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蒙居士
路明珠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缓缓梳理了一下头发,又往脸上涂抹了少许夜间专用的护肤品。
因为比较注重保养,所以路明珠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了至少十岁左右。
旋即,路明珠就把屋里大灯关掉,然后到了床上。
“新月多好的孩子啊,你说黄锦绣咋就看不上她呢,既然已经答应她和明远订婚了在不喜欢也得试着接纳啊,怎么能处处刁难呢,要不是新月对明远足够的爱就黄锦绣这么折腾早就分手了。”路明珠徐徐道。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路明珠已经由衷的喜欢上了这个从农村来的姑娘了。
韩建武微微叹了口气;“锦绣怎么会变的这么不可理喻呢,真是难为孩子们了。”
路明珠哼了一声;“你当年是不是眼瞎了竟然会看上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我听嘉木和思思说黄锦绣长得不错,如果倒回到年轻时候绝对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你该就是因为 人家长得漂亮就——”
没等路明珠把话说完就被韩建武给止住了;“往事不要再提了。”
路明珠知道韩建武很怕提及往事,自己也是话赶话给说到那儿了,见韩建武神色不对路明珠就忙转了话题;“新月的钱包被偷了,我打算给她一百块钱让她先用,出门在外身上没钱是不行的。我准备一样首饰你亲手送给新月算是给这个准媳妇的见面礼。”
对于路明珠的善解人意韩建武微微动容;“明珠;难为你想的这么周到,我真不知如何感谢你了。”
路明珠微微笑道;“老韩;你我是夫妻,就该相互扶持。你把嘉木视若己出,我自然要把你和黄锦绣的孩子也视若己出。上次相思和嘉木去泉水村新月热情招待,再者我希望通过她来拉近你和韩明远的关系,老韩;我希望早一天看到你们父子能冰释前嫌,咱们一家团聚。”
作为枕边人路明珠很清楚丈夫的心病,他最大的夙愿就是能和韩明霞韩明远姐弟重归于好,特别是韩明远,他是韩建武唯一的儿子。
这一夜新月睡的很安稳,没有因为换了地方而睡不着,估计是因为这床实在是太柔软,睡在上面太舒服的缘故。
因为是在人家做客新月自然不敢睡懒觉了,天一亮新月就忙不迭爬起来。
这个时候路明珠也已经起来了,刚刚洗漱完。
“新月;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路明珠关切的问。
新月笑道;“在家也是这个点儿起床的。”
新月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才五点五十五。
这是她第一次撒谎不打草稿,平常在家这个点儿她根本不可能起床。
旋即新月就去洗手间洗漱,等洗漱出来的时候路路明珠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婶婶;我来帮您吧。”新月笑盈盈道。
路明珠忙说不用了,你如果觉得闷得慌就下去转转,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婶婶不用跟我客气的,我帮您做早餐,这样速度会快一些。”路明珠见新月坚持帮忙她也就没推辞。
俩人在厨房里一边忙活一边愉快的聊天,不知不觉早餐就做好了,而出门锻炼的韩建武和路嘉木从外面回来了,韩建武的手里拿着一份新鲜出炉的《东山日报》。
父子俩进来以后就先后去刷牙洗脸准备吃饭。
很快早餐就端上了桌,有八宝粥还有荷包蛋,炸馒头片,小咸菜。
“这些都是新月做的,没想到新月这么小就把饭做的这么好。”这句夸赞是路明珠由心而发的。
韩建武朝新月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道;“这农村的孩子都早早会做饭了,这没什么奇怪的。”
新月忙接口道;“叔叔说的对,在村里女孩子十三四岁就得做针线,还有烙煎饼,下地干活什么的,我在村里算是活干的最烂的,因为不肯学烙煎饼没少被我娘骂。”
新月说的这些对于从小生长在城里的路明珠而言是难以想象的,她是结婚以后才学会做饭的,而她把韩相思养的十指不染阳春水。听到新月说村里的姑娘十几岁就烙煎饼,做针线还下地干活路明珠唏嘘不已。
“新月;你也有他们不及的优点啊,你读书好,而且还会写作,你是有大作为的人。”路嘉木朝新月灿烂的笑了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新月朝路嘉木微微点点头。
吃完早饭以后路明珠就往新月手里塞了一百块钱;“新月;这些钱你先拿着用,如果不够了再跟我说,你既然来省城了就多玩儿两天在回去,你不是想找工作嘛,等周末的时候我陪你到处去看看。”
“婶婶;这些钱太多了,我不能要。”新月虽然知道自己眼下很需要钱,但是一百块钱还是太多了。
路明珠正色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实在呢,这钱要你拿着你就拿着。”
“那好吧,这钱我先拿着就当我是跟叔叔婶婶借的,将来我会还的。”新月道。
“你这孩子太不实在了,我和你叔叔可是把你看成自己的孩子的,你要在怎么生分的话我们可生气了。”路明珠嗔怪道。
客气寒暄了一番后新月就小心翼翼的把那一百块钱装到了口袋里面。
因为新月要去学校报名,所以韩建武很详细的跟她说了从这里到学校怎么走,坐几路车。
新月按照韩建武的指引很轻松就到了目的地。
新月到了以后就直接到了办公楼,然后到了教务处报名。
接待新月的是一位四十多岁带着眼睛的男老师,他仔细询问了新月的一些情况,然后看了新月报名所需要的相关证件,然后拿出了一张表格儿让新月填写。
就在新月填写表格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戴眼镜的老师忙把电话接起来;“这是东联教务处,请问您是哪位?”
这所大学叫做东山联合大学,因此简称东联。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温和的男低音;“扬主任;我是韩建武。”
“原来是韩教授啊!”戴眼镜的老师口气明显比刚刚谦恭了不少。
新月在那里认真填写表格,因为离的有些远因此电话那边的声音她听不清楚,不过她还是听到戴眼镜的老师称呼打来电话的人为韩教授。
新月并没有多想继续在那里填写表格。
这个电话接了大约两三分钟,新月除了听到戴眼镜老师说韩教授三个字之外还听到了譬如有有有,是是是,以及您放心吧等等此类的话。
听的出来这位戴眼镜老师对那位韩教授极为尊敬,就好像在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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