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第1535章

作者:林木儿 标签: 强强 重生 历史衍生 励志人生 正剧 穿越重生

  仇香莲觉得人家大方,她把一沓子手帕拿出来,得有十条吧,是厂里工会三八妇女节发的,都给桐桐放到篮子里,“留着自己用吧。”这东西又少不了用。

  王桂珍没啥可送,不过自己做的布凉鞋还有一双新的,“……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其实这个在家穿可以,大一点小一点都行。

  桐桐也欣然接受:“挺好的,在家穿,脚松快。”

  小五蹲在边上好奇的问,比如你们怎么彩排,要是周末演出,啥时候休息,都是这样的话。

  家里这些小一辈聚到一块,说的热热闹闹的。

  老爷子把饭盒递给大儿媳妇,这是溜肉段,没几天就退休了,也没占公家便宜,是花了钱和票的,不过是别人没这途径罢了,添个菜吧,今儿高兴。

  二婶给羡慕的,一边在厨房帮忙,一边跟妯娌道:“这不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么?”你能找个这样的回来,我家那个相亲都相不到正点上,越看越上火。

  吃饭的时候,饺子看着是一样的,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馅儿不一样。

  桐桐把自己这一盘纯肉的放到中间:“天热,素饺子吃着清爽。”见没人动,就把饺子给俩老人拨出半盘子去,又给金举人、王竹兰和二叔二婶一人两个,还剩下五个。

  桐桐给仇香莲、王桂珍和自己一人拨了一个,剩下两个都给了小五。然后理所当然的说:“吃饭!”

  四爷就看见,桌上的烤鸭被长辈们撕开之后,鸭子腿和鸭子翅膀都到桐桐碗里了,溜肉段都能给她半碗。

  他就:“……”吃美了吧!

  饺子没吃几个,只肉就填饱了。

  家里花销了可不少,她大吃了一顿,家里还觉得——这孩子多懂事呀!

  然后桐桐回去还在打饱嗝,跟刚吃完饭的家里人说:“我吃了一个肉饺子,五个素饺子,两个鸭腿,两个鸭翅,半碗溜肉段……木耳炒蛋我也吃了半碗……给我撑着了,我不吃都不行!”

  真吃撑了。

  然后往出拿镯子戒指,黄灿灿的,沉甸甸的,她都推给奶奶:“您给我收着!”然后又说,“这两个是他奶奶给的……”说完还解释,“我不知道该不该收,我就问他妈了,他妈说,能收!我就说,那你帮我收着!她不光没收,还又给我取了一个。”

  把家里人听的一愣一愣的:你问他妈,他妈能说不可以收吗?你叫他妈收着,他妈要是收着,这婚事就成不了了,当然就没法替你保管。

  但是……这么做好像也没有错!

  老太太拿起来看了,行!先收着,回头结婚的时候再给你。不过,自家这孩子直接又赤诚,碰上厚道的人家,只有她占便宜的,没有她吃亏的。

  看出来了,这一家算得上是和睦又厚道的人家。

  桐桐:“……”是吧!这么一处理,你们是不是就觉得这婚事九成都是靠谱的。一个家的家风很重要!

  是的!家里人就觉得这个婚事是很可以考虑的!就是住的不那么满意,但是环境不光是房屋,还得是周围的人。

  所以,虽然觉得有瑕疵,但也不是不能考虑。

  甚至于林暮秋都在考虑,是不是桐桐的单位能给分一见宿舍,哪怕是筒子楼,在楼道做饭,一层一个卫生间。

  这种的住宿都要比四合院舒服一些。或者,轮着住!夏天住四合院,冬天去宿舍过冬。

  他在想这个可能性,可他家还没被明确承认的女婿已经上门了,蹬着一辆拼凑来的脚蹬三轮板车,拉着好几筐炭和一筐子甜瓜、半桶子黄鳝上门了。

  虽然住在楼房里,但是做饭只用煤油还是很费时间的,且煤油量有限。

  用炭的话就快很多,只是炭也有定量,啥不得算计?

