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蒙居士
“师娘;这玉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不等新月把话说完胡夫人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新月;我和你师父没有孩子,你如此贴心我们是把你当孩子看的,我们不指望你给我们养老,我们就希望你能过的好,希望你和小韩的婚姻就象我跟你师父一样,同甘共苦,互敬互爱,白头不相离。”
如此新月只得把这对玉镯收下。
“新月;你的体质也有点儿属寒,你把这对玉镯戴上会让你的身体改善一些,眼下很难遇见如此上乘的暖玉。“胡夫人认真的说,因为跟新月接触久了,所以它也就了解了新月略微寒凉的体质。
当即,新月就依了胡夫人的意思把玉镯戴上,这玉触体生温,而到了夏天后则是触体生凉。
上辈子新月在经济比较宽裕后曾过一些价值不菲的玉戴在身上,但跟这对玉镯的成色可是王奶奶遇到玉奶奶——差一点儿。
胡夫人不仅是文玩古物方面的行家,另外她还颇为精通中医,她给新月把了一下脉,然后根据新月的脉象开了一个方子;“你的胎略微有些不稳,按照我给你开的方子吃两副药就没事了,妾即别让自己太累,还有四个月之前不能同房,注意保暖,你有些贫血,吃点儿红枣和阿娇。“
新月把胡夫人的叮咛一一记下。
日暮时分新月才从胡夫人那里离开,她没有回家而是坐车去了潘婷那里。
新月过来的时候潘婷家包子铺正热闹着呢,虽然潘婷肚子已经大起来了,但一点儿也没闲着,包包子,招呼客人收钱等等的活儿她都能干,而且干的不亦乐乎,如今包子铺已经扩大规模了,因为忙活不过来,于是就顾了一个阿姨来帮忙。
看到新月过来潘婷亦是一脸欢喜;“表姐;你咋来了?快里面坐,我听说学校都考完试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回老家了呢。“
“我明天就回去,今天特意来看看你,好久没吃你家包子了,嘴馋的很。”新月笑道。
潘婷知道新月爱喝茶就忙去给她沏茶却被拦住了;“婷婷;你别忙活了,我现在不太适合喝茶。“
“表姐;你咋了?病了吗?”潘婷紧张的问,然后一双丹凤眼在新月身上扫来扫去的,直到新月说自己怀孕了不想喝茶,潘婷悬着的心才放下,然后就是惊喜;“表姐;你怀孕了啊,真是太好了,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刚怀上吧。”
新月看着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道;“差不多两个月了。”
出去买面的李红旗得知新月来了就忙进来打招呼,自从结婚后李红旗的腰围开始一点点的变粗,大部分男人结婚后都会发胖,李红旗属于那种胖的很快的类型,可见他跟潘婷的小日子过的很是美满。
新月在潘婷这里吃了包子才离开的,走的时候潘婷给她拿了十几个包子,另外还把李母腌的腊肉给带上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韩明远跟周夫人就从佳通到了云水,于新月会和后就直接去车站坐车。
在去车站之前新月又给路明珠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走了,另外就是拜托她帮忙照看一下家里的花草。
新月这一离开就得十天半月回不来,她养的那些花花草草如果没人浇水的话肯定都会干掉,所以就把这些花草拜托给了路明珠。
新月希望路明珠和韩建武能参加自己跟韩明远的婚礼,不过希望不可能变成现实的,她可以设法说通韩明远让韩建武去泉水村参加婚礼,但韩明远是不可能同意路明珠也去的。
新月是打算回老家后再游说韩明远让他老爹跟妹妹韩相思回来参加婚礼。
经过了一天多的颠簸新月他们终于到了云蒙县城,此时天色已将晚,只得先找个地方住一晚,明日再赶路。
虽然云蒙县有宾馆,但韩明远觉得不如政府开的那种招待所条件好,所以就带着新月和周夫人去了招待所。
他凭借自己的军官证很容易就要到了招待所里条件最好的两个房间。
周夫人单独一个房间,新月和韩明远住在一起。
晚饭他们在招待所里用的。
吃完晚饭一起聊了一会儿后就休息去了。
周夫人第一次坐这么久的车,遭这份儿罪过,如果不是因为新月这个干女儿让他们周家攀附上了木家,她是绝对不会出来遭这份儿罪的。
周夫人跟木夫人已经成为好姐妹,俩人时常出来喝茶,逛街,看电影,而周师长跟木副市长一见如故,也成了好朋友,已经一起喝过好几回酒了。
巧合的是周家的大公子周建炎跟木副市长的儿子木子城同在一支部队,不过是不同的兵种,因为父母之间的矫情让这二人的关系也随之拉近了。
跟木家有了交集,那么以后周师长想要更进一步就容易多了。
晚饭新月吃的并不多,回到房间后韩明远担忧的问;“我看你晚饭没怎么吃,是不是这里的饭菜不合口味?”
