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蒙居士
当俩人身体靠近的时候陈永嘉突然停下脚步,然后对着新月的耳朵悄声道; “嫂子;听说你是靠关系进来的,这是真的吗?”
显然陈永嘉这是在刻意挑衅。
新月可不是个没城府的小丫头,怎么会上陈永嘉的当呢,她朝陈永嘉淡淡一笑;“没错我是靠关系进来的,那又怎么样呢,我们如今是同事,如果永嘉妹妹不服气的话咱们可以比一比看谁教的班级期末考试城继好。”
顿了顿新月继续道;“靠什么手段达到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不能做出出色的成绩来,永嘉妹妹你说是吗?”
陈永嘉“……”
陈永嘉朝新月哼了一声然后就快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高跟鞋才在地板上发出好听的声音。
陈永嘉自认为自己是师范大学毕业的,而且是政府分配到这儿的,自然瞧不上新月这个高中毕业靠进来的,她原本要拿着靠关系进来这件事来羞辱新月一番了,没想到竟然自己被对方给兑了。
当初陈永嘉从嫂子杜鹃那里听说新月在团长夫人的生日宴上让团长夫人下不来台,当着那么多军嫂的面丢脸她还不相信,一番交锋下来陈永嘉知道新月不是那么好惹的,不过她不怕。
第一天新月没有去上课,而是看教材然后和代她课的老师进行了一番交流,接着她就开始备课,第二天新月就正式回归了她最热爱的三尺讲台,她暂时放下了所有的悲伤,当站上三尺讲台的那一刻她依旧是雪生们记忆里那个热情洋溢的林老师。
她重回讲台学生们都特别的开心,前面的老师不是教的不好,而是没有林老师讲课讲的更有趣,因此学生们最爱林老师的课。
学校的工作已经步入正轨了接着新月就回到了夜大,她落了一些课程,然后就同其他同学那里借了课堂笔记,又找老师单独给自己补了一些课,很快新月就把落下的课程跟上了。
忙忙碌碌的日子要新月暂时放下了失去女儿的悲伤,暂时放下了同韩明远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
回到云水已经两个星期了新月除了上课就是去夜大,她没有去见苏落英和路嘉木等在省城的朋友,她只想暂时安静一会儿。
第二百八十九章 同病相怜
这半个月新月先后收到了韩明远寄来的三封信。
第一封信是韩明远的道歉信,他为那日对新月的粗鲁野蛮而再三道歉,第二封信第三封信都是挽留,希望新月能够回到他身边,俩人重新开始。
这三封信看的新月泪如雨下,收起眼泪后她只是默默的把信件折叠起来,锁在抽屉里,没有给韩明远恢复只言片语。
她知道自己这样对韩明远很残忍,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在于他重新开始。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新月昨晚伏案写作到子夜时分,本打算睡到八九点再起的,可是刚过了七点新月就醒来然后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在被窝里看徐志摩的散文集。
差不多到九点新月才磨磨蹭蹭的从床上下来,然后拖拖拉拉的去洗漱,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
新月还是纳闷儿谁会来敲自己的门,她没有直接去开门,而是问了一声你是谁?
门外传来了一个温暖和煦的声音;“新月;是我啊!”
新月先是一楞,然后就忙不迭的把门儿打开;“师娘;您怎么来了?”
站在门口的正是第一次登门的胡妇人。
新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师娘怎么过来了,可胡夫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而还是青天白日的,自己不是在做梦;“师娘;块请进。”
旋即,胡夫人就进了客厅,然后坐在了沙发里。
“新月;你都回来两个星期了为什么不去家里看我和你师父?如果不是小韩打电话给我的话我现在还什么也不知道呢。”胡夫人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直接的责备新月,说是责备然而更多的还是心疼。
新月一脸讪讪道;“师娘;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隐瞒您和师父,我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师娘;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说着说着新月就禁不住粉泪盈盈。
胡夫人起身到了新月面前伸手把她揽在怀了,然后温柔抚慰道;“新月;我能明白你的难过,我曾经也失去了最心爱的女儿,我们同病相怜,新月;你忘记当初鼓励安慰我的那些话了嘛,我已经逐渐逐渐振作起来了,而你也要学着振作起来,勇敢的面对女儿已经不在了,而你的人生还很漫长日子还得好好过的现实。”
新月很谈恋胡夫人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如此的温暖,就如同母亲的怀抱一般,自己枚了女儿多希望母亲可以安慰安慰自己,而母亲温暖的怀抱永远不属于自己,她早已忘记了依偎在娘的怀抱是什么感觉了。
她从记事起娘就很少抱自己,即便摔倒了或者病了娘也不会抱着她安慰安慰。
对于母亲的怀抱新月是陌生的,而此刻在胡夫人的怀里她感受到了母亲一般的温暖。
等新月情绪彻底平复后胡夫人才慢慢把她从怀里推开,而刚刚新月的眼泪鼻涕都把她的衣服给弄脏了,新月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
“新月;你要和小韩离婚,这是怎么回事?”胡夫人一脸不解的问。
韩明远接连寄给新月三封信都石沉大海,无奈之下他就想起了胡夫人,然后就给胡夫人打了个电话没想到新月回省城后竟然没去见胡夫人,因而胡夫人也就不知道小楚楚夭折以及之后的种种。
她没想到新月竟然要和韩明远离婚,虽然胡夫人和韩明远接触的不多,但她通过自己的人生阅历来看韩明远,觉得那是一个值得一个女子托付终身的良人。
她知道新月和韩明远是两情相悦的,这个世上真正两情相悦的夫妻少之又少,因此胡夫人自然不赞成新月和韩明远分开了。
她才如此着急忙慌的到了新月这里,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新月知道胡夫人这是受韩明远之托当说客的;“师娘;既然是明远哥告诉你我们的事情,那你也知道楚楚是怎么没的了,我真的没法心无挂碍的继续和明远哥生活在一起了,于其让他今后在我和他娘之间左右为难还不如我们一别两宽的好呢。”
透过新月这番话胡夫人就明白了她是放不下韩明远的;“傻丫头;你以为这样就是对小韩好了嘛,你啊害死仔细考虑清楚,给你自己半年或者更多的时间来考虑你是否真的可以余生没有小韩,如果到那个时候你还是和现在一样的想法,那么我支持你和小韩分开。”
胡夫人知道新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如果逼的太急的话反而适得其反,莫不如把一切先放一放,让她渐渐的走出痛失爱女的阴霾,等生活慢慢恢复如常了想来她也就能更加理性的考虑自己和韩明远的婚姻是何走向了。
得知新月还没有吃早饭胡夫人就忙道;“收拾一下我陪你出去吃饭,顺表逛逛。”
新月恩了一声,然后忙去卧室把身上的睡衣脱掉,然后换上了适合出们穿的衣裳。
十分钟后胡夫人陪着新月在一家干净整洁的早餐店坐下,胡夫人以及吃过早饭了,她只是陪着新月来吃。
新月要了一碗八宝粥外加一个烧饼,自从回来工作后她的食欲比在佳通时好了很多,可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是不太好好吃饭,昨天晚上就吃了几块饼干,然后就开始写东西,整整写了五个多小时。
这对脑力和体力绝对是一个大的挑战。
吃完早饭后新月和胡夫人就离开了早餐店,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朝青云湖那边去了。
已是暮秋时节了云水城早已不在是往日的生机盎然,随处可见落叶萧萧,一派肃杀之气,这样的时令总是要人心下不禁产生些许伤感,哪怕是在不解风情的人面对纷纷木叶归路也会有些感伤。
人活一世譬如草木一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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