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干饭的盘子
“王大叔这么早就上山了呀!”
王猎户哈哈哈的笑,也就只有他们觉得早,自己和媳妇儿都起床一个多时辰了。
“是啊,早上起来就去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猎物,没想到昨天下的套子,今天早上一看有只野鸡,正好中午咱们加个餐。
对了你们要是喜欢这兔子,回头生了我给你们送去,你们家住哪里?”
小祁安跑到他爹身前。
“爹爹,萧大哥哥说他在咱们家多住两天,等着兔子生了小兔崽子再带回去,这样不是这几天都可以吃肉了?”
这童言童语惹得王猎户哈哈大笑。
“你可真是个小馋猫,平时还缺了你肉吃吗?”
转头对何应求道:
“多住一两天也行,反正这兔子也快生了!”
萧安乐看他一眼,他对着萧安乐挑挑眉。
萧安乐才不管他要不要住在这里,住几天钱都收了,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事儿。
早上洗漱完,吃了早饭看他们一家在忙活萧安乐凑到他身边。
“我可是收了钱,今天就要离开,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其实你闲着没事在这多住几天也是可以的,反正京城那边也没你什么事儿。”
何应求呵呵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没事,我的事可多了。”
萧安乐无语的看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能有什么事?
何应求的看她这样忽然就笑了,凑到萧安乐脸边。
“你为什么不能一直陪着我呢?
只有你知道我的痛,你说我要不要让它永远的成为秘密?”
萧安乐转头,唇擦着他的脸扫过,一巴掌把他的脸给推到一旁。
“你给我离远一点,别以为你有了一甲子的内力就能对我做什么,你想多了。
我上午就走,你自己在这,”
萧安乐说着起身,下一刻手就被他给拉住。
“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些,这太残忍了,你不觉得吗?”
萧安乐无语。
“哪里残忍了?
是你想的太多,留在这里就当是给自己一块净土不好吗?
再说了,你一个之前不受宠,如今不受重视的废世子,难道还有什么政敌吗?
你们家现在就你一条血脉,那个庶子已经成了你小叔,根本就没有什么竞争力你还需要干什么?”
何应求好笑的看她一眼。
“我要干的事可多了,你也说了镇西侯如今只剩下我一个,那他的一切就要让我来继承。
既然要继承我就得做事啊,难道你以为我不用做事的吗?”
萧安乐还真以为他不用做事,坐等继承镇西侯就行。
“那也不着急,反正你都废物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天。”
萧安乐说着甩甩衣袖,把他的手甩掉。
“走了走了,你真以为我一夜未归,家里人不会担心的吗?”
何应求听她这么说,无奈的松开手。
“是我考虑不周了,你先走吧!”
萧安乐大步走出院子,去了山上,大白天的她也不好开鬼门,拿出一道神行符把自己身上一贴。
再贴一张隐身符,神行千里不用多久就到了京城。
京城中的萧府,一家子的确很担心她,虽然知道她能力强,本事大。
可一夜未归,还是担心她出了什么事,萧父今日没有上早朝,让人去找了谢司明。
谢思明听说萧安乐一夜未归,眉头微皱。
谢司明打算亲自去找,又有人来说萧安乐已经回府了,他来到萧府看到萧安乐松口气。
“你昨晚去哪儿了?”
萧安乐随口应付一下萧家人,拉着他来到一旁,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
“我也没想到萧母的离魂是那般离魂,如果是普通人发作离魂证顶多是毫无意识的发疯。”
谢司明听了她的话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只有找到何夫人身上带着的那块玉佩,将它打碎削。
那位侯夫人的魂才会回到自己体内是吧?”
萧安乐点头,
“对,如今肯不肯打碎那块玉佩,就看他自己了,其他的我帮不了他,我就回来了。”
谢司明无奈的看着她,他的姑娘内心怎么如此柔软。
“其实你还是不想让他打碎那块玉佩,打破他们一家的宁静是吗?”
萧安乐摊摊手。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他,就算他不将那玉佩打碎,那玉佩再过三年也是会碎的。
届时那位夫人便会香消玉,侯夫人的魂依旧会回到她自己的身体内。”
谢司明伸手将她揽在怀中。
“希望他不要辜负了你的良苦用心!”
萧安乐只是觉得何应求太苦了,八岁以后他几乎就是一个人在庄子上生活。
要面对柳氏母女的迫害,还要承受冰灵咒发作时带来的痛苦,又要照顾他那沉睡睡不醒的母亲。
这对一个八岁孩子来说,的确是承受了太多。
可能他想要的就是王祁安那样的生活,呵,谁又不想要呢?
“不说他了,我那个姨母那边有消息吗?
要不我从鬼门过去看一眼,只有亲自看一眼我才能放心,或者说才能分辨得出真假。”
谢司明伸手柔柔她的长发。
“别从鬼门走,次数多了会影响你的身体。”
萧安乐抬头看他,好奇他竟然知道这些。
“这你也知道,不过我有功德护体,应该是没事的。”
“那也不行,即便你有功德护体,也会削弱你的功德。”
萧安乐一脸狐疑,你懂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谢司明笑笑。
“我可是要娶你的。
我不多了解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怎么行?
特地做过功课的。”
萧安乐给他一个大拇指。
“好样的,男德这一块你是没得说。
要不咱俩一起从鬼门走,去那边看看?”
她之所求,谢司明自然不会拒绝。
“好,今晚走,我把手里的工事安排一下,今晚咱们就过去。”
听他这么说,萧安乐点头。
还没到晚上,萧成岭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妹妹我们今天破个案子,我和我那师父一起,我们可厉害了。”
正在书房画符的萧安乐,看他这么激动好奇。
“哦,你们破了什么案子?”
“谋杀!
你猜怎么着?”
萧安乐就无语。
“我怎么可能猜得着,我又不在那里,你让我猜,你总得说一下事情吧。
别在这卖存在感,我还要画符呢。
昨天教你画的符,你会画了没有?
闲来无事,多画几张给我看看。”
萧成岭有一种被夫子抽查课业的感觉。
挠挠头。
“现在就在这画吗?”
萧安乐起身拿出符纸和笔给他。
“画,一张驱邪符,一张真言符。”
萧成岭默默给自己打气,然后拿起笔就开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