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糖妻娇宠 第18章

作者:雪夜暗度 标签: 穿越重生

  苏雪遥和谢衡月一时都有点呆,虽然这和尚一贯如此,这回也比平时更加出格了一点儿。

  万了和尚一走,静慈师太叹了口气。

  她从袖中取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瓶,倒出了一颗丸药道:“施主这毒已经缠绵于肺腑之中,需得慢慢祛除。贫尼身上的药草亦不多了。制成的药丸,只得这几粒。贫尼本打算离开王府便往甘泉山庄去采集药材。京师这里,也只有在甘泉山庄,才能找到解药所需的全部药材了。这药丸可以缓解几月毒性,待贫尼从甘泉山庄回来,施主便可痊愈了。”

  谢衡月心下大定,他不管苏雪遥刚才说了什么,急忙接过了那颗药:“大师救命之恩,谢衡月没齿不忘。若我妻子无恙,我愿为大师建一座佛寺还愿。”

  静慈师太口中念佛道:“王爷不必如此,这本是贫尼的罪过,如今是在赎罪罢了。”她长长叹了口气,微微闭上眼睛,竟不准备再说。

  而苏雪遥听到甘泉山庄四个字,又是一惊。这甘泉山庄,正是她陪嫁的庄子。

  “师太,您只说是自己的罪过,可否将来龙去脉告知一二?否则……”

  谢衡月见她依旧不死心,唯恐她耽误解毒大事。

  便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以吻封缄。

  她不提防谢衡月会如此,想要挣扎,然而谢衡月紧紧困着她,谢衡月这个吻十分粗鲁,辗转深入,让她的心都微微颤了起来。

  等他放开她的时候,她满面红晕眉目含春,羞难自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谢衡月望着那绝色佳人粉面含羞的丽色,也不看呆了。

第30章 去山庄

  谢衡月制止了苏雪遥,收束了心神,立时喊了杨总管进来,让他好好安置师太,以上宾之礼待之,并命人晚上便派妥当的人,将静慈师太送到苏雪遥的陪嫁山庄甘泉山庄去。

  苏雪遥的话梗在喉咙里,竟没有说出来。

  他们一出门,她回身问:“夫君,你不是也对师太疑虑重重,怎么突然之间便改了态度?”

  苏雪遥只觉得忽然扑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谢衡月的嗓子在她耳边响起来:“只要能帮你解毒,她是妖是魔是神仙,我都不在乎。”他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只要你能好了,让我做什么事儿都行。

  苏雪遥不由浑身一颤。

  她不由也伸手搂住了他:“王爷,是妾身莽撞了。这药……”

  谢衡月紧紧抱着她说:“待大夫来验过了,你再服用。万了和尚说她能治你,就是能治你。旁的,我们再慢慢查问可好?”

  谢衡月一边说,一边伸出左手捏着她的下巴,让怀中的她抬起脸来。

  苏雪遥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谢衡月总是喜欢做这个动作。

  而她却十分害怕,像这样面对面,呼吸相闻,与他对视。

  他的目光火热又那么清亮,好像要看穿她心底里的一切。

  她又不自觉地想移开眼睛,谢衡月却低声说:“为什么王妃总不肯看我?王妃不看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你在想谁?来,看着我。”

  苏雪遥总觉他的声音里有一点儿她不懂的东西。

  她身子微微一颤,他不知道她有多么爱他,爱到可以战胜死亡与轮回。她不敢看他,只怕她心底里的一切秘密都无法掩藏。

  可他却总是这样炽热地看着他,并且也要她这样望着他,不许她有一点儿逃避。

  他要她将全部心灵都对他敞开来。而这却比他们耳鬓厮磨,更让她觉得窘迫。

  前世她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这份情谊。

  他虽然嘴上不说,甚至跟她针锋相对,但是却一直照顾得十分周到。她几乎心想事成,她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想要什么,只要她稍稍一提,不出三日,便会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

  “看着我。”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她无法抗拒。

  苏雪遥终于不再逃避他的眼神,她望着他,一腔柔情尽数倾泻而出。

  秋光明亮,从窗子里倾泻进来,照得她脸上发着细腻柔和的光,她柔声说:“夫君,我不会有事儿的。夫君不要再为我对任何人折节。”

