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典
瑞娴笑了笑道:“你总是这么一针见血,倒是我着了相了。”
高世曼咧了咧嘴道:“说来听听吧,这世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我没听说过,我倒想知道是何秘闻让你这般纠结,害得我小侄子也跟着心情不好。”
“瞧你,这才三个月”,瑞娴口中嗔怪,脸上却洋溢着幸福。
高世曼看着她,就等着她说那所谓的秘辛。瑞娴顿了顿道:“我有一位闺中好友,她的妹妹今年十二,不知怎么,竟……竟得了那隐晦之病。”
首先印入高世曼脑海的是性病,要不然这世上还有什么病可以当之为“隐晦之病”?不过性病这时候也没有吧,这可是高级病来的。她面色不动,淡淡地道:“何为隐晦之病,她不过十二而已。”
“正因为如此,她家人都烦恼不已,小姑娘也是洁身自爱的,竟不知何以染上那病症,是以整日在家要死要活……”瑞娴也没指望高世曼能治这病,只不过总觉得她法子多罢了。因着那个小姑娘,全家都不得安生,又不好叫来大夫诊治,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症状?”高世曼皱眉询问。
“就是……下阴瘙痒”,瑞娴一说出来,更加紧张地看着高世曼。
高世曼并不以为意,她点点头道:“确定她并未经男女之事?”
“这是自然,她家也算是名门望族,家教甚严,绝无可能”,瑞娴言辞凿凿。
“既然如此,那也没有什么大碍,就像咱们脚丫子痒痒是一样的,只不过她痒的不是地方罢了”,高世曼已明白了几分,于是轻松地说道。
瑞娴愣了半晌儿道:“只是如此?”
“是啊,要不然怎样?让她看下大夫就好了”,高世曼并不认为这事儿是个多大的难事儿。
高世曼回府,便将瑞娴有孕的喜事儿顺便跟沈立行讲了,沈立行当时正埋头工文,并未答话,她便坐他对面写写画画,甚是认真。
想起瑞娴有孕,高世曼鬼使神差地道:“军中整饬的如何了,你何时才不必长期待在军中?”
沈立行抬头道:“差不多了,皇上这回下了狠心,幸而问题也不是特别大;现在皇上让我筹备军事学堂的事儿,我准备在京郊大营旁边再辟一块地方出来做这个事情。”
高世曼一听感了兴趣,她放下笔道:“打算先弄多少人?”
“暂定两千吧”,沈立行见她放下笔,顿下笔颇为认真的道:“大部分从全国各地的军中吸收一部分中低层的军官进来,小部分从社会上招募一些精英。”
高世曼点头道:“不错,高手在民间。”
沈立行失笑道:“也可以这么说吧。再从军中抽调一部分有经验、身经百战的老将做教官,你那三十六计勉强能作为教科书让他们再学习点理论知识。”
“那苏潜有机会来学习吗?”高世曼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出口才发现有点暧昧,忙瞧了他两眼。
果然,沈立行将手中的笔一丢,朝外面喊道:“备水。”
见他朝自己走来,高世曼下意识一缩,他腰一弓,便将她抱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她心虚地道:“那个……你好能干,皇上江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你,你相当于常务副校长,厉害!”
他不为所动,双眼熠熠生辉地瞧着她顿了顿,然后一言不发往净房走去。
见他这架势,她忙道:“我还有事儿,你先洗。”
他才不理她,不耐烦对外喊道:“快点儿!”
如今她成了砧板上的鱼,哪有不老实的份儿,索性黏上去亲了他一下道:“彦堂,你这般能干,我这辈子就指着你了。”
他心中窃笑,她心里想什么,他不说十分清楚,这些年下来也摸清了个八酒分,有理的时候,她必要理直气壮、以理服人;无理的时候,惯会胡搅蛮缠,东扯西拉,直到将你缠得不知东南西北,甘败下风。他对付她只一招,那便是沉默,看着她跟个猴儿似的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他自然装作无动于衷,只有自己才知道,这身上的血脉早已偾张,一颗心也呼之欲出。
将她丢入水中,洗得清清爽爽,只待抹干吃净。一上床她便裹了被单一滚,将自己包得跟个棕子似的,让他无处下口。
他丢下毛巾看着她道:“箭在弦上,你想你夫君变太监么?”
她瞪着他道:“你这么个大好的青年才俊,若是变成太监,岂不是暴殄天物?”
见她还有闲心在这儿打嘴巴仗,他气得伸手就去扯她的被单。她死死拽着不让他得逞,他嘴角一咧便开始咯吱她。防线溃散,被单和秀发一起铺展开来,她闭上眼睛,任君采撷。
拿了床头的帕子给她擦了擦汗,想起她之前说齐王妃已有身孕之事,他情不自禁抚了抚她的肚腹道:“怎么还没动静?”
她抬头傻傻地道:“什么动静?”
“齐王比我们成亲晚多了……”他悠悠地道。
她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想了想认真地问他:“你准备好做爹了吗?”
“废话!”他没好气。
她贼笑着道:“那你指天发誓,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那我便让你做爹。”
“胡闹!”他不屑,何况这有孕之事,也不是她说了算。
“哎哟我的儿,你爹如此清高,在老娘面前也不折腰,你过几年再来咱们家吧!”高世曼拖长了声调转过身去,睡了。
沈立行郁闷坏了,想发火又不知朝谁去发,瞪了她的后背两眼,越发气闷。半晌儿伸臂揽了她也睡下。
清晨早早醒来,见她睡得屁是屁、鼾是鼾的,苦笑了一下,瞪着房梁再也睡不着了。良久,她动了动,腿大剌剌往他身上一搁,嘴里还舒服地哼唧了一声。他将她往怀里一搂,许是嫌热,她挣了挣,他偏不放,她睁开朦胧睡眼道:“讨厌!”
他突然道:“你就不急吗?”若是别的女人,成亲多年,一直无嗣,早急得要吊脖子了,她倒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他无所谓。
“急什么?”她嘟囔着道。
他无奈道:“咱们身边的人,不是有了一儿半女,便是已有了身孕,你怎么都不急?”
她想也没想便道:“谁说的?襄城无子,景先无女,世燕也同样没有动静。”
沈立行火直冒:“公主没有男人,景先还未成亲!”
她闭着眼睛懒得理他,他一急道:“你就不怕……我们中谁有问题?”说实话,他还真有些怀疑自己了。
“反正我没问题”,似乎这事儿跟她没多大关系似的。
他隐忍着不让火发出来:“我若有问题,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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