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木儿
帝辛被塞了一只狐狸,狐狸真如苏美人一般,挣扎着也要贴着他,挨着他,然后哼哼一声……
他看了眼前一身臭味,脸上乌七八糟的女君:“当真如此?”
“当真如此?”
“当真如此!”
四爷:“……”没有狐媚惑主,没有色令智昏,只有一段狐仙恋君王的佳话可传千古。这于君王名声大有裨益,帝辛不会罚了。
是的!帝辛抚摸着狐狸,“女君重诺,赏!”
第1935章 苟行于世(20)三更
女娲娘娘庙。
桐桐站在大殿之外, 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她没打算推开,只要推不开,我转身就走,就不必跟您解释了。
但是, 一直就推不开的门, 今儿……指尖才挨住,门自己打开了。
桐桐:“……”她心惊胆战, 违逆女娲娘娘……有护体兽也不行呐。
她背着那一包宝贝, 进去之后利索的跪倒,然后将包裹打开:“娘娘, 这是九尾狐洞穴里的珍宝。”
说着, 一件一件的拿出来, “这是玛瑙串,可挂于脖颈,可绕于手腕……这是玉?, 是发簪……这是玉玦,乃是耳饰……这是玉佩……这些都是玉佩,佩戴于衣服上,我也没几块……这是玉镯, 佩戴于手腕……”
桐桐一一给展示:“娘娘, 弟子诓骗了九尾狐。九尾狐说弟子有人味,可弟子未曾告诉九尾狐,她亦有了人味。人之贪欲,无穷无尽。贪权贪财贪花好色……此乃人性也。您遣九尾狐坏成汤江山, 此事弟子已知。
弟子不敢违逆娘娘, 与九尾狐之事,乃是弟子为求存而不得不为!它有人之贪, 却毫无分辨是非之能。九侯父女、鄂侯被杀,被施以酷刑……此虽为大王主导,然九尾狐助其为虐,也是实情。娘娘命它不可伤害无辜,它却全然不知何为无辜!
它虽有心为娘娘办事,然不知尺度!弟子亦可为娘娘办事,且弟子知尺度懂分寸……娘娘为何舍弟子不用而就九尾狐呢?
昏君言行无状,冲撞了娘娘,此等君王本也该给教训。弟子素来敬仰娘娘,师受辱,弟子岂能坐视不理?
弟子此来不为请罪,只是把心剖白给娘娘看。九尾狐事,一则弟子为保命,此事弟子不敢欺瞒;二则弟子恐它坏娘娘声誉,惹来恶果,为维护娘娘,弟子不得不清除它。”
说着,便又叩首,“弟子知,娘娘的任务九尾狐未能完成,弟子既然坏娘娘事,那自然就该承担此责。不管娘娘点头不点头,弟子都将接手九尾狐事。扰乱朝纲,耗费其气数,并非只有侍奉君王一途。”
话音一落,她便再叩首:“娘娘,弟子说完了,不扰您清净了。日后弟子常来,弟子做了什么,都将原原本本的告知娘娘,不敢欺瞒。”
说完,当真就起身,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她盯着那两扇大门,心说:可别突然关上,把我给关里面,那真就是死定了。
四爷没来,他在外面,若是桐桐不出来,他就考虑设法毁了这庙宇了。
正紧张……就见桐桐雄赳赳气昂昂的从里面出来了。她一出门,身后的两扇门缓缓的合上了,就像是从没打开过一样。
桐桐后背都是汗,看着四爷的眼睛:过了吗?过关了吗?要跟我计较吗?还活的成吗?
四爷:“……”这一把高端局还得你这种二愣子玩!果然是悍不畏死,何以以死惧之?
一远离,桐桐才一屁股坐地上了,她抬头看四爷:吓死我了。
四爷:“……”你当我不害怕?“不怕!不怕!”怕也没用。
谁知道这种上古正神什么道行?真就是吹口气……咱俩许是就灰飞烟灭了。这位的娘娘的气性多大呀,帝辛提了一首Y诗,她便要毁其江山。
咱这次的行为比之帝辛如何?违逆其意!要论起得罪人,咱们跟帝辛之间那是半斤八两。
四爷的神经紧绷:不动声色只是当时没把咱们怎么样,也或许是她不好把咱们怎么样,就像是不能把帝辛直接怎么样一样。
可背后呢?能背后算计帝辛,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背后不会算计咱们呢?
他拉了桐桐起身,轻轻的拍着,安抚着。今儿不适合这个话题,她已经受了惊吓了,别再吓她了。
四爷把酒囊拿出来递过去:“喝一口。”压压惊!
桐桐:“……”她咕咚咕咚喝着,见四爷的瞳孔不对,就赶紧递过去,“你也喝点。”你好像吓的比我还厉害!
