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香江:睁眼穿成被绑豪门大嫂 第563章

作者:美人摘星 标签: 穿越重生

  他需要知道,哪一台老虎机里今天有大奖,而且他需要知道正确的操作手段,因为像他这种小白,虽然知道磁铁能操控老虎机,可是他不会操控呀。

  陈柔边吃边早餐,边在看报纸,阿远也在看。

  阿远还看到大哥了,举起报纸来,指着说:“哥哥,哥哥系~,唔~佬。”

  聂嘉峻愣了一下,举起阿远:“你都认字啦?”

  别看人家小,魔方玩得贼溜,而因为聂钊想让他先识汉字,所以目前奶妈和育婴师都只教他汉字,说不认识不认识,但报纸上的字,有三成他都认识。

  幸好弟弟还不认识基字,否则的话,连弟弟都要误解他。

  裹个大大的,毛绒绒的浴巾,弟弟真可爱。

  聂嘉峻muamua亲几口弟弟,又说:“细娘,拜托了,一会儿教教我呗。”

  扑克出千就让rum来玩,老虎机他来,他要大赢一把。

  当然,聂钊上完洗手间出来,他也不怕,他一把举起阿远:“他让我来的。”

  又猛得抱起阿远,抱到自己怀中:“对不对阿远,你叫哥哥来的。”

  但是不对,弟弟今天怎么突然变的好重啊,不知道什么东西,砸的他胳膊疼。

  他一摸才发现,阿远这小浴巾整体是个小熊,而且有耳朵有尾巴,还有两个小兜兜,而在两个小兜兜里,足足装了四罐可乐,他抱孩子过来,他不就被砸了?

  聂钊听见聂嘉峻说的了,提醒说:“你是聂氏长孙,不要玩那种没品的事。”

  他也免不了拿自家孩子跟别人家的比,又说:“闻家二小姐非常优秀,昨晚我跟闻老板聊,他讲起他家二小姐最近投资的几个项目,眼光非常好,闻老板还说,如果你来澳城,他要亲自组局开个party,可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可真是……”

  要聂嘉峻愿意经商,拿得住闻二小姐,聂钊都愿意促成婚事。

  没有人能单打独斗做好生意,家族也应该壮大,更应该吸纳优秀人才。

  而且赌王闻老板也乐于跟聂家结亲,但他为女之父,要给女儿找个老公,第一当然是要求对方优秀,哪怕比不上他自己,也不能是基佬,更不能是个纨绔。

  可现在聂嘉峻的表现就是基佬+纨绔,所以闻老板的言外之音,除非聂嘉峻能改变自己,并把自己变的优秀,否则的话,聂家再好,他也不愿意女儿嫁过来。

  而聂钊也很喜欢那位二小姐,虽然年龄大点,但人家是真优秀。

  可就聂嘉峻现在这个熊样子,即使结婚,他也只会被闻二小姐拿捏。

  那桩婚事,聂氏也就只有被闻家吸血的份,得不到助力了。

  话说,曾经的聂嘉峻也有雄心壮志,想要接手聂氏,胜过小叔,再创佳绩。

  但现在的他每年有聂氏电子的稳定派息,家里月月还有零花,他姐那么疼他,姐夫作为职员,也不敢犯他,日子过得爽着呢,他才不愿意花心思应付客户。

  毕竟相比之下,跟着细娘每天干些歪门邪道的,多快乐呀。

  而人一旦躺平了,咸鱼了,就会发现,躺平是真快乐,所以他再mua阿远一口,说:“小叔,我知道闻二小姐优秀,我也知道我没出息,不成器,配不上她,可是我也没想跟她结婚呀,你不妨问问嘉峪呢,他应该愿意,你找他吧。”

  聂钊说:“嘉峪比她足足小六岁。”

  聂嘉峻说:“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六,不就是两块金砖?”

