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第1783章

作者:林木儿 标签: 强强 重生 历史衍生 励志人生 正剧 穿越重生

  童子点头,“稍候。”

  不大功夫,童子去而复返,只跟桐桐说:“你进去吧!这两位贵客请暂歇息。”

  桐桐回头看四爷,四爷朝她点头:去吧。

  桐桐这才大着胆子踏进了洞府。

  洞府……除了炼丹炉与石桌石凳石榻之外,再未见一物。

  桐桐严重便带着几分失望:洞府寒酸若此?

  “寒酸吗?”身后有个声音,“依你之见,此地当时何等样?”

  桐桐吓了一跳,急忙转身,看到一极其美貌凌厉的女仙,身上金色衣裙不知是何等材质,光华异常。

  她目露赞叹,而后赶紧见礼:“徒孙商子桐见过师祖。”

  金灵圣母打量了她两眼,便轻哼了一声:“听说你嫁给阐教门徒?”

  桐桐‘嗯’了一声,抬头看对方:“阐教门徒也并非都是假模假样之辈,也不是人人都认为截教为异类。若他们如此看,徒儿早与之绝交了,又岂会与他们为伍?”

  “油嘴滑舌!”金灵圣母坐在石凳上,看她:“起来吧。”

  “喏!”

  “你方才失望什么?”

  桐桐:“……”都有读心术?这都能知道?她老老实实的,“海中珍宝无数,我以为会有那么大的珊瑚做摆件,那么大的珍珠做帘子,那么多的贝壳……挂起来海风一吹,叮当做响……”

  “哦?”金灵圣母想了想,好似还是不明白那该是什么样子,她‘嗯’了一声,“你布置洞府给我看看。”

  啊?

  金灵圣母说完,便从桐桐眼前消失了:“师祖!师祖!徒儿还有要紧的话未说。”

  可人家再没有出现。

  桐桐:“……”真不是我腹诽截教,这一点上他们就不如阐教!阐教说人话,办的真就是跟人一样的事,可截教不同,它们的性情各异,良莠不齐,往往又执拗,最是不好交往了。

  她出去,也不见申公豹和四爷,连坐骑一并不见了。

  她问童子:“我的同伴呢?”

  “路径错了!他们未曾挪动地方。”

  桐桐站出来观察:没错啊!就是这里呀!

  她急了,重新进了洞府,谁知道里面九曲十八弯,怎么走好似都绕不出去一般。

  布置……行!我布置。可库房在哪?要是没有库房,你放我出去,我下海给你找宝贝布置……再怎么说,也不该把我搁在里面吧。

  四爷等不到我出去,他要是一着急,可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呢。

  桐桐真的是想尽办法,都不知道这道难题怎么解。

  解不开……行!她脱下一件衣裳来,把火折子拿出来,然后将衣裳点起来了,烟会顺着风走,我还就不信了,这里一点风都没有。

  这里没有照明的东西,但却光亮如白昼,她怀疑她陷入幻境中了。

  她拎着燃烧的衣服来回的抡着,观察烟的方向。

  申公豹和四爷就看着金灵圣母的袖子,那袖子里冒出一股烟来,时不时的还有火星子蹦出来。

  金灵圣母沉着一张脸,一抖袖子,桐桐只觉得天旋地转,等滚出来了,一看:四爷和申公豹都在。而金灵圣母的袖子还在冒烟!

  桐桐:“……”不是,“我刚才在您的袖子里?”我真不知道,“您这衣服什么料子做的,我给您再做一件?”

  说着,就上手怕打火星子,谁知忙中出错,揪了一下,原以为把引燃的火星子揪下来了,可拿到手里一看,是一根特别细小的鸡毛。

  桐桐:“……”其实也没事!毛掉了还会长的,等毛长起来,衣服就恢复了。

  才这么想完,就听到一声怒喝:“你刚才在想什么?”

