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香江:睁眼穿成被绑豪门大嫂 第109章

作者:美人摘星 标签: 穿越重生

  是个女人的声音,这阿sir不记得今天来的人中有女性,但也可能是他记错了,回头一看这个女警身材超赞,他说:“那个大陆仔很可能当过兵,大陆兵喔,垃圾乐色猪猡,叼喔,我想踢爆他的蛋的,但没踢爆。”

  ‘女警’点头:“爆蛋,好办法。”

  这个一瘸一拐的阿sir就是为了踢宋援朝才不小心踢瘸的腿。

  他跟个‘女警’走在一起还挺开心的,因为是下坡的山林,得要慢慢往下溜,他还施展绅士风度,对‘女警’说:“来吧madan,我扶你!”

  但‘女警’一伸手就扯掉了他的面罩,继而也扯下自己的面罩嫣然一笑,不等这这阿sir反应过来,她仰天一个上勾拳打的阿sir鼻血往天涌。

  阿sir一声大叫:“你,你是……”

  一声聂家三太还没喊出口,陈柔扬起警棍朝着他的头重重砸下,眼看他摇摇欲坠,一手攀上身旁的大树高高跃起再两脚并蹬,直蹬这阿sir的裤裆。

  他没能爆掉宋援朝的蛋,但他的蛋却在这一刻被陈柔给爆掉了。

  这阿sir裤裆痛到简直要升天,捂着裤裆大吼大叫着从山坡上滚落,一路撞翻了好几个阿sir。

  被撞的阿sir们回头,见个女人提着警棍一路冲下来,一时间也没搞清状况,还来不及躲,只见那女人双手全开,前甩后打,顿时阿sir们被打的抱头鼠窜。

  有人捂着头大叫:“你他妈谁啊,为什么打人?”

  还有人举着录像机大叫:“我们是登山爱好者,我们迷路了,你不要成打人。”

  但这人话还没说完,陈柔的警棍已经挥过来了,重重砸在录像机上,相机从这阿sir手中脱离,飞下山坡,直接飞到了聂家老别墅的后花园里。

  这时聂家的保镖们还在等警察入瓮呢,房顶上的湾岛仔大喊:“你们在搞什么啊,人家陈小姐早都开动啦,赶紧的,大家开工了啦!”

  今天的保镖可多了,几个外籍保镖,阿辉阿发和阿宽,聂荣手下能打的几个全都在,这一听要开工,甩甩警棍再捏捏拳头,鱼贯而出,朝着后院去了。

  这别墅前面是院后面是山,有个人工挖出来的小崖壁,而此刻阿sir们悄悄潜进来,就在崖壁上,正准备要溜下去,潜到后花里再往里摸的。

  但他们还没搞清状况呢,眼看别墅后面来了两排人高马大的黑西服,人均提着警棍,一看当然怕,一个个的往回爬,通知后面的:“情况有变,快快,快跑!”

  可陈柔正好是在阿sir们的后面,占据的是最有利的地形。

  眼看一帮阿sir想跑,她一手抱树一边脚蹬,见一个蹬一个。

  普通的香江阿sir们不说肥头大耳吧,但也是普通人,哪见这种阵仗,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呢,迎面一双脚蹬过来,骨碌碌滚下山坡,砰的一声已经落到院子里了。

  还有人挺有两下子,打开登山杖的按钮,三角形倒刺朝着陈柔刺了过来。

  她以手抱树,跃腿而躲,抓起这人的水壶朝他的脸砸下去,将他砸晕之后再起脚而蹬,只听一阵惨叫,这人连滚带爬,也落院子里头了。

  还不止陈柔,像阿辉阿发都贼灵活的,此时也已经爬上来了,见一个警察电一个,见一个电一个,只听一阵滋滋的电流声,转眼间12个来救聂耀的警察们已经全落到后院里了,一个个的揉着腰抚着屁股,头晕眼花,晕头转向。

  但都这样了他们还不老实,有的在大叫:“我们只是迷路了而已,你们为什么打人,你们这是犯法的懂不懂。”

  还有人说:“对对对,我们都是登山爱好者,你们不可以打我们。”

  好吧,保镖们暂且退后一步。

  而眼看着保镖们都住手了,以为他们这是怕了,一帮警察相互递个眼神,突然之间就同时抄起水杯朝着保镖们砸了过去,旋即展开登山杖上的倒刺,试图突围。

  阿发被只水杯砸中,都给气笑了,拎过砸他的警察,也不用警棍,直接上戴了钢环的拳头,照着脸就是噗噗几声闷拳,再一把扯下警察的面罩,对着鼻子又是一拳头,直接把这警察打了个鼻梁开花。