四爷:“……”他喝着。
桐桐看了他一眼,才要说话,四爷‘嘘’了一声:永远不要把你特别掏心掏肺的话说出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说,没关系,生死都在一块,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要是说出来,人家就知道你在乎的是什么了!非不叫生死在一块,怎么办?活受罪吗?
他把酒囊塞给桐桐,然后指了指胸口:守住心里的底线,永远不要把最后的底线掏出来。往后就是你知我知,连天地都不能信。
桐桐:“……”她默默的喝着:你是对的!听你的。
两人回了!桐桐暂时消停了,四爷乖乖的去修摘星楼去了。
崇侯虎被问罪了,而后据说是冀州侯苏护叛了,崇侯虎追回了冀州侯,并将其女,真正的苏妲己送到了朝歌。
他说他被妖精的障眼法给骗了,实不知送进王宫的不是苏护之女。
桐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愣住了:“苏护之女……真正的苏妲己被送来了?”
正是。
桐桐:“……”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是吗?是真的苏妲己吗?会不会是别的妖怪附身了?
兜兜转转,事情又绕回来了。
四爷站在朝堂上,看着从大殿外走来的女子。此女确实貌美,与画像中的女子比,只能说是春兰秋菊。
但是,他也看不出来这个妲己是人是妖。
只能从表情上看,这妲己并不哭哭啼啼,她嘴角含笑,含羞带怯,毫无勉强之色。
四爷:“……”
帝辛说问罪崇侯虎,可雷声大雨点小,崇侯虎献了苏护之女,这件事便不了了之。帝辛表现的很喜欢苏妲己,当天就册立苏妲己为王后。
而后才说崇侯虎:“东伯侯姜恒楚距离朝歌还有一日路程,你亲自去迎一迎。”
“臣领命!”
四爷:“……”要杀姜恒楚,正用崇侯虎,仅此而已。
退朝了,四爷回府的时候桐桐也在,正坐在榻上摆弄龟甲。
见他回来了,桐桐看过去,指了指王宫:妲己是人是妖?
四爷摇头:看不出来。
桐桐:“…………”
两人相对而坐,如今怎么办,只能是静观其变了。
这个变故来的极快,东伯侯被召回来,他就注定活不成了。
四爷看着囚禁着的东伯侯,东伯侯被砍了两根手指一根足趾,一个叫恶来的将军正在对东伯侯用酷刑,帝辛就在边上看着。
“东伯侯,你就招了吧?姜王后谋逆,王室中从逆者,还有何人?”
东伯侯确实不知:“……大王!大王!臣远在东鲁,并不知情。”
“可你的女儿却将两位王子送往东鲁,你说你不知情?”
“臣以祖宗先人起誓,臣真不知情。”
“那你说,姜王后本有意择尚老丞相之女婚配大王子殷郊……而今老丞相辞官,听闻,他隐居于太行……太行存小方国,与你关系莫逆……你们在筹谋何事?”
东伯侯:“大王,臣从未在朝歌之外见过老丞相!”
……
四爷:“……”他转身离开了,而后便去了比干王府。
比干见了这位谤满朝歌的庶子:“姬大人,你可是稀客。”
四爷:“……”他拱手,只低声道,“大王曾令下官查姜王后一案涉事王室,下官正查,然并无头绪。而今,东伯侯归京,该是能有些眉目。王叔若知有何人参与了,正该劝其自首……”
说完,浅浅一礼,“王叔,下官与女君交好,这才登门。盼王叔识时务,以朝事为重。言尽于此,告辞。”
比干:“……”这是来示警的!怕是东伯侯被羁押审讯,东伯侯说出谁,谁怕是要遭难。
此子亦不是让劝自首的,而是说设法脱身吧,此次躲不过去了。
可此次……参与者,知情者众,当如何?
比干起身,徘徊不定:大王暴虐,一旦认定,便再无生机。绝不是贬谪为庶民便可了的。
正思量,艰伯回来了:“父亲。”
“何事这般匆忙?”
艰伯凑过去低语了几句,比干面色大变:“你糊涂!”
“父亲!”艰伯跪倒,“大王之酷烈,有商以来,从未曾见!这般君王在上,哪有臣子活路?”
“大王正在查……”
“越是如此,更是该杀暴君,择明君而立!大王子英武贤明,可为君!”
比干心惊胆战,喊人:“来人呐!”
“在!”
“将艰伯押起来。”
“父亲!”
“艰伯突发急症,不能起身……”
“父亲!”
“速!速!速押下去!”
……
“为何?”桐桐放下餐盘,“我正要给祖父与父亲送饭食……父亲怎么就……”
“不知!而今已被捂住嘴,押了下去。”
桐桐转身就走,“可知关在哪里?”
“知!”
“带路!”
去了才知道,艰伯被关押在了地牢之中。地牢里自来关押的都是犯错的奴隶,而今却将艰伯送了进来。
“父亲!”桐桐走过去,却见铜锁锁着栅栏门,她喊道:“钥匙!”
上一篇:穿越古代被迫成为联姻工具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