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蒙居士
木夫人走到木暖暖身边坐下,轻轻抓住她柔软的素手婉声道;“暖暖;你姐姐阻止你去见小苏是对的,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提过你,哪怕是一句简单的问候也没有,可见对方心里头根本没有你,他连和你做最普通的朋友都不肯,你何必在继续自作多情呢,听话,慢慢学会放弃这个男人,妈妈相信你会遇到更合适你自己的。”
木暖暖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她没有言语,长长的睫毛静静的垂落,美丽的眼睛里盛满了要人心疼的哀伤。
看到暖暖这个样子木夫人在心底里无声的叹息。
两个女儿一个过于感性,一个过于理性,她是真的希望姐妹俩能换一换。
就在这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
木副市长忙把电话接起。
打来电话的是新月。
很快新月的耳边就传来了木暖暖温柔甜美的声音;“新月;你现在在哪儿呢?奥对了,我要先祝你新婚快乐,新年快乐!”
新月微微笑道;“谢谢我的暖暖宝贝儿,我回省城了,在我们家附近的电话亭给你打电话呢,我可能明天就会回佳通去,你呢给我准备下好吃的等我去找你。”
木暖暖一听新月马上来佳通很是欢喜;“太好了,我真希望你现在就来,我家里有好多你爱吃的糖果和点心。”
俩人在电话里聊了几分钟然后就依依不舍的各自挂断。
旋即,新月就到了路边拦上了一辆出租车去路家。
新月来的时候路家就路嘉木一个人在,韩建武和路明珠出门访友去了。
路嘉木给新月沏了一壶绿茶,然后端出来两个塑料托盘,一个盛的是瓜子,另一个则是花花绿绿的糖。
接着路嘉木就在新月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俩人简单的问候了一下彼此的境况后路嘉木就跟新月分享了一件喜事;“我爷爷过年期间成功保了一个媒,男方是你和英英的好朋友木暖暖的哥哥木子城,女方是唐老的外孙女赵兰溪。”
“看来上回唐老特意来省城就是请路爷爷给他外孙女和木子城保媒的,唐家希望和木家联姻。”新月缓缓道,她的眼前浮现出了唐老那张此项的脸,虽然和唐老只见过三回,,但他的音容笑貌却如一朵盛开的花儿在新月的脑海里岁月长留。
路嘉木微微点头;“你说的对,唐家就是要跟木家联姻,唐老没有儿子从侄子家抱来一个孩子养,结果那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为了唐家唐老不得不在几个已经到了适婚年龄的外孙女身上东脑筋了,想想唐老年轻时是一个何等清高的人,而今却也这般世俗起来,我很幸运爷爷和我妈开明,没有拿我的婚姻大事来做文章,巩固所谓的地位。”
新月欣然道;“如果路爷爷和明珠阿姨是那种人的话你们就不是在省城而是在京城了。”
已经和韩明远举行婚礼了,新月自然要改口,她其实更愿意称呼韩明珠一声娘,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了,除非韩明远先改口管路明珠叫娘。
俩人正热烈的聊着韩建武和路明珠就从外面回来了。
看到新月夫妻俩非常高兴。
“新月;你几时回来的?”韩建武关切道。
新月;“今天中午到的,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就过来给爸爸还有阿姨请安了。”
韩建武和路明珠同时宛若。
路明珠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后就挨着新月坐下,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我的新月真是越来越可人儿了,对了我听思思说你怀孕反应有点大,只能吃粥和咸菜,现在怎么样了?”
新月忙道;“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过吃太油的东西还是会受不了,好歹不用每天只吃白粥和咸菜了。”
路明珠欣慰的点点头;“慢慢就熬过去了,我当年怀思思的时候反应也特别大,可是反应再大也的出去干活,稍微一磨蹭就要挨骂,我当时真的很怕这个孩子会保不住,好歹一切都过去了。”
追忆起被打成右派在高原上的那是多年路明珠的脸上盛满了往事不堪回首的苦涩。
陪着新月说了会儿话路明珠就去厨房准备晚饭,因为过年期间保姆回家了,家务活只能路明珠亲历亲为。
新月去厨房帮忙被路明珠直接推到了外头。
路明珠知道新月不敢吃太油腻的东西,因为晚饭就做的很清淡,她虽然是新月的后婆婆,但却比亲婆婆更体贴,更能照顾她的感受。
吃饭时路明珠又跟新月提起了路老为唐老的外孙女赵兰溪和木老的孙子木子城做媒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木子城和赵兰溪将会在烟花三月订婚。
很明显这是一桩政治联姻,新月在想但愿木子城和赵兰溪这对被两家长辈操控的年轻人能够产生真的爱情,如此才不会让婚姻太遗憾。
没有爱卿为基础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杯具。
新月只见过木子城一面,在木暖暖生日时,记忆里那是个英姿飒爽,相貌不凡的青年,因为从军多年,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军人所特有的凛然正气,只是不知道即将要和他订婚的那位赵兰溪姑娘品貌如何?
第二百三十章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3
不知为何新月只要想到唐老心就会涌起一阵暖流,而对于唐家的事她竟格外的好奇,这和她天生爱八卦无关,就是真的特别好奇。
又和路明珠他们聊了一会儿后新月就告辞,路嘉木亲自开车把她送回去。
到家以后新月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就躺在了被窝儿里,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眠,转瞬到了第二天。
日上三竿以后新月才起床,洗漱过后就去外面吃了早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坐了公交车去给师父师娘拜晚年了。
新月来的时候虎哥刚好不在家,胡夫人正在阳台上侍弄花草。
胡夫人对傲寒斗霜的梅情有独钟,因此无论是花园还是阳台上梅都说最多的。
阳台上的几株梅竞相开放,红如朝云,白如浩雪,冰肌玉骨,寒香袭人。
“新月;你什么时候回的省城?”胡夫人放下手里的活计,目光温柔的在新月的身上缓缓逡巡。
新月;“我是昨天回来的,师娘和师父这个年怎么过的啊?”
“还能怎么过啊,就我们俩人过什么年啊节啊的和平常哪有分别,平常有保姆在还热闹一些,过年了人家也得回去团聚,家里就更冷清了。”胡夫人幽幽道,她的眉宇间满是寂寥与哀伤,和胡夫人相处久了新月也多少摸清了对方的脾气和秉性,胡夫人看似冷清,似乎天生的不爱热闹,殊不知她只是把自己特意的与这个纷纷扰扰的尘世给隔开了一些距离,对于热闹她还是存有一丝的渴望,只是她不知道该去何处寻觅那渴望的热闹而已。
当年自己执意要嫁给表哥,已经和江家人的闹翻了,而和心爱的男人唯一的女儿又早早的香消玉殒,而他们的身价不一般,想要亲近他们的人很多,但是有几个是因为感情呢?夫妻俩手里的那些古董每一样都价值连城,他们没有孩子,无论是江家还是胡家,他们都眼巴巴的瞅着这些宝贝儿呢。
因为不敢随意把真情寄托,所以胡夫人只能把那分渴望热闹的心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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