  别的警察也都是,才抄起杯子和登山杖要反抗,一帮保镖左右开弓齐抽拳头,随着再一阵鬼哭狼嚎的求饶声,转眼间一个个警察全被成猪头了。

  但这还没完呢,一帮警察眼看劫不了人还要挨打,当然又要认怂求饶,求放过。

  还有人着急麻慌的拉下面罩,自报家门自己是警察,并找大哥大试图报警。

  警察被人打到求报警,可见他们有多惨了。

  宋援朝才刚刚从医院回来,一瘸一拐的,当然不能打人。

  但他生气啊,聂家赎他花了八百万港币,那些钱要放在他老家,不说政府大楼,都能盖个县城了,生气都不足以形容,他挨了48个小时不间断的打都挺过去了,但在听说保释自己这条烂命花了八百万港币的时候急火攻心,他直接晕过去了。

  他可是保镖队长,他说:“给我继续打,打到前院去给老板看!”

  一帮警察还戴着面罩呢,而且他们是非法闯民宅,被打当然合情合理。

  保镖队长一声令下,一帮保镖抽出警棍来,看谁想跑就追着电,一路跑一路电,把一帮警察全逼到前院,一个二个的,生生给逼到大门前的水池子里才罢休。

  可怜一帮警察今天雄心勃勃准备围魏救赵,是来抢聂耀的。

  这下可好,一个二个被聂家的保镖揍的头破血流,扑通扑通的,跟下饺子似的,全跳进了水里头,这下一个人的也顾不上蒙脸了,全扯下了面罩。

  其中那个瘸了腿的姓王,叫王sir,他正好认识明叔,眼看明叔站在檐廊下,聂荣的下首,连哭带嚎:“明叔,求聂主席一声吧,我们错了,快饶了我们吧。”

  明叔简直要尴尬死了,头一低,躲到大理石柱子后面去了。

  瘸腿警察也被sam一电棍滋过去,滋的直挺挺的哆嗦了一会儿,躺到水里头了。

  ……

  聂嘉峻一路鬼鬼祟祟又偷偷摸摸,一跟紧跟着他的小细娘,眼看着她打的警察们屁滚尿滚,也跟在后面被吓的直哆嗦。

  他亲眼看着一帮保镖把警察们赶到前院去了,也溜下墙壁进了后院,又一路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走到前院。

  这栋房子其实是属于聂涵的。

  因为它是韩玉珠最爱的一栋别墅,留的遗嘱是,以后它归于她的长孙女。

  聂嘉峻一路走过去,就见这栋白色大理石筑面的豪华别墅虽说年久未修,但依然透露着华贵与庄重,阔朗的前院里,两排黑西服的保镖大剌剌的站在水池檐上,一只只龙头面目狰狞的望着一群鬼哭狼嚎,痛哭流渧,哀声求饶的警察们。

  他家的老牌话事人,他爷爷聂荣面色惨白的拄着拐杖站在侧面,他二叔聂耀一脸阴郁的坐着轮椅,在另一边。

  而心思深沉的新任话事人,他小叔聂钊就站在门厅,两根白色罗马柱的中间,他两手插兜,薄唇微抿,眼神晦涩的望着那帮警察。

  香江是全亚洲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也是全球最大的国际难民营。

  在这儿,警察约等于流氓,警署是比九龙城寨里的尔爷和董爷更大的大社团,就算有钱人也不敢跟警察硬碰硬,因为他们有的是武器,而想跟警察斗,光有钱还不行,还要有智慧。

  无疑,聂钊是懂得怎么跟警察斗法的。

  所以此刻聂耀依然绝望而凄凉的坐在那儿,当着他的阶下囚。

  而聂钊站在他母亲在世时最爱站的地方,冷冷注视着警察们,就像在看一群垂死挣扎的死狗。

  ……

  不过当然,别看聂老板站的叼不拉叽的,但在看到太太提着警棍大步而来时,他自觉而识趣的迎了过去,远远伸着手连扶带搀,就把中间的位置让给太太了。

  

第136章 你要敢自裁你就是个十足的蠢货

  警察们闯进来的时候带着录像机的,以便证明他们不是非法闯入。

  录像机比他们还提前一步进院子,不过已经被砸的稀巴烂了,而这年头的录像设备用的还是录像带,湾岛仔把破机子连录像带一起捡了回来,捧给了聂钊。

  聂钊转手又把它递给陈柔。

  陈柔从腰间掏出打火机来,走到水池畔将它点燃,眼看着它被烧成灰,目光巡过那位瘸腿,还被她爆了蛋的王sir,见他蜡黄着脸直发抖,问:“冒然闯进来的?”

