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典
喜欢你的人,给你温暖和勇气;你喜欢的人,让你学会了爱和自持。
皇上正想邀她年后一同去龙门观摩红、蓝军对抗,楼下却传来一阵吵闹喧哗之声。高世曼将头探出窗外,只见一男一女正在撕扯。
她嘿嘿一乐,有人撕逼,她喜欢。于是扭头道:“快瞧,一男一女吵架了,那边虽是个男人,可他是个矮个子;这边虽是个女子,不过她长的颇为高壮,你们说说,他们谁会赢?要不咱们赌一把?”
沈立行正要拉她回位,景先却凑过去瞧了瞧道:“赌什么?”
“输了请吃饭!”高世曼扭头对皇上笑道,“皇上,这赌注可好?”
皇上笑道:“可。”
这下沈立行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难得皇上出宫一趟,高世曼却让人看男女吵架,景先也是的,凑什么热闹啊!
皇上见这两人跟孩子似的兴致勃勃,于是也起身观战,童公公忙上前小声道:“皇上,民间粗鄙之人吵架,言语定当污秽不堪,可别脏了您的尊耳。”
高世曼扭头想也不想道:“脏什么脏啊,皇上这是深入民间、体察民情。”
皇上好笑地看了看童和,童和只得无奈退下。
沈立行也真是服了她了,也不知道她这性子是谁教的,高克本古板优柔,郑季兰高贵雍容,待想到鲁老太那浑然天成的泼辣粗鄙气质,唉,不行不行,头疼。
只见楼下那妇人拉着那男人的衣袖道:“你今天不说带那狐狸精住哪,我跟你没完!”
那男人气势不减瞪着她道:“你住老宅子里就是了,你管我住哪儿!”他想挣,却是根本就挣不动。
高世曼嘿嘿一笑道:“这男人不行嘛,肯定是养外室被发现了,臭不要脸的。”
大家都忍着笑,景先却朝着那男人大声道:“大哥,你若是男人,便与这妇人决一雌雄!”
高世曼掐了他一把,不甘示弱地也朝下大喊道:“大姐,你若是正妻,便与这男人比个高低!”
楼上楼下围观者皆笑,有好事者见楼上是高世曼,咧着嘴大喊道:“高大人看好这妇人,你这汉子可别丢了咱男人的脸!”
沈立行听人家叫高世曼为高大人,而不是沈少夫人,立马便黑了脸,他见有人朝楼上瞧,便不动声色遮在皇上面前朝下看去。
那男人见围观者越来越多,自己偏又挣不开,不免有些恼火,他呵斥这妇人道:“你个丫头养的,放开老子!家柔比你好一百倍,我乐意带她来看庙会怎么着,你管我们住哪儿!”
“家柔家柔,你叫的也不嫌寒碜!婆母说了,她只要活着,就坚决不让这贱女人进门儿,你再喜欢她又如何?你带着她在外面野也就罢了,还敢掏钱给她置宅子?你长点心吧!”那妇人看来也是个有依仗的,说的话咄咄逼人,气势很足。
原来这男人给外室置了产,怪不得这妇人不依呢。高世曼心中暗叹,古往今来都不乏这种愚蠢痴情的贱男,他们也不想想,好女人会甘当外室、甘做小三儿么,男人们偏不信邪,非要捏着鼻子糊眼睛,觉得老子天下第一,魅力无穷。
“老子的钱,想买什么买什么!家柔怀了我的骨肉,我给她买宅子怎么了,将来还不是我儿子的!”那男人理直气壮。
听到这里,高世曼也蔫了,人家孩子都有了,搞屁呀!时人将子嗣看得重,只怕这妇人要万念俱灰,没戏了没戏了。
景先只论输赢,哪管对错,他又朝着下面喊道:“痴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左拥右抱齐人福!”
又来了,高世曼瞪了他一眼。那妇人尖声道:“有了孩子又如何?婆母有言在先,她是不会认的!谁知道这贱人能不能生出个儿子来!你省省吧!”
