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蒙居士
还真的被韩明远给猜中了,当孔朝阳得知家里这台电视机是妻子从韩家买来的二手货后脸立马就阴沉起来;“谁要你从韩明远家卖这个破电视的?我不是说了嘛去买台新的,可你到好买了人家不要的破电视,你当咱们家是垃圾站吗?”
自认为捡了大便宜的刘惠兰万万没想到自家男人会发这么大的火;“孩子他爹,你干嘛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啊,什么叫垃圾,这电视新月家买了才几个月,根本就没怎么看,和新的有什么区别啊。我去外面问了买一台崭新的得两百多块钱呢,你不当家当然不值得柴米贵了,我这么节省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嘛。”
孔朝阳恨恨的瞪了在自己面前能言善辩的妻子一眼,然后恨恨道;“往后你要是在随便从别人家里卖破烂看老子不砸断你的狗腿!”
扔下这句狠话后孔朝阳就拿起筷子开始门头吃饭。
此刻刘惠兰心里头委屈极了,自己做什么都不对,孔朝阳;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第二百五十七章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3
孔朝阳是真的想把电视给退回韩家,他知道那样的话会让彼此都很难堪,无奈之下他只得接受了用从韩家买来的二手电视的事实,两个孩子完全没有被父母的争吵影响到,继续一边吃饭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电视剧。
夫妻俩吵架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他们的一双儿女对此也就见怪不怪了,甚至还有些麻木了,你们吵你们的,我忙我自己的。
一夜无话,转眼到了第二天。
一早韩明远如常去食堂吃饭,然后去工作,他的营长办公室和孔朝阳的正好挨着,俩人前后脚到了营部。
如以往一样韩明远先跟孔朝阳打招呼;“老孔,早啊!”
与韩明远的意气风发不同,孔朝阳明显的有点沉闷,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大步流星的朝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这一幕刚好被周建业给看到了,等进了办公室后周建业悄声道;“老孔好像不大高兴啊,好像谁欠了他两百块钱似的。”
韩明远能猜到孔朝阳为何心中不爽,不过他没跟周建业说。
他很想和孔朝阳一如既往的做好战友,铁哥们儿,但是一幢幢一件件的事情过后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一如既往,情谊无恙了。
上午十点要去师部开会,刚好韩明远和孔朝阳座位挨着,而孔朝阳则尽量的不去看韩明远,即便是不经意的目光相对亦是冷淡至极。
韩明远在孔朝阳那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里捕捉到了与自己不利的讯息,他已经不拿自己当兄弟了,而是当对手,不对,应该是当阻碍。
过去他们是上下级,他是营长,韩明远是连长,他们之间隔着一段距离,自然孔朝阳不会把一个地位不如自己的人当上位的阻碍了,可是如今不同了他们俩平起平坐了,而且韩明远还是直接从连长升到了营长的位置,他比自己年轻,他比自己人脉资源优越,而在能力方面他也承认韩明远比自己厉害,因此自己要想更进一步的话韩明远绝对是最大的阻力。
开完会后韩明远跟其他人一起陆续离开会议室,朝楼下去,孔朝阳却突然把他叫住;“明远——”
“老孔;你叫我有事儿吗?”韩明远客客气气的问。
孔朝阳稍微怔了一下,然后道;“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就是想说有空的话一起聚聚。”
韩明远先是嗯了一声,略微沉吟后道;“等以后吧,我最近除了工作就是回家陪新月,所以等以后再聚。”
“明远;没想到啊你还这么怕老婆啊!”孔朝阳禁不住哈哈笑起来,那笑里明显带着那么一丝丝的讥讽。
面对孔朝阳对自己的嘲笑韩明远丝毫不在意,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头也不回的朝楼下去。
孔朝阳之所以打算和韩明远聚一下自然不是为了沟通感情了,而是他想要弄清楚一件事,当初给老婆寄匿名信告诉她自己外面有人的是否和韩明远有关。
起初他没有怀疑韩明远,可是自从陈安娜被文工团开出以后孔朝阳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就敢笃定那件事就是韩明远干的。
最近孔朝阳接到了陈安娜的信,这封信是从京城寄来的,如今陈安娜在京城落脚了,而且还跟大人物的孙子扯上了关系。
陈安娜给孔朝阳写这封信过来除了诉所谓的相思之苦之外便是让他为自己找韩明远报仇,同时陈安娜还承诺孔朝阳只要她帮自己收拾了韩明远,她就会介绍京城的大人物给他认识,生怕孔朝阳不相信自己的话陈安娜把自己和大人物的孙子拍的几张合照以及那个男人和大人物的合照一起寄了过来。
孔朝阳当然希望自己能和京城的大人物搭上关系了,因此陈安娜给他的诱惑他没法拒绝。
他觉得韩明远能有机会去京城学习,而且那么快升任营长除了他自身的能耐之外更重要的是周师长的提携,因为他是周师长的干女婿,如果自己有京城那边的人脉了,那么周师长什么的算个屁,因此孔朝阳欣然答应替陈安娜收拾韩明远,不过他终究还是做不下最终决定,毕竟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战友,把酒言欢的兄弟。
为了要自己彻底下决心孔朝阳才想要彻底弄清楚给老婆寄匿名信是否是韩明远所为。
相交多年孔朝阳了解韩明远的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喝醉了后容易吐实话,而韩明远的酒量不小,他本人非常有分寸,想要把他灌醉很难,孔朝阳是想动一些手脚。
倘若那件事真的是韩明远干的,那么自己也就没必要顾及。
孔朝阳的性格里有那么一些的优柔寡断,所以他接到陈安娜的信至今快一个月了也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办。
晚上回到家后韩明远就把拜天跟孔朝阳的两次交锋跟新月说了;“我总觉得他请我喝酒是没安好心的,月儿你说呢?”