新月忙道;“也不是不合口味,就是没什么食欲,我包里有零食呢,潘婷给的包子也没吃完,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你不用担心。”
虽然很累,但是新月没有什么睡意,长夜漫漫,她和韩明远因为顾及孩子暂时不可能做什么,只能手拉手的躺在被窝里面聊天。
“明远哥;让韩叔和相思妹妹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好不好?他们可是你的至亲呀,如果没有他们的祝福我觉得很遗憾,我知道你对叔和相思妹妹还是没法彻底没有姐弟,就算是为了我们婚礼的万没也让他们来参加好不好?“新月握着韩明远温暖的大手柔声央求道。
韩明远早就 预料到新月会提这个要求,他沉吟了良久才开口道;“这件事我也想过,我是没问题,可是得得到我娘的同意啊,她多恨我爹你应该清楚。“
韩明远的这个态度让新月很欣慰;“我知道婶子恨叔,你就好好劝劝她嘛,婶子如今最在意的就是你的前程,如果你让她知道跟叔搞好关系对你的前程大有帮助兴许她可以松口,我知道你不可能利用叔的关系和资源让你前程似锦,我们只是利用这个优势来说服婶子,让他同意叔和相思妹妹来参加咱们的婚礼。明远哥;咱们一辈子就结一次婚,难道你不希望咱们的婚礼得到所有至亲的祝福吗?”
“你说的这个法子真的能让娘答应爹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娘的脾气有多倔你不是不知道。”韩明远喃喃道。
新月一脸认真的说;“我当日知道婶子的脾气了,你就是婶子致命的软肋,婶子那么讨厌我,可她还是为了不失去你这个儿子而接纳了我,她同样可以为了你的前程似锦而同意你去跟叔修复父子关系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试试,如果这一招不灵验的话咱们再想别的法子,如果都行不通,那么只能让咱们的婚礼带着些许遗憾了。”
新月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韩明远自然不在推三阻四,说心里话他也希望父亲能够来见证自己的幸福,不过终究娘的心情他还是得顾及一下的。
在娶妻这方面自己已经忤逆过她一回了。
冬夜慢慢,不过终究还是有到尽头的时候,新月枕着韩明远的臂弯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和周夫人一起在招待所里吃了早饭,然后他们一起坐车到了镇上,,已经到了快吃午饭的时候了他们先去新竹家。
新竹的小卖部不但开起来了,而且还开的风生水起的,新竹按照新月教给她的经营理念来经营自己的买卖,很快就聚集了一批顾客。
新竹家的小卖部除了会给客人优惠送一些小礼品之外另外还会卖一些其他小卖铺里见不到的东西,如此以来这买卖想不红火都难。
小虎子已经过完周岁生日了,可以到处跑了,还能咿咿呀呀的蹦出几个字。
新竹如今的日子算是完满。
“二姐——”正在整理柜台的新竹听到有人喊她忙不迭抬起头,等看到新月笑盈盈的站在门口时新竹先是一楞,旋即就跑到了过去;“月月;我不是做梦吧,你真的回来了吗?”
对于新竹而言这是姐妹俩分开醉酒的一次,虽然期间有过电话,可都是匆匆几句话,姐妹俩也相互寄过东西,可终究没能够面对面不是。
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妹站在面前新竹竟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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