  谢衡月只觉她比平常更美了几分,而她眼里柔情万种,也重重撞击着他的心房,让他一时心跳加快。

  谢衡月只觉忘却了所有,轻轻吻上了她。

  秋阳暖烘烘地照着他们,他们拥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谢衡月轻触她的贝齿,引着她的唇舌与他共舞。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都站不稳了,如海上的浮舟,在暴风雨里颠簸。

  而谢衡月紧紧搂着她,极为耐心又细致地一点一点地吻着她,让她心中除了他再也不能想别的事情。

  谢衡月一边吻,一边低声说:“娘子,你便是我的命,从今而后,娘子要爱惜自己。再不可意气用事。”

  苏雪遥亦紧紧攀着他的胳膊,好像女萝缠绕在大树上一样。她迷离地闭上了眼睛,起伏着,好像她的身心俱交付在他掌中。

  却听苏雪遥在齿间轻轻道:“郎君,郎君。明日我也要去甘泉山庄。”

  谢衡月微微一颤,睁开了眼睛。

  第二天,秋日碧空高远。官道旁的汾水连着护城河。沿着官道走了半响,日头渐高,汾水河面也宽阔起来。

  秋水时至,水面比往常涨了许多,一路上,不少石桥桥拱一多半皆浸在了水中,芦苇如雪一般,风一吹芦花飞了起来。

  苏雪遥伸手拈着飞入车帘中的芦花,谢衡月望着她,微微一笑:“不想这秋景如此美丽。娘子要出来走走,便走走吧。”

  谢衡月还是抵不过苏雪遥的央求,答应送她去她的陪嫁庄子上。

  不多时,谢衡月和苏雪遥的马车下了官道上了乡间小道,车子颠簸起来。路两边出现了一片金黄,风中稻浪翻滚。

  谢衡月望着这一望无际的稻田,当初他看到嫁妆单子上有甘泉山庄的时候,十分惊讶。那时候他只想首辅对爱女果然十分宠爱,连甘泉山庄都送了出来。

  因这山庄并不仅仅是一个庄园,一块地,而是整整一座山,方圆百里,皆属甘泉山庄。

  京师附近除了皇家猎场,多少王公贵族都没有这样一大块土地。

  谢衡月本来骑着马,出了城便将马交给侍卫,他自己钻进了车子,并且将车盖都掀了起来,只以轻纱覆着车。

  清风吹来了田野上成熟稻谷气息,吹起了轻纱车帐,拂着苏雪遥的唇。

  她困于普善寺四十年。虽然普善寺占地广大,然她却走不出四面高墙。古佛青灯,众叛亲离,过得孤寂痛苦。

  忽然见到了这广阔的天地,苏雪遥深吸一口稻田的清香,原来活着这般好,只觉天大地大,心胸都变得开阔起来。

  谢衡月一掌劈出,掌风过处,那轻纱飘扬起来,离开了她的唇,紧接着谢衡月便要吻上去。

  苏雪遥忙向后一躲,却躺了下来,只觉透过乳白色车幔上的轻纱,秋阳明晃晃地照着她的脸,碧空蓝的好像一块透亮的宝石。

  苏雪遥捂着发烧的脸,低声说:“王爷,说好的,你要闹我,便去骑马。”

  谢衡月望着在秋阳下,皮肤白得透明的妻子,那般美丽,却不许他靠近。他有点委屈地说:“我让他们都蒙上眼,不许偷看不行么?”

  苏雪遥被太阳晃得都睁不开眼睛,闻言微微睁开一点儿,看上去妩媚而明丽,皆是羞涩之意。

  他每日只是这样撩拨她,她本想将前世的大事皆好好理一理,以便趋利避害,可是现在她每日脑子里都是他,什么都来不及想。

  忽的面上一热,谢衡月的手掌贴了上来,苏雪遥吓了一跳,谢衡月张开手掌说:“看,蝴蝶。”

  谢衡月手一松,苏雪遥只见那只粉蝶扑棱着翅膀,从她鬓边飞了过去。她的眼睛追着蝴蝶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轻轻贴上了她的唇:“娘子,世上生灵皆不若娘子美。”

第31章 秋日田园

  苏雪遥他们的马车不远处,跟着一队王府骑兵,马蹄声,佩刀和盔甲的碰撞声,时不时顺着风声传出来,军容十分整肃。

  后面十几辆大车,苏雪遥这次来山庄,准备常住。因此她将她所有的人都带了出来,而谢衡月还唯恐她会住得不舒服,将半个王府的人都带来了。

  他们这一行人,行进在田埂之上,看上去浩浩荡荡。

  而谢衡月竟然将王府众人皆视若无物,不管不顾一意要跟她歪缠。

  苏雪遥轻轻喘息着,她不欲让他如此,脸上微微生了红晕,她用妃色的轻纱袖子遮着面,似叹息似嗔怪地道:“郎君的风流之名啊……”