  四爷买到了这种私下交易的炭,从农户买了院子里种的甜瓜,还买到了黄鳝,一股脑的都送来了。

  家里这上上下下的重活根本就不用林暮秋管,林暮秋:“……”我得想想,物资部门的谁跟家里能拉扯上关系,为了这个毛脚女婿……该拉扯还是要拉扯的。

第1689章 岁月长河(20)一更

  随着天慢慢的热, 四爷和桐桐都渐渐的进入了繁忙期。

  四爷是要想要做一个半机械化的粉煤机,控制粉尘。桐桐呢?是接连有几个大节日,七一、八一、国庆,提前就有各种庆祝演出, 下基层。

  这个基层还得看条件, 哪个单位是先进,这才能轮上。平时要去剧院看的话, 票价高不说了, 还难买票。

  演出频繁,对演员的体力要求本来就更高一些。AB两套人员, 随时穿插替换, 也叫大部分人觉得吃不消。

  开会的时候, 沈安娜就提意见:“剧院演出,大家熟悉环境,也不用在路上颠簸, 当然要轻松。可要是下基层,远一些的大多时间都在路上。我觉得能者多劳,谁的体力好,谁下基层。”

  桐桐:“……”我体力好, 我跑基层呗?她问说, “咋比谁体力好呢?你的意思是我的体力比闫文静好?那其他人呢?”

  我可以不争辩,我也可以下基层演出,但其他角色了, 谁的体力好, 谁站出来。

  这话一落下, 一个个的都嚷起来了, 谁不知道累呀?当谁傻子呢?这压根就不公平嘛。

  程娟嚷道:“抓阄最好!拿一样的工资, 能力不行还得别人迁就呀。”

  沈安娜直接就炸了:“说谁能力不行呢?”

  “我又没指名道姓。”

  闫文静拉了沈安娜一下:“算了!别嚷了。”我也没说我不可以呀!她低声道,“我可以!”

  “可以什么呀?你多累呀!”沈安娜低声道,“林桐就是仗着团长,有恃无恐。”

  “她的体力就是比我强。”倒也是真本事!

  “什么比你强?她是今年才挑大梁的,以前是谁?”沈安娜低声跟闫文静说完,这才又大声的嚷:“是谁连着为团了挑了三年大梁了?是谁一身的伤还坚持跳的?身上有伤,导致不能过度的劳损,这都不能体谅?让新人下基层怎么了?不应该吗?”

  桐桐看了沈安娜一眼:“……”这才又看闫文静,“身上的伤……到了这种程度了?”

  闫文静:“……”其实还好!但是沈安娜为自己争取,自己不好拆她的台吧。

  她不说话,桐桐就看团领导,“我不知道闫文静的伤到了这种程度了,这是我的不对,我对同志不够关心,我做自我批评!同时,我也请战,我下基层。”

  团领导相互对视一眼,党青云看着闫文静,觉得有些可惜,她一再问:“安排你去体检,对你的身体做一个评估,有伤就要治……”

  “确实是老伤……有影响。”沈安娜接过话头,“她就是好强,一直忍着不说。”说着,推了推闫文静的肩膀,给她使眼色,还问说:“是吧?”

  闫文静‘嗯’了一声,没好再说什么。

  团领导对视一眼,那今年就要考虑招收新人抓紧培养了,只要有出色的,就得把闫文静替换下来。她的演出会少,相对应的,其他的福利等也都会少一些。

  对于不能一线演出的人员,也会有工作上的调动。比如哪里需要文艺骨干,都是可能被调离的。

  这么一闹,那就是年轻的,资历浅的下基层,资历老的守剧院演出。

  那能不忙吗?但这种忙就类似于出差,去大型的企业,他们有自己的招待所。提前过去,住招待所,免费食宿,演出……看情况。

  有时候一两场,但要是工人多,一场容纳不下那么多人的话,就得多演出几场。厂里也会根据场次,给大家一些慰问品。比如工业券之类的东西,那是从不吝啬的。

  下基层演出,党青云亲自跟着。除了演出,谁都别想接触她们。她们也有严格的纪律,除了招待所哪里也别去,不要招惹麻烦。

  谁最辛苦大家心里都有数,所以,桐桐可以说每场演出都能拿到丰厚的奖励。

  不过就是一忙,连家人都不是天天能见上,更不要提四爷了,一周能见一次就不错了。不管桐桐在不在,四爷隔三差五的总是过去的。

  西瓜下来了,给送些西瓜。

  夏菜下来了,给弄好些茄子、黄瓜、辣椒,还专门拉了坛子和瓮放在地下室,方便腌制咸菜。

  除了顾着林家,金家的事他也没马虎。

  投桃报李,对吧?

