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蒙居士
几年后韩明远衣锦还乡,他已经是一个营长了,而且在部队里还分了一套房子。
他本以为可以带着一身荣耀跟新月求婚,可惜新月早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新月得知韩明远有了大出息,而且始终对自己初心不改时她为当初错误的选择后悔不已。
如果那年他写的那封信自己回应了,他怎么会一直留在部队不肯回来,如果他回来,也许俩人真的就能在一起,那样的话自己怎么会被李建军骗,又怎么会成为父母拿来给哥哥换媳妇的工具,从而坠入了和张强地狱一般的婚姻。
韩明远得知新月过的不幸福,回到部队以后他就写信给新月劝她和张强离婚,哪怕你不爱我,我也希望你勇敢的走出那段错误的婚姻,重新来过。
可新月还是没有勇气离婚。
她知道她离婚了就会众叛亲离。
因为她和张强离婚,她的嫂子张翠兰也会和哥哥离婚,而且还会把跟哥哥生的孩子给掐死。
因为害怕,新月再次拒绝了韩明远的橄榄枝。
十年以后新月在城里与韩明远久别重逢,那个时候韩明远已经是副团长,他的身边还有一位美丽的妻子,那是军区首长的外甥女陈安娜。这位陈小姐追了韩明远十多年,只是当时韩明远一心都在新月这里,当他知道和新月不可能了,这才接受了陈安娜。
韩明远和陈安娜的婚姻维系了没几年不知什么原因俩人就和平分手了。
后来新月才知道韩明远第一次探亲假没有回来是因为他接到了一封信,那封信是有人模仿新月的笔体写的,那封信导致韩明远对新月误会颇深。
如果不是因为误解韩明远早一些回家,勇敢的跟新月表白,也许他们就不会错过。
只是新月自始至终都不清楚为什么陈安娜和韩明远的婚姻维系了没几年就结束了,陈安娜可是等了韩明远十年多啊,而且他们是军婚怎么能说离就离呢?
原来不是所有的军婚都是一生一世。
多少回新月想过一死了之,她再也无法承受张强一次比一次恶劣的毒打。
可每次要死只要想到年迈的父母和哥哥她便犹豫了。
新月永远忘不了那个雨夜。
她因为怀孕发烧,没有即使把张强的晚饭做好,下班回到家以后张强发现新月没有做饭,便把她按在床上,用一根铁链困住手脚,然后用铁条使劲的往新月身上抽。
直到张强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停止了对新月的毒打,那个时候新月早已经人事不知。
送到医院的时候她几乎剩下半条命,她腹中那个还有不到两个月就出生的孩子也已经没了呼吸。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新月眼睁睁的看着大夫从自己的体内取出了一个长得十分完整的孩子,那是一个女婴。
这一次新月被张强殴打是因为她与婆婆发生了口角。
为了替母亲出口气,张强就把新月按在地上一顿暴打,一根肋骨已经打断。
新月带着满身伤痕掏出了那个没有温度的家。
生命的最后一刻新月想如果还可以重来自己绝对不会再做一个懦弱的人,自己一定要自强自立,自己再也不要做被父母任意摆布的皮线木偶。哥哥娶不上媳妇活该,怨他没本事,你们凭什么牺牲我林新月一辈子的幸福来讨你们满意。如果可以重来自己一定不会在因为一时的虚荣而催过最爱自己也是自己深爱的韩明远。
别了;这个无情的世界。
别了;我错过的爱人。
韩明远;如果一切还可以重来,我一定在你第一次在写给我的信里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会许下与你白首不相离的誓言。
夜越来越深,雨还在不停的下。
偶尔的惊雷让这个深夜更加的要人恐惧。
医院太平间里又多了一具尸体。
第二章 重返十九岁
雄鸡一声长鸣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新月缓缓把眼睛睁开,她的手下意识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自己不是死了吗?怎么还?
她重新把眼睛闭上想要思存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挥手。
还没等新月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双温热而带着些许老茧的手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紧接着耳边传来了那如风的温柔轻语;“太好了,月月你可算是退烧了。”
声音好熟悉啊,是二姐林新竹的声音。
新月猛然把眼睛睁开,就见一个身穿白底兰花衣裳的女人坐在床沿上,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二姐——”新月猛的抓住了女人的手,顷刻间泪如雨下。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够见到二姐林新竹。
这下新月终于明白过了,自己这是重生了,自己回到了上世纪的一九八一年,那年自己十九岁,在村里当一名小学代课老师。
她在十八岁那年是参加过高考的,而且成就非常优异,是能够上首都上大学的,可爹爹却果断的把她录取通知书付之一炬。爹说女孩子家上什么大学啊,读完高中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了。
录取通知书被毁掉新月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之后村上小学的老师被调走了,需要一位代课老师,新月求了村支书的儿子李建军,然后她就成了村上小学的一名代课老师,有了这份工作她就不用下地干活了。
同龄的许多姑娘的手都磨出了厚厚的一层老茧,皮肤晒的黝黑黝黑,这都是拜面朝黄土背朝天所赐。新月因为有了当老师这个体面的差事,她的手不需要拿锄头,因此一直都纤细柔嫩,她的皮肤也格外白皙水灵。
新月没想到自己能回到十九岁,还能见到死去的二姐林新竹。
她记得很清楚二姐现在怀了五个月的身孕,腊月初她便临产,因为二姐的婆婆坚持让她在家里生,难产,孩子是保住了,二姐因为产后血崩而香消玉殒。
二姐坟头上的土还没干呢二姐夫就再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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