  聂钊一直是个小心眼,斗不过嘴就会翻脸,他倒不会像聂荣一样大吼大叫拍桌子,可他双眸一狭,脑子里想的当然就是,要怎么给聂嘉峪穿个小鞋了。

  这一早晨太嗨,聂嘉峻也有点得意忘形,一看小叔变了脸,就准备要溜。

  不过就在这时陈柔的手机响,她一接起来,立刻变了脸色:“二位阿耶被打了?”

  来电话的是独眼,哭着说:“不是打,是被扔了臭鸡蛋,简直侮辱,侮辱人!”

  而他们一帮子,十几个古惑仔不是觑着胡啸天的行踪去打人了嘛。

  董爷和尔爷来教育堂内人,清理门户,光明正大,也很开心的在观看。

  但这毕竟不是他们的地盘,强龙总归也压不了地头蛇。

  结果就是,他俩看的正热闹着呢,就被人给当街砸了臭鸡蛋。

  堂口大佬被砸臭鸡蛋,那不是挑衅,也不是侮辱,而是把他们踩在地上摩擦。

  而这种程度的侮辱,丧尽天良,丧心病狂,非血洗,而不能平。

  

第551章 骰宝大比拼!

  这样,胡啸天昨晚跟着陈柔夫妻到了新酒店,并住在了这儿。

  而且他毕竟是闻家二太身前的红人,车停在VIP车位,聂家的车旁边。

  陈柔刚才故意透个风儿,把他给忽悠过去了,而因为古惑仔们确定他在一辆宾利车上,宾利在澳城现在也属于豪车,所以很好找的,在十字路口他就被拦住了。

  防弹宾利棒球棍当然砸不开,但不像聂钊和闻老板,车不过玩具,毁了就毁了,人更重要,会保命,胡啸天也只是马仔,那辆宾利车于他很值钱的。

  所以狼虫虎豹+威猛雄壮,对着他的车敲了几棒子他就下车了。

  然后就是打,提着棒球棍的当街暴打,大家边打还要边喊:“祖师父在上,胡啸天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三姓家奴,卑鄙小人,死不足惜。”

  董爷和尔爷也早早下楼了,慢悠悠的踱步经过,正好看一出好戏。

  结果正看着呢,一辆机车突然驶过,戴头盔的男人砰砰砰,对着他俩就砸鸡蛋。

  尔爷躲得快一点,只砸到身上,头上还是好的,但是董爷被砸了满头。

  这会儿他正在当街咆哮,怒吼:“谁他妈干的?”

  再吼:“谁给老子扔的臭鸡蛋?”

  一帮手下一看,去追机车手,报仇去了,胡啸天也就解脱了。

  他也已经被一帮古惑仔砸了满头的包,才被围观的叠马仔们扶了起来,赶紧往酒店里走,而他当然不骂人,但是阿四帮他骂:“俩老不死,臭鸡蛋都不及啊?”

  鸡哥追上去打人了,但阿四当场掏匕首,还舔了一下:“有种就上来啊?”

  甩着花刀,他再骂:“老不死的,路都走不动了还想耍威风,去食屎啦你们!”

  独眼忙着跟陈柔告状呢,鸡哥追着阿四跑,才转过酒店大楼,直接被人拽进个小门里,紧接着,一帮叠马仔对着他拳打脚踢,睾丸都差点给他爆掉。

  尔爷从鸡哥在襁褓里时养到如今,不是儿子胜似儿子,被人打成那样,能不生气?

  而他们本就是混道的,把节气,看的比善终和荣誉都重要。

  当场拂袖,他都说:“招集人马,我要血洗澳城!”

  董爷也对独眼说:“立刻召集兄弟们,让他们来澳城,给我杀,无差别的杀!”