高世曼心道是啊,婆家正妻不认,这孩子就是私生子,走哪儿也被人白眼。听到这儿,楼下那男人急了:“你少放屁,大夫说了,这胎是个男娃!”
“你才放屁,你们这么腌臢,合该生不出儿子!你这辈子也别想了,我生两个儿子还不够么?你要这么多儿子分家产呐!钱多啊!”这女人明显段数极高,边说边给了那男人一巴掌,那男人也不敢还手,拼了命地直往外挣,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式。
高世曼暗叫一声妙,她灵机一动也朝着下面喊道:“大姐威武!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扇死他!反正你有儿子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堂堂天子还在她身后呢,景先白了她一眼道:“你矜持点好不好?”
“你管我,彦堂都不管我,你算老几?”高世曼正兴奋着呢,说的话也不大中听。
景先红着脸闭嘴,沈立行咧了咧嘴,心道说的好。
再伸头朝外看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挣出了那女人的魔掌,众人纷纷让路,女人拨腿就追,下面人嘻嘻哈哈,似看得好戏极为有趣,高世曼“唉唉”了两声对景先道:“这男人跑了。”
“我赢了”,景先睨着她。
“凭什么?我看的真真儿的,那女人打了他两下,这男人一下都没敢还手”,输赢虽不重要,但事实还是要辩明。
“好男不跟女斗,被打就被打了,哪能还手?”景先还是有些觉悟的。
“说的好”,高世曼朝着他笑,“好男不跟女斗,我赢了,你是男人的话就别再争了。”
景先总不能承认自己不是男人吧,只能瞪着她。
高世曼趁热打铁道:“愿赌服输,不过是请大家吃个饭,楼下喜丰堂手撕面,让他们送上来不就得了。”
景先咽下这口气,再一想哪能请皇上吃面?他下意识朝皇上瞧去,皇上呵呵一乐道:“世曼亲点,这面只怕大有来头吧?”
第420章 挑明
? 可不是么,庙会上请来的都是全国各地的名吃名品,高世曼笑道:“皇上英明,这喜丰堂可是闻名巴州的手撕面之家,这次庙会我们特特儿请了他们,可别小瞧了这面,它集色、香、味、营养于一身,包皇上吃的满意!”
皇上点头,这便是同意吃这家的面了,高世曼对景先道:“让人下去要几碗上来吧,你出面不用排队哈。”
景先带人下去,皇上对高世曼道:“这次庙会,你们举办的很是成功,这么多人涌入京城,听说客栈、饮食等业都涨了价?”
高世曼怕皇上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她认真地道:“价格会一直围绕价值上下波动,京中物价再涨,也只是略微上调,供过于求,物价下跌;供不应求,物价上涨,正如贫不学俭、富不学奢一样自然而然,再加上市场杠杆的作用也不容小觑,目前还没有到政府出面干涉的地步,皇上放心吧。”
皇上可不就是代表了政府么,高世曼话中有话。皇上被她那些专业术语说的晕头转向,想了好半天才大概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拍了拍前额自我解嘲道:“老了,不中用啦!”
高世曼忙上前马屁:“皇上哪里老了,民间五代同堂的大有人在,您才勉强三代同堂呐。”
皇上呵呵直笑,想了想又道:“年后军中要进行一场红蓝军对抗,你可有兴趣跟朕去看看?”
高世曼知道龙门大营每半年会组织一场大型的红蓝军对抗演习,平时也有一些小型对抗,她看了沈立行一眼,不知道皇上为何有兴趣去看演习,沈立行表情也没什么波动,皇上笑道:“你瞧他做什么?想看朕就带你去。”
她笑嘻嘻地道:“当然想去了,彦堂他都不让我去。”
沈立行冤枉死了,军营中本来就不让女人去好么,再说她也没说要去啊。他白了她一眼,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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