新月垂下眼帘仔细的思存了一会儿道;“你的感觉是对的,如果是建业哥或者是陈营长请你出去聚聚我觉得没什么,可已经要你觉得关系渐渐疏离而且你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对你充满敌意的孔营长突然要请你出去聚聚肯定不安好心,无事献殷勤咱们还是得小心一些。明远哥;我知道你很珍视和孔营长的战友情,可你们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你身为连长就能去京城参加一个重要的学习,回来后提拔营长,者等于是越级提拔,而且你的资历还不自已让你坐上营长这个位置,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明远哥你必须明白你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而你身边的人能对你始终如一的亦是寥寥无几。”
韩明远知道新月所说的这些都是要自己必须去面对的。
自己和孔朝阳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即使如此那么自己也无需顾念什么兄弟情了,他既把自己当对手,当敌人,自己亦是如此。
看新月久久低头不语韩明远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问;“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两个人在一起一般都是新月的话比较多,新月是一个爱说话的人,因此她突然不语韩明远就会不习惯。
良久以后新月才把头抬起来,然后把自己柔软的素手轻轻放在韩明远宽厚温暖的掌心;“明远哥;我有一种直觉陈安娜很可能和孔朝阳一直保持联络,以我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就这么认了丢掉文工团饭碗的这件事,而去年我被她设计茶殿丢了清白要是孔朝阳真的参与其中的话,那么陈安娜若想报复你无疑孔朝阳是最适合的人选,在一个孔朝阳肯冒着风险和陈安娜婚外情可见他对这个女人是何等喜欢,而对陈安娜而言孔朝阳不过是她一个可以利用的情人罢了。我绝对不相信我被设计的那一晚孔朝阳约你喝酒真的只是巧合,所以那个时候孔朝阳肯为了情人而出卖你这个兄弟了,那么现在他更会为了情人做对你不利的事。”
稍微休息了一下新月继续道;“既然孔朝阳很在意陈安娜,那么他肯定会去仔细了解陈安娜真正被赶出文工团的原因,举一反三他必会把给他妻子寄匿名信的那件事联想到你身上,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啊。明远哥;如果你只是个普通的士兵,自然无需太过防范,可你是整个军区最年轻的营长。你必须得走一步看十步,步步为营才可以。”
听新月这么一说韩明远不自已的警惕起来;“月儿;你说的很有道理,你放心我会格外小心的,他孔朝阳想要算计我还嫩着。”
一道寒光从韩明远的眼中一闪而过,倘若真的如新月所言孔朝阳会为了陈安娜对自己不利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韩明远一直奉行一条做人准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新月见韩明远已经把自己的话都听进去了,如此她就安心多了。
“月儿;你可真是我的好军师好幕僚啊,我没有你心思细腻,聪慧敏锐,所以以后外面的事情我真得多听你的意见,你就是我的私人参谋长。”说着韩明远就呵呵笑起来。
很多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比自己聪明,但韩明远却很乐见老婆比自己聪明。
俩人说笑了一会儿看时间不早了就去就寝了。
新月能感觉韩明远憋的难受,她下意识的和对方保持距离,可韩明远的呼西还是有些重,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韩明远就忙要去洗凉水澡,被新月给拦住了;“你不是刚刚洗过嘛,我知道你哪儿难受,我给你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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