  幸好独眼给陈柔打了电话,陈柔也一再勒令,让他先不要冲动。

  否则的话,回归的节骨眼上,澳城还要有一场血战。

  当然,没有陈柔插手的上辈子,尔爷和董爷就是太能打,把自己早早折腾死了。

  只过了十几分钟陈柔和聂钊就到了,两位爷也才刚刚洗完澡出来。

  酒店的工作人员在听说事情之后,还给他们端来了驱寒的姜汤,也派了四五个服务人员进房间,贴身服务,想让两位大佬消消气,把火气降下去。

  毕竟澳城就是个各方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鱼龙混杂的地方,而酒店所能做的,就是无差别的哄客人们,让他们不要打架,有什么事就进赌厅,一赌解千愁。

  但不管董爷还是尔爷,当然都不愿意。

  他们皆横行一生,还没有受过今天这样的侮辱。

  别的方法他们都不要,就要血洗。

  董爷拍大腿,怒吼:“点天灯,抓了胡啸天,给他点天灯。”

  倒是尔爷看阿远今天竟然背了个小书包,得问陈柔:“阿远要去读书了?”

  其实不是阿远要去读书,而是,他拒不肯留下可乐,安秘书于是买了个小书包,小小的人儿,书包里背了四罐可乐,他还准备把可乐带回香江呢。

  陈柔也觉得儿子背着可乐太重,想卸,但小家伙不乐意,就只能让他继续背着。

  她先安抚董爷:“天天喊讲文明讲礼貌,却动不动就要点天灯,你不自己打脸吗?”

  又说:“换件衣服好好休息,凡事有我,你安静等消息,行不行?”

  再看尔爷:“您向来都沉得住气的,这又是何苦呢?”

  对了,叠马仔陈金宝现在算是陈柔在当地的跑腿,他也跟着一起来了。

  别看他年轻,个头不高,斯斯文文,但很会来事儿的,进门就跪下,抚着董爷的膝盖说:“二位堂主,咱们澳城不是香江,凡事赌场上见真章,要不下去赌一把?”

  又笑着说:“凡事以和为贵,下去玩一把,玩完就开心啦。”

  尔爷当时只顾着躲,没看清,董爷定晴一看,突然一把反握:“就是你干的!”

  独眼一愣,也说:“对,扔臭鸡蛋的人就是你,金宝仔,你他妈找死吧!”

  玩赌的,比混道的还要猥琐一点,也更喜欢使下作手段。

  那么,扔臭鸡蛋的人是不是陈金宝?

  他自然当然不承认,双手合十拜董爷:“不不不,我对天发誓,不是我。”

  但独眼已经把他拎起来了,提匕首就指:“还不承认,信不信老子放你的血?”

  陈金宝依然笑嘻嘻,却说:“这是澳城,有本事上赌场,放血?手段太老啦。”

  来澳城就该在赌桌上解决事情,而不是打架,那是道上规矩。

  而陈金宝看似笑嘻嘻,但其实一直在拱火,董爷也果然上钩:“摆赌桌!”

  又说:“把你们赌场的骰宝高手喊来,老子要赌一把,就堵大腿,或者我的,或者胡啸天的,老子今天誓要卸他一条腿。”

  看现场太乱,而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聂钊抱着儿子转到了阳台上。

  见王宝刀也在屋子里,正在翻陈柔的包,他走了过来:“小王,你在做什么?”

  陈金宝乍看,只是个很不起眼的年轻人,但是陈柔让王宝刀重点盯着他。

  王宝刀想取他的指纹,正在准备东西呢,他低声说:“陈姐说,那人要重点监控。”

  聂钊当然不会知道,在将来,陈金宝会是澳城第一叠马仔,闻家在回归后,自己不能干的脏事和臭事,都将由他来背着,当然,他也会是胡啸天第二。

  但仔细打量陈金宝那双眼睛,只看眼里的邪性就不简单。

  他不涉这些江湖事,就又重新回阳台了。

  陈金宝还在拱火:“二位大佬应该知道,澳城别的不多,骰宝高手最多。”

  又笑着掏出一只骰筒来,说:“要不这样,您要比得我,咱们再找别人?”

  说话间三粒骰子丢入筒中,再猛摇三把又将骰筒丢向空中,骰筒骨碌碌的于空中旋转,众人抬头,就可见三粒骰子在骰筒中一样飞旋而转却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