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典
她突然想起曾在稻香楼跳楼的那个姑娘,刚听腊梅说什么秦二怕稻香楼秽气,她就觉得有些耳熟,这下再一细想,便觉得很可能是那姑娘。
她皱眉问道:“我有次跟二爷在稻香楼,有个姑娘爬到楼上说要跳楼,后来她娘来了,喊她叫什么佳……佳如,对,说什么为了给她小弟治病,所以才把她许给姚励名,后来二爷怕她真的在稻香楼跳楼而亡,影响生意,于是就哄她说帮她出钱给弟弟治病什么的,是不是就是那个姑娘?”
腊梅想了想道:“莫非二爷还救过不少姑娘?”
高世曼差点笑出声,忍下方道:“估计就是那个佳如了,我瞧着她长的大眼睛、白皮肤,也不觉得她这般下……无耻啊,怎么行事这般孟浪。”
启真也不做声,丽萝咧嘴道:“就是!天天来恶心我家小姐。”
“天天?”高世曼不知道她是用的夸张手法,还是那女的果真天天来,心中不觉有些疑惑。
丽萝接话道:“隔几天来恶心一下,跟天天有什么区别。”
这时已到了稻香楼,刚一走到门口便听腊梅道:“小姐,她又来了。真是……”
丽萝则一语不发,抬脚气汹汹地便朝大门右侧边走去,高世曼扭头去看,果然是上次那姑娘一脸可怜地站在那里,她又不知道高世曼和启真会到这里,守在这儿八成是要堵秦二吧?
高世曼刚一皱眉,便听到丽萝低叱那姑娘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有什么事儿,你去找二爷好了,老是骚扰咱们家小姐干什么?”
那姑娘一副吃了屎的表情,高世曼一乐,人家本来就是找秦二爷的好不好,你说这丫头冲上去叫什么事儿!
高世曼看了那佳如两眼对启真道:“咱们上去吧,再站一会儿,我就吃不下饭了,没得恶心人。”
启真忙扭头去叫丽萝:“走了!”
一上二楼,高世曼便问启真:“二爷人呢?哪儿去了?”
“说是去学馆了,我也不大清楚”,启真叫人上菜,高世曼心中如梗一鱼刺,怎么着都不得劲儿。
因着心里不舒服,高世曼吃的也不爽快,与启真告辞回府,便坐在书房写字,写了一会儿只觉根本静不下心来,干脆瞎写瞎画起来。
沈立行回府,见她坐在书房无精打采的,近前一瞧,只见她在纸上画了个丑人,旁边还画了个女子模样的人,一旁写着“狐狸精”、“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什么的,于是上前纳闷道:“怎么了这是?”
高世曼听到他的声音扭头不满地道:“你们男人最不靠谱了,找这么多女人,身子吃得消吗?我就奇了怪了,那么多女人要让他喂饱,真的喂得饱么?”
别跟她说什么某男一夜御十女,只怕两女都勉强,雷十二才是一部分男人的真实写照吧?她不了解男人这方面的事情,就她有限的信息量,她总觉得男人如果有太多女人,夜夜笙歌,日日春宵,那真正做起那事儿的时候,其象征意义应该是大于实际意义的吧?
毕竟男人是人不是神,一夫一妻是有极大的必要的。
第280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 沈立行见她说这么奇怪的话,还极不满地嘟着个小嘴,于是逗弄之心顿起,上前挤到她座位上~将她抱在自己腿上道:“谁惹我的曼儿生气了?”
趴在他厚实的胸前,心中的郁气顿觉消了大半,她搂着他的腰闷闷地道:“上次有个姑娘在稻香楼寻死,秦二好心救她,她倒好,恩将仇报了她还,死皮赖脸地要嫁给秦二做小,还跑到启真面前哭哭啼啼的,我瞧着启真这才新婚刚过,就被这事儿给气瘦了不少,真是呕死我了。”
沈立行失笑:“这怎么是恩将仇报?说不定那秦二高兴还来不及呢。”
高世曼一听抬头瞪着他道:“你觉得是好事儿?”
沈立行自知失言,忙道:“不是,秦二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外面那点儿事……”
看她眼中似有火苗,他忙改口道:“反正我是不会跟他那样的,你也不会是冯启真。”说完对着她的红唇啄了一下,高世曼听了他的话,不知是怒还是嗔,只见一双眼睛会说话儿般地看着自己,嘴巴微嘟,那小模样儿要有多惹人便有多惹人。
心一紧,沈立行捧着她的小脸儿就吻了下去。感受到他的急切和热烈,高世曼微闭上双眼,窝在他怀中沉醉地回应着他。
沈立行益发痴缠,手不自觉探到她的脖颈后面,呼吸粗喘。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男性气息,高世曼也意犹未尽起来,她缓缓攀上他的颈项,一手抚住他的侧脸,极尽淋漓地索要着他的温柔。
痴情每嗔绝情辈,负心多是博爱人。
面前此人,绝非博爱之人,不管将来如何,时间也许会给她留下几个耳光,但是目前为止,她是幸福的。无关金钱地位、无关生死契阔,只求心灵上的不再孤单,唯愿此时相依相偎。
良久,她开始推他,他松开她,看着她餍足的小脸儿,他狠狠地在她前额吻了一下道:“不听话。”
她低着头缩在他怀中,半天也没吱声。沈立行捏了捏她的耳垂道:“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你不要再管,凡事应当有个分寸。”
“嗯”,高世曼闷闷地,她想管也管不了啊,这事儿只能秦二自己去解决。
“别不高兴了,好不好?”见她一脸不乐,他心中大不舒坦。为别人家的事儿忧心忧虑的,他心疼。
她倒打一耙,伸手捏他的脸颊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了?”
“放开。”
“不放。”
此情此景似乎极熟悉,沈立行不再上当,手直接探到她腋下前移,覆住那饱满的玉兔儿就开始揉捏。
这下角色互换了:
“呀,放开!”她连忙松了手。
“不放”,他继续我行我素。
“彦堂……”她声音溺的能掬出水来。她还不知道他么,任他心如磐石,只要她一撒娇,他满身的豪情都要为她折腰。
果然,他松开手托了托她,将她搂的更紧:“曼儿。”在她发顶又吻了两下,他不再出声。
她则窝在他怀中静静地享受着此时的宁静与安好。
书房中的安静被外面安心的提示声打破:“少夫人,小姐来了。”
高世曼忙从他身上挣下来,她迎至门外道:“立珍来了?”
只见立珍春风满面地带着如月和如雪进了院子,高世曼迎上去道:“立珍,你猜猜我今儿见了谁?”
立珍哪知道她见了谁,当下边笑边道:“我哪知道你见了谁。”
高世曼引她进厅,沈立行呆在书房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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