第1957章 苟行于世(42)一更

  桐桐跪的特别利索:“师祖, 我错了!自从拜师以来,我与师父相处也只短短数日,师父也没来得及教我,我什么也不懂呀!您的法衣不该是水火不侵么?怎么会……我就是这么想的!”

  说着, 忙又道:“当然了, 这会子我又想通了。若从外面攻击,您的法衣自然是无懈可击的。可您防外不防内, 这从内下手, 才最容易得手。正如阐教,其内有了亲近西方教之人, 才让外人有了可乘之机。师父此番打发我回来, 就是要告知您这件事。”

  这话都是真的!我可没撒谎。师祖您有读心神通, 必能分辨真假。

  您听,我那一刻红心噗通噗通的跳:句句属实呀!师祖。

  金灵圣母面色才缓和,却又好似感应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她看这乖顺的徒孙, 桐桐立马低头,一个劲默念:什么都不想!我什么都不想。

  可再微妙,还是被金灵圣母捕捉到了,那个闪过的念头是:师祖的本体究竟是一只凤凰还是一只金鸡?谁也没见过……是金鸡的吧?

  她这才缓和的脸色瞬间就又黑了, 她冷哼一声, 便要进去。

  桐桐一把拽住人家裙摆:“师祖,我错了。您回头怎么罚我都成,可我师父尚在围困西岐,又请了十天君前去助阵。您想想, 截教有十天君, 可阐教有十二金仙。十天君摆下十绝阵,阵破则摆阵者祭阵。

  魔家四将被突然出现的攒心钉所杀, 这便是人家早已布好局等着一一破解……若不尽快,十天君必死无疑。为了取信于截教,让截教以为截教败乃天数,每一战必是商占上风,而后好似被逼入死角,突然就能破局……”

  桐桐抬起头:“师祖,一旦十天君身死,阐教与截教之间,则结下了生死之仇。彼时再想阻止,只怕是为时晚矣。”

  金灵圣母往前挪了一下,那裙摆拽的紧绷紧绷的。

  四爷用脚轻轻碰了桐桐的脚:都知道裙子是法衣,你还拽?你拽人家尾巴了。

  桐桐蹭的一下收了手,金灵圣母真生气了,瞪了这小子一眼,抬头一挥,四爷就倒飞出去,桐桐吓的瞪大了眼睛,可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像是被什么力量拉扯了一样,嗖的一样跟着四爷就飞了出去。

  申公豹:“……”没事!有避水珠,淹不着。也就是扔海里游一圈,也是该的!必是心里嚼咕人家什么了。

  不过……那绳子怎么就扯了女君也下海了?

  四爷在水面上飘着,看着手腕,就这么一拽,把桐桐拽到身边来了。

  这回远了,读不到心了。

  但这脾气也是真火爆呀!

  两人都不敢说话了,被扔下来,然后乖乖爬回岸上,躺在沙滩上。桐桐抬起腿,腿上还盘着一只八爪鱼。

  撤下来……她看了看,问四爷:“吃吗?”

  四爷:“……”你是真有胃口呀!谁知道什么东西开了灵识,吃这些东西心理有障碍了,“扔回去吧。”

  桐桐给扔回去了,然后趴在沙滩上晾着。她问四爷:“你说能说通吗?”

  四爷看桐桐:“封神榜乃是三家签好的。”

  嗯!

  “我觉得,这个契约要比合同的法力效力更大吧。”单方面违约是要遭天罚的,不可能什么代价都没有吧?

  桐桐:“…………”你这个思路现在也是越来越清奇了。但是,听到耳朵里好像是有些道理的。

  四爷躺着,四肢摊开:“若是受此契约限制,已无法更改,怎么办?”

  桐桐:“……”

  四爷扭脸看桐桐:“要么,咱自己弄个东方教,你做东方教主?”

  桐桐:“……”

  四爷说着就给乐了:“甭管怎么说,你哪怕是赢不了,也绝对不会败。”说不得要不了多久,人家就会送你诨号——东方不败!