  谢衡月刚才那个吻只是浅尝辄止,心中十分不足。他顺势躺在了她身边,将她的袖子拉下来,露出她的绝色容颜来。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娘子莫要听旁人诋毁。本王只想守着自家王妃,不曾风流过。”

  苏雪遥听他嘴上说得可怜,手上却一点儿也不老实,车上的轻纱不断被秋风吹起,她浑身轻颤,害羞地按着他作乱的手,低声喘息说:“夫君莫闹,若再这般,妾身便住在庄子里去了,不回王府了。”

  谢衡月看她的脸被妃色的衣裙衬托得更加晶莹白皙,她这样面带薄嗔,端的艳丽无比,他心中爱极。

  他不由凑过来,按着她的肩膀,不让他的小娇妻逃开,轻轻舐着她的唇,只觉得她竟比蜜还要甜。

  苏雪遥脸上红晕加深,然而她肩上的大手十分有力,令她无法动弹,她只能闭上眼睛任他施为。

  失了唇上的胭脂,她两瓣饱满美丽的唇,却显得更加娇艳起来,原来她天生丽质竟不需描画。

  他轻声回答她道:“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你要住甘泉山庄,我便也跟着你住在这儿。”

  苏雪遥微微睁开了眼睛,她看着谢衡月灼热的似乎要将她吞下去的目光,心里一跳。

  谢衡月终于放开了她,她慌乱地遮住面,悄悄地等着红晕褪去。不想这夫君人前看似那般冷淡,人后对着她竟这般惫懒。

  苏雪遥在袖子底下轻轻道:“王爷欲做山庄上门女婿,然我山庄粗陋,妾身不过一山庄农妇,难以与王爷匹配。王爷这般风流,还是在王府里看《月下遇芙蓉》罢。”

  谢衡月不想他的小娇妻如此记仇。

  《月下遇芙蓉》这个话本,越芙蓉命人私下散布传出去的时候,他未置可否,亦觉得这是遮掩她真实身份的方法。没想到现在成了短处,被娇妻捏在手心里,时不时要提一提。

  他咬牙道:“那话本流布京师的,已经被我收缴回来了。我也跟各大班子说了,不要再演。”

  他去拉她的袖子,露出她的脸来,却看到苏雪遥闭着眼睛,脸上有一抹极淡的笑意,知道是自己方才闹得她狠了,她才如此翻旧账。

  苏雪遥这边厢听他发狠,心中一跳。

  她顾不得害羞,睁开了眼睛,脸上飞起红晕,轻轻在袖底握上了他的手。

  她垂目柔声道:“夫君,我是玩笑话,夫君莫要当真。那话本写得极好,锦心绣口,可惜我不得听一听乐伶演唱。夫君莫要因妾身一句玩笑,便与那些伶人生气。”

  谢衡月握紧了她袖中的手,他只道她是相府千金,不事稼穑,亦不知民间疾苦,不曾想她亦心下慈悲,也通人情。

  他心里一热道:“王妃如此贤明,倒显得本王昏聩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的手又攀上了她的肩膀,凑近了她,轻轻道:“王妃需得跟本王一般,才能跟本王相配。”

  苏雪遥握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作乱。

  她望着两边的万顷金色稻浪,轻轻道:“郎君,这里天地开阔,远离尘网,真想与王爷做一对平凡夫妻。便如这农人一般,男耕女织。若能永远这般就好了。”

  谢衡月却笑了,他挨着她躺下来,捏着她的手,一根根手指摸索过去,放在手里捏捏又揉揉,待要放在口中,苏雪遥却吓得要缩回手来。

  他只能遗憾地安抚她:“莫慌莫慌,为夫不咬了。”苏雪遥微闭着眼睛,脸上热意就没有散去的时刻,只能随他。

  谢衡月见她十指纤纤,莹白细嫩,指甲圆润光泽明亮,蔻丹明丽,十分可爱。有时候他也想使劲儿挑一点儿她的毛病出来,想让自己不要那般迷醉,然而却发现,他的小娇妻竟是美玉无瑕,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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