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歌一片
霍世钧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低声道:“你刚才说了句话,说明年春你是去是留,全由我定夺。老实说,我现在还没主意。要不我和你立个约?到明年春,你要是能让我舍不得赶你走,我往后就不纳侧妃。这样的买卖,你做不做?”
善水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他半晌,道:“你说真的?”
霍世钧哼了一声,道:“我霍世钧是什么人?说到,自然就做到。当然你也必须要给我生出儿子。要是生不出儿子,那自当别论。”
三个月的时间,迷倒他,让他舍不得赶自己走,然后再生个儿子,换回来的就是……
这样的买卖,她要是不做,那脑门就是被驴踢了。
“我做!我做!”
善水急忙揉了下眼睛,一口应了下来。
“好……”霍世钧瞟了眼她的唇,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仰躺着,似笑非笑地道,“你那么聪明,你猜下,我现在最想你做什么?猜中了,咱们就开始。”
☆、第四十五章
关于霍世钧其人,善水经过与他数次推挡回合之后,现在已经有了个比较深入的了解——人前,道貌岸然,端着一张脸,人后,到了床上,那就完全是只不知节操与羞耻是何物的下半身动物了。所以现在见他仰身而卧、大叉双腿,中间一硕柱气昂昂指天而立,毫无遮羞之意,又用那种充满暗示性的目光看自己的嘴,立时便觉得猜到了他的心思,顿时踌躇起来……
她虽无实际操作经验,但男人仿似都好这一口,这大概也算是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相了。似他这样的床上老手,寻常的爱抚想必也刺激不到他。可是真要替他弄这个……
霍世钧等了半天,见她只跪坐在自己身边,低头犹豫来犹豫去的,这功夫,连茶都能煮一壶出来了,等得不耐,心中便又不快起来。
他不过是想让她主动送个香吻,好消除他没受过她吻的耻辱记录——虽然除了第一次铩羽而归,后来屡次被他得逞,吻得她死去活来,但每次都是以他半强迫而拉开序幕的,还没一次是她主动。现在费了老大力气,终于哄得她入彀了,她却连个主动的香吻也吝赐……
霍世钧目光扫过跪坐在自己身侧那副被火烤得泛出微微粉红的白花花招摇身子,极力压下腹中的腾腾之火,吞了口口水,不紧不慢地道:“刚那个约定,虽然是我提的,但是你自己说做的,可不是我逼迫。你要不愿,那就算了……”
其实就算没那个约定,他也不会放过她的。睡他,或是被他睡,反正都是一个睡字。既然那种事横竖避不过,自然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买卖。要真成了,下半辈子不说无忧,但在自己跟前晃的糟心人能少几个,总也是好的……
善水瞟一眼他那杆柱子,又飞快挪开视线,看着他为难地小声说:“我……以前没弄过……我怕咬到了你会疼……”
霍世钧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叫一个激情荡漾啊……全身的血液都争先恐后往下蹿流而去,被她暗指过的胯-下那物立刻噌噌地又大几分,胀痛难耐——只是飨到美人意外口舌恩前,却是无论如何也要耐住的。伸出一只手抚上她滑溜的大腿,立刻顺了她话,眉开眼笑道:“没弄过就对了!我会教你的。柔儿,你可真聪明,你夫君想什么,一猜就准。”
善水腿被他摸得发痒,往后挪了点,避开他手,再盯那凶残之物看了片刻,一咬牙,终于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朝他下腹慢慢俯身下去。鼻尖刚触到那