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蒙居士
感觉有点儿口干舌燥新月就去买了一瓶水,还有一根冰棍儿,她付完钱拿着东西转身的时候下意识的朝不远处一瞥,就瞥见了一张熟悉但让她倍感不爽的脸,与此同时对方也已经看到了新月。
同新月目光相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强。
新月没想到俩人竟然会在车站不期而遇。
眼前的张强比去年在佳通见面时明显的瘦了些许,不过瘦了的他显得更加精神,上身穿了一件咖啡色的短袖,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裤子,头发被梳的一丝不乱,虽然穿的很简单,但是在人人群里的他却依旧是比较显眼的那一个。
“新月;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你是要回家吗?”说话间张强已经到了新月面前,淡淡的烟草味道沁入新月的鼻孔。
新月淡淡道;“我要回去了,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张强;“新月;我是想知道江红霞最近过的好吗?”
新月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去年你闹过那回不久她跟姚团长就离婚了,你也知道军婚的主动权在军人手里,她是被休了,现在带着女儿过,日子还算过的去,毕竟有教师这个铁饭碗端着呢,张强; 你特意跟我打听江红霞的消息你难道还惦记她?你对她既有恨也有深深的爱?”
张强忙不迭摇摇头;“我怎么可能还爱她呢,我就是希望能得到她过的不好的消息,这样我心里才会平衡。”
稍微顿了顿张强继续道;“新月;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美爱,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被江红霞诬陷去坐牢我怎么可能娶不到条件好的姑娘非得将就美爱呢,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江红霞那个贱人害的,所以我拼命的干事业我希望早一天出人头地,我要让毁掉我人生的人付出代价!”
阳光下张强的眼睛里冒出了两道袭人的寒光,就是这两道光让新月想起了俩人上辈子为夫妻的种种,她曾不止一次看到过张强眼睛里射出的这两道凶光,在虐打她的时候,在喝醉酒的时候,包括在俩人床第之欢的时候,当时新月始终不明白张强为何会对自己满眼杀机,上辈子他没有找到江红霞,所以把容貌略微酷似江红霞的自己当成了张强发泄怒火的替代品。
新月本能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冷冷道;“张强你没有必要跟我说这些,我们不熟。”
听到我们不熟四个字张强微微皱了皱眉头;“新月;我也知道我们不熟,可每次见到你我却感觉你是值得我信赖的人,新月;我知道男女之间不可能有纯粹的友谊,但我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
新月“……”
狠狠白了张强一眼后新月才开口;“张强同志;你是我表妹夫,咱们那就是那种没有血缘关系的姻亲关系,仅此而已,如果你在胡说不到的话小心我让我男人拿枪崩你的脑袋,还有美爱可是个醋坛子,而且她是很爱你的人,你还是该珍惜眼前人,我该走了马上就发车了。”
新月几乎小跑着离开了张强,然后朝自己要坐的那辆长途车奔了过去。
等坐在里后新月才算舒了一口气,奶奶的上辈子老娘差点儿被你给打死,两个孩子还被你给打没了,这辈子你竟然说我是你值得信赖的人,还想做朋友,这一刻新月特别想拿大耳刮子狠狠的扇张强不可。
不一会儿就到了发车时间,新月迅速把冰棍儿吃完,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车子缓缓驶离车站,然后在有条不紊的行驶,不知不觉闭目养神的新月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半路才醒,流了不少哈喇子,身边的大娘正用那种要人觉得不爽的目光看过来,新月忙掏出手帕把哈喇子给擦了。
抵达云水后新月直接坐车去佳通,先跟韩明远团聚,然后再饭回来陪苏落英。
新月回来的不巧韩明远有任务外出了,刚走了一天,从周夫人那里得到消息说韩明远最少得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新月在佳通待了一天然后就回到了云水。
回到云水后新月先去了苏落英那里。
产期降至的苏落英到了最关揵的时候,苏母从旁陪着这多少让苏落英有点儿主心骨,虽然婆婆对她很好,但终究隔着一层肚皮,不如亲妈在身边更踏实。
新月一来苏落英就笑着打趣道;“才回老家几天去我们的韩太太就变成非洲人了。”
新月“……”
“我照过镜子了,我的确是晒黑了,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嘛。”新月对自己的皮肤还是很有自信的。
苏母切了一盘子瓜端到了茶几上;“新月;有你喜欢吃的西瓜,还有香瓜,我一早刚买回来的。”
新月先吃了一块西瓜,然后又抓起了香瓜刚咬了一口路嘉木就回来了。
“路嘉木先生;恭喜你马上要当爸爸了,请问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啊?”新月凝视着路嘉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笑盈盈的问。
路嘉木一边换鞋一边道;“当然是无比激动了,新月;我看你很适合当记者嘛。”
新月呵呵一笑;“当记者老是跑外太辛苦了,而且得需要有绝对的正义感,我觉得我自己呢不算是个特别正值的人,所以我害怕自己给记者这个职业抹黑,所以呢当记者还是算了吧,让那些更加有正义感的人去从事这个职业吧。”
跟新月说笑了几句后路嘉木就到了苏落英身边;“英英;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啊?肚子里的小家伙有没有不老实?”
这一刻的路嘉木温柔的一塌糊涂。
苏落英柔声道;“没有不舒服,不过那个小家伙到是踢了我好几下,好像还打了个滚呢。”
路嘉木的手温柔的在苏落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游离,然后柔声安抚苏落英道;“你先忍忍,等这个小东西出来后我替你教训他,让他折磨你。”
苏落英“……”
新月和苏母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存在了,俩人不约而同的去了阳台。
苏母的恋上荡漾着满满的幸福和满足,看到女儿如此的幸福她自然无比欢喜,当母亲的最大的心原就是自己心爱的女儿能嫁一个把她当宝贝的男子。
路嘉木在家吃了午饭后就去上班了,苏母则去楼下跟最近结交的几个和她年岁相仿的人聊天,拉呱去了,家里就剩下新月和苏落英两个。
新月让苏落英躺在床上,然后她利用从胡夫人那里学来的一些按摩的简单手法给苏落英做按摩,苏落英的脚都肿的跟大白馒头一样,新月是生过孩子的人知道这其中的不易,因此也就格外心疼苏落英;“等晚上的时候你多用热水泡泡脚,让路先生给你按摩一下。”
苏落英恩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新月帮苏落英按了一会儿后就陪她躺在了这张诺大的双人床双面;“英英;时间过的真快啊,你都要当妈妈了,奥对了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吗?”
苏落英;“已经取好了,因为不知道是男是女所以就取了一对名字,孩子的名字是爷爷给取的,至于叫什么呢暂时保密,等孩子生了就公布。”
新月;“那我就再耐心的等一下,路爷爷给取的名字肯定既大气又有文化。”
在苏落英这里吃了晚饭后新月才告辞,路嘉木亲自开车把她送回家。
因为苏落英想吃罐头,所以第二天新月就去买了水果,还有冰糖,白糖,然后在家里做。
新月一共做了六个罐头,给苏落英家三个,另外三个给路老还有韩建武夫妇。
等他们吃完了后把罐头瓶子拿回来新月又作第二批,第二批的其中两个给师父师娘送去,另外三个给唐婉仪送去,剩下的一个才留着自己吃。
时间一晃就到了八月底,苏落英的预产期是在八月二十八号,可是八月二十二号她就开始有感觉了,新月陪着她一起去医院。
在医院里待了一天多苏落英才被推进产房,苏母,韩建武夫妇还有路嘉木跟新月都在产房外头焦急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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