  金家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住房的问题,后来加盖的房都有个问题,夏天不扛晒,冬天不扛寒。这房子就得改!

  哪怕是物资部门,咱也不敢把水泥砖头往家里搬。可弄不来水泥,咱还弄不来石头吗?

  四爷之前在民兵集训的时候认识的运输车队的,叫**的,找上他,再找些朋友、街坊邻居,去河道里捡石块回去,拉两车在院子里先堆着。

  然后得空咱就改造这房子,这房子一个夏天暴晒下来,不耽搁冬天入住。在这之前凑活一下。男一间女一间,这几个月也能熬下来。

  正房边的小耳房往高的加盖了,上面能站起个人,以后就算是有了孩子,上面也能隔开两个小房间来,孩子们肯定住的开。

  屋子跟临时用木板隔出来的厨房用烟筒连通了。夏天卧室里塞上隔档,烟不过去,屋子里就不热。冬天屋子和厨房可以一起烧,相当于每个屋子都有个壁炉一样,保证屋里暖和。

  顺带的把二房那边也给盖了一间,给金守财住。

  而二婶一直觉得两个儿子,得多盖一间耳房。为这个,两房闹过些不愉快。

  四爷这次给改造了,把家里的大门给改造了。老院子都有个门楼,这种地基是十分牢固的!而且,一半都是吞金门,门朝里缩两三步,外面有个门廊。

  他就利用这个,把房子给盖在了高处。大门上面的空间利用上。地面上没地方,但是空中是有的嘛!然后又从他的房间里给隔开两米半的距离,楼梯就设在这里面。不仅是楼梯间,也是空中住户的厨房。

  从这里上去,就是一大间房,足足三十二个平,隔出三个小房间一个问题都没有。

  这房子就是金保财的了。

  至于说院子里遮阳光吗?多少是会影响一些的,但问题不太大。

  房子盖成了,多少人来参观:要是按照老讲究,这房子盖的一点都不规矩。但要说实用吗?真实用。

  所有的耳房都加高了楼层,上面一水的平房露台。就是晾晒,也可以晾晒在高处。

  下面是卧室、厨房,上面的空间低一点,但是将来添了孩子,只给孩子们住宿,这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空中楼阁那么大的空间,莫说住小两口了,就是几代人都住得开。

  别说私宅想学着加盖,就是公房的,都打算往上隔出一个空间来。几代人一小间,确实不怎么方便。

  家里盖房子是花销特别大,可以说这几间房把家里这几年的积蓄给花完了。再是请人帮忙,没有工钱,但得吃饭,得给人烟抽。

  粮食有定量,只能想法子弄高价的回来,家里能攒下几个钱呀?

  王竹兰看着翻盖一新的房子,看着两个儿媳妇都很满意,有点空余时间就拾掇新房子,她看看花完的积蓄,然后问丈夫:“缝纫机……咋买?”

  能找到票,暂时都攒不出来这笔钱呀。

  “天冷了,东北这么冷!我还想给老三寄一身棉衣,买个新大衣……”老四啥时候结婚还不知道,估计不能那么快。

  可老三这衣服却不能再迟了。

  王竹兰犯愁,看丈夫:“咋弄?”

  金举人挠头:“把我的大衣先给寄过去,几年前的旧棉袄我也能穿!在家里能有多冷?”至于缝纫机,“老四今年是结不了婚的,到了明年也就差不多能攒出来了……”

  “只攒出缝纫机还不行!这办喜事不得开销?”再俭省,该有的还是得有的。

  两人里面商量,四爷回来之后,又蹲在屋檐下修缺口的台阶,怕老人走路磕绊到。然后不是有意的,结果听了一耳朵。

  四爷在外面就问了一句:“您管的那缝纫厂,零部件就不坏?”

  啊?

  四爷站起身来,看金举人:“缝纫厂一百多台机器,就都不坏么?这不是当时从军用被服厂淘汰下来的,旧机子容易出问题,这零件该更换就更换……”

  厂里给配件,对吧?

  配件回来,凑不出来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