他那时候怎么调查都没调查出来对方做了什么,那人就好像真的是自己退伍的。
从那开始他就知道这小子不是温顺的,就是一头隐藏自己的野狼,一旦惹到他,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齐远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就连对方路上开黄腔都说出来了。
这个时候就是卫峥都坐不下去了,他已经预料到结果,江大山的军营之路已经到此结束,想升职没有任何希望。
更不要说家里还有一个那样的妻子和妹妹,卫峥深深的叹口气,幸好自己没有掺和这里面的事情。
邬云霆抬起眼看了下江大山,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这人是你的兵,你就是这样教育的?真不愧是军营最蠢的一个人。
一把年纪了还在营长的位置转来转去,干不下去就赶紧回家看孩子,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
唰的一下,众人就看到江大山的脸都变了,有一种黑,有一种白,谁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颜色。
“邬旅长我尊敬你是领导,你不要太欺负人了。”
邬云霆手里的杯子直接砸过去,额头上立刻青了一块:“邬云霆你做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你对象本来能就是个招蜂引蝶的,你看看那些小兵都在议论什么,心里哪有什么训练,这哪是探亲,这是来扰乱军心。”
“你怎么不说你对象的问题,小白说的错吗?
你对象就该老实的在家里带孩子,来这里又是对练,又是在一个房间里腻腻歪歪,那都是噱头。”
邬云霆实在是听不下去,对着他的脸上去就是一拳头,修长健硕的腿在他的身上胡乱的踢着。
底下的人嗷嗷叫,没人敢拦着。
“邬云霆我要告你,你这个疯子,你这是违法军纪。”
邬云霆脸上带着狠厉:“你应该庆幸现在杀人犯法,不然,我一定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邬云霆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你知道你媳妇撒泼打滚要的那冻疮膏,那可是我对象研究出来的,你心气高你别用。”
“我告诉你,我对象就是有钱,我也有钱,那是因为我们拼命挣钱,那是我用实力赚出来的。
总好过你,把一个小兵推出去挡子弹,你真是有种的人,你晚上不害怕吗?”
“我还告诉你,我对象是烈士子女,人家父亲是第一特种兵队长封乾,你算老几。
她如果进部队,你以为还有你什么事情,杂碎,废物,没用的东西。”
小白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一个女人怎么那么厉害,就这样的背景他得罪不起。
邬云霆擦干净手和皮鞋上的脏东西:“领导你看着处理吧,我要去接我对象了,晚上见。”
“江大山你祈求千万不要被我抓住把柄,不然,你的军营生涯就到头了,不信咱们走着瞧。”
姜玉龙站在旁边没说话,眼神早就说明一切,他从进入部队就跟邬云霆形影不分,就是住的地方也在隔壁不远处。
“领导,我晚上也去蹭个饭,先走了。”
他揽着齐远的肩膀带着一起走,卫峥也没说什么,只是眼神静盯着江大山和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