  宋援朝警棍一开,眼看就要捣人,王sir连连点头:“嗯嗯。”

  陈柔再说:“聂二爷病的很严重,你们打扰到他休息了,怎么办?”

  这帮阿sir也很迷惑,因为聂耀就在台阶上坐着,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看起来瘦弱而苍白,确实像是有病的样子,他既不睁眼睛也不反抗,就那么坐着。

  “对不起。”王sir只好说。

  陈柔蹲在水池边,笑:“伤害已经造成,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们得赔钱。”

  不就个贸然闯入,首富家又不缺钱,为啥还要勒索他们?

  王sir开始哭穷了:“三太,我上有八旬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啊三太。”

  “不赔也行,但你们贸然闯入害我家二爷的病情加重,等律师函吧。”陈柔说着,将砸碎的录像机放到了水池沿上,慢悠悠说:“那就先报警吧,等警察来了你们慢慢录口供,然后慢慢的走。”

  有个警察肾不好,挨了打又泡了半天的水,有点扛不住了,偏他们是闯进来的,录像带又被毁了,没有证据,而万一死在这儿,死也是白死,聂家可不会赔一分钱,但他还有妻儿老小,以后可就没有经济来源了,这一听还有得缠,他连忙说:“我愿意赔钱,求求了,赶紧给我叫辆救护车吧,我顶不住了。”

  他要是个好警察,陈柔不用他催都叫救护车了。

  但这帮子就是披着警服的氓流,比古惑仔还不如,死了又如何?

  陈柔玩着打火机:“抱歉,别墅没有电话,也太不巧了,我们都没有带大哥大。”

  这帮警察也都是油子,最会揣摩人心的,一看陈柔就不是真的想要钱或者起诉,而是想拖延时间,或者说,她其实是在做一场针对无罪者的审讯,她不会问,而是要他们要嘛招供,要嘛直接去死,她不说出来是要他们自己去悟。

  一帮阿sir面面相觑,身体不好,挨了打多的最先顶不住,王sir就抢着说:“是于亨老警长让我们来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有肾病的那个也扛不住了:“主意也是于亨老警长出的,我们的军用登山杖和水壶都是皇家海军陆战队的,我们自己可买不到,全是他帮我们搞到的。”

  这不就对了。

  阿宽举着录像机全程录像,陈柔伸手先拉王sir上来,再拉那个有肾病的,说:“抓紧录口供吧,录完就可以走了,外面有车,直接送你们到中环。”

  一帮阿sir被打的满头包,还会抗拒或者思想斗争吗,当然不会,都是争着抢着招供,生怕招晚了就要多吃几警棍,而一场盛大的营救活动,也就这样完了。

  从打人到取证,事情进行的比融化的热巧克力还要丝滑。

  有保镖们忙着做审问,剩下的事情陈柔就不管了,她注意到聂嘉峻虽然进院子了,但是一直没有往明处走,反而躲在前院的绿植里,一直在悄眯眯的看着。

  她转圈从绿植后面绕了过去,拍了聂嘉峻一把:“干嘛呢你?”

  聂嘉峻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细娘,有点尴尬的笑:“刚才还挺危险哈。”

  “你不是一直在挂念你二叔,不去看他?”陈柔再问。

  聂嘉峻蓦然哽噎:“我这就去。”

  ……

  绑架案发三个多月了,这是除了聂嘉峪那个憨憨外,聂家男人们第一次聚在一起。

  当然,除了聂嘉峪不论从长还是从能力都没可能当话事人之外,聂耀是险些就上了位的,聂钊是现任话事人,而聂嘉峻则是未来的话事人,一家三代嘛。

  聂嘉峻上了台阶,先朝爷爷鞠了一躬,再朝小叔点了点头,这才走向聂耀并缓缓跪到了轮椅前,手轻抚上聂耀瘦成一把骨头的手:“二叔?”

  聂耀闻声眼皮颤了两颤,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也是,被关了整整三个月,他心里就算没有恨,也只剩下麻木了。

  “是我呀二叔,嘉峻,我每天都想着你呢,我来看你啦。”聂嘉峻只好再说。

  这回聂耀有点反应了,他眼里泪汩汩的往外流着,反手握上了聂嘉峻的手,无声扬头,不停的哽噎着,终于,哽噎变成了一声声的嚎哭。

  聂荣最疼聂耀的,这一看当然心疼的不行,从聂耀身后揽上他:“都过去了。”

  但聂耀也是有脾气的,而且当他被囚禁,他最恨的不是聂钊而是聂荣,小时候那么疼他爱他,却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手都不伸,冷眼旁观,比聂钊还过分。

  他猛然扭头甩开聂荣要,还差点把老爷子给撞翻在地。

  明叔赶忙来扶人:“老爷!”又说:“二爷,老爷也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