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其零
高兆是没想到父亲,觉得人暗地里做啥事顺天府哪里会知道,再说动用官府不好。
送走了梁梅雪,高兆兴冲冲出门,去找玉青瓦,她和霍王妃熟悉。
接上玉青瓦,没带孩子,俩人去了郡王府。
霍王妃纳闷,这么突然来找她,又是高兆,出了啥事?
见了礼坐下,高兆直接说道:“英桂,我来是给你说个事,也请你帮个忙,有人说豫章包养外室,我知道这个肯定是那人胡说,那个人是自己养了外室,还抱回个私生,但我怀疑是假的,孩子不是他的,被人糊弄了,是真是假确定下,真有真的处理假有假的处理。”
路上没给玉青瓦说,她着急问:“是谁养外室?是金豆她爹?”
高兆笑道:“不是,我家金豆她爹哪里会养外室,我给他说过,看中哪个咱纳回来,别放在外人让人笑话,又不是养不起。金豆她爹说,他就是养不起,只养我和金豆姐弟。”
玉青瓦笑道:“哈哈!我家毛豆他爹才舍不得拿出银子给别人花,这个我放心的很。”
霍王妃听她俩说话,哧哧笑,一点也没听到郡王爷养外室生气的表情,高兆就知传闻是假。
“姐姐,你要好好收拾郡王爷,备不住他真在外面养个人,再抱回来让你养那就麻烦了。”
霍王妃道:“他就图了嘴痛快,给我说过,在外说我是母老虎,要养个可心人,也就是吹吹牛,是有人告诉我,我让他说是谁,我好派人接回来,就是以后他别想再抱儿子。”
霍王妃生了两个儿子,可把豫章郡王美坏了,出门就我儿子我儿子的,如今宁太妃出宫跟着儿子过,每天抱孙子不亦悦乎。
生了孩子的霍王妃一点没变,仍旧是英姿煞爽,玉青瓦说王妃现在亲自教大儿子学武,把郡王爷心疼的守在门口只哎呦,替儿子疼。
每个人嫁的夫婿不一样,高兆嫁的是做得多说的少,总让她感动,然后好话不断说,金豆都给祖母说:娘最会哄爹了。
高兆说了是梁梅雪小姑子家的事,让玉青瓦别给别人说,玉青瓦点头,这点好,只要给她说别说的话,玉青瓦就不会说,反正她也不会记太多事,不关她的事听听就过去。
霍王妃道:“行,我去查查,放心,我也不会给别人说,我家那个我得给他说,算给他敲个警钟,不是因为他是郡王,骗人代价太大,出门也得被人骗。”
高兆呵呵,霍王妃明白的很。
要说豫章郡王也是个大妈宝,幸亏娶了霍王妃,人不傻,又有手段。如果娶个同是“天真烂漫”的,没有长辈约束,那日子该多么的鸡飞狗跳。
以前郡王府的鸡飞狗跳都是假的,那是霍王妃聪明,如今外人都看出来了,霍王妃可不是外面看得那么直接。
梁梅雪的小姑子,性情中人,是啥样就是啥样,真“实在”。
人不是独活,不可能就这么“实实在在”,谁也接受不了这么“实在”的人。
真诚待人和“实在”待人是两回事。
别把“真性情”当实在。
从郡王府回来,高兆去了荣禧堂,给公主婆婆说了下,倒不是她八卦,既然程家那个“实在”人说了公主府啥啥的,得给婆婆说声。
婆婆听了只说了声傻,没再说,给高兆说金旺能干,自己拆了房子又安上,一点没让别人帮忙。
高兆笑眯眯道:“金旺像二爷,二爷说他小时候记性就好。”
平武美滋滋:“那是。”
第979章 979 有洁癖
霍王妃送走了客人,派人去叫郡王爷。
豫章郡王牵着大儿子陈漾,抱着小儿子陈栗进来。
“表婶来有事?”
霍王妃接过陈栗,把他放下来,说:“有点事,我先问你,你认识一个叫程贺奎的吗?”
豫章郡王道:“姓陈?哪个郡王府的?”
“是禾呈程,住城西,他父亲是工部的。”
豫章郡王摇头道:“不认识,工部的我就认识唐家的。怎么了?表婶说什么了?”
“说姓程的说你亲口说的,说我是母老虎,你在外面遇见个可心人藏起来。”
豫章郡王一下跳起,急赤白脸道:“胡说!姓程的胡说!我压根不认识他,哪个程家?我要打上去问问,哪来的胆子造我的谣!”
霍王妃眼睛一瞪:“当你儿子面跳给谁看?你要不胡说别人能说这话?这话是你说的不是?”
豫章郡王讪讪道:“我就胡说了那么一次,又不是真的。”
霍王妃嘲弄道:“你随口胡说,别人当真,如今儿子都有了,到时儿子长大,同窗问,你让儿子怎么回答?”
豫章郡王瞪眼:“谁敢问?”
霍王妃也瞪眼:“你儿子未来大舅子问,人家怕妹夫跟着老子学,儿子回来问你,你怎么解释?说当爹的为了面子,压你娘一头,胡说八道。”
豫章郡王嘿嘿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胡说了。”
看儿子眼睛不转的听着,他赶紧说:“我把儿子送母妃那里。”
“母妃去庆王府给太妃请安去了,让嬷嬷带他们出去玩会,我有话给你说。”
来人把陈漾哥俩带出去,霍王妃说了程家的事。
豫章郡王扑哧乐了,“哎呦!那家子孙得多傻会把我的话当真?还照着学?我年少时再傻也知道外面的无情戏子无义,出去玩花俩钱从不当真……”
说漏嘴了,赶紧收声,霍王妃也不在意,过去的事她也知道,没必要揪着不放。
“表婶让我帮忙查查,那个外室子是不是程家血脉,表婶也是给人帮忙,你可别四处乱说,小心表叔来收拾你。”
豫章郡王点头,虽然和表叔没打过交道,可他就害怕表叔,因为从小母妃就说过无数遍,惹谁也别惹表叔,不然你姑祖母能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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