  桐桐:“……”她顺手抓了一把沙子扬他:怎么这么坏!亏你想的出来。

  四爷笑了起来,这当然是玩笑话。这种教不是说弄就能弄起来的,以修为分等级的时候,修为高的凭什么听咱得?修为低的又不起决定性的作用。

  难不就难在这里了吗?

  桐桐翻面,让太阳晒着后背,“实在不行,我就当搅屎棍……”怎么乱我怎么搅和。修行之人爱怎么斗就怎么斗,就算是死了,能复活的也不是一两个。可普通人死了就是死了,跟死了一只蝼蚁一样。

  既然如此,我还客气什么?

  只要不叫普通人去送死,那搅和死谁咱都不亏。

  四爷扭脸看她,桐桐睁着眼睛回视:不对?

  不是不对!四爷攥着她的手:“你要知道后果……”

  桐桐便笑:“咱往前走,不回头。同样的,走到哪一步咱都没亏。”说着,就滚过去,枕在他的胳膊上。

  四爷抬手拍着她,一下一下又一下,“听你的。”狭路相逢勇者胜!你为勇者,听你的。

  太阳暖洋洋,海风微微吹,海浪拍打礁石,才还说话呢,不大功夫人家就睡着了。四爷低头一看,真睡了,睡的特香。

  她这一睡着,四爷就犯迷糊,眼皮打架间好像边上站了人,裙摆是金色的。可眼皮沉重的就是睁不开眼。

  恍惚间,他好似身处迷雾之中,只剩下他一个人,不见桐桐的身影。

  可桐桐则不然,她站起身,只觉的到了仙宫。

  烟霞雾霭,光辉熠熠,回头去看,老柏层层与山一色,远处碧海无垠与天齐,四处鲜花盛开,她不由的上前去看,抬手一一扶过。再往前走,那树上挂着的仙桃红杏交错……

  桐桐伸手去摘了仙桃,拿在手里端详,她用鼻子闻了闻,当大夫的毛病又冒出来了,她想尝尝这个东西真有神奇的效用吗?

  不是嘴唇,就单纯的想知道她跟普通的桃子差别在哪。于是,她轻轻的用牙咬破皮,一点点的汁水进入口腔,她没尝过玉液琼浆,但她觉得这就是玉液琼浆的味道,而且,此时四肢百骸都有暖流流过。

  此时,她从怀中掏出袋子,这是一个小小的乾坤袋,乃是闻仲给的。

  她摘了桃子往袋子里塞,顺手又摘了红杏,杏的重度爱好者只吃了一口便爱上了,她双手并用,往袋子里摘桃子。

  梦嘛!这么美的梦多少辈子都没做过,梦里解解馋怎么了?

  正摘着呢,巨大的兔子蹦了过来,对着她吱吱哇哇的叫唤,桐桐没搭理兔子:“饶你一命,玩去!”

  她伸手摘桃子,兔子蹦起来,一爪子将她拍开,继续吱吱哇哇的,感觉它在骂她,骂的很脏很脏。

  桐桐:“……”做个美梦都有兔子精?烦死了!她抬手一把薅住兔子,兔子后腿一蹬,她直接倒飞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她抓住她的乾坤袋,正斯哈着,怀疑是不是睡觉把胳膊压麻了,要不然做梦怎么把自己给摔疼了?

  要不还是醒来吧!是不是睡在沙滩上,沙滩上的沙子把我给硌疼了?

  她揉着屁股揉着胳膊站起来,这才发现进了一处极其恢弘的大殿,这个大殿大到她觉得她渺小的像是一粒沙子。

  她紧紧的抓好乾坤袋,左顾右盼,突然听大殿里传来笑声:“仙桃味儿如何?”

  “甚好!”桐桐追着声音的方向,这才看见那对着大门的方向有一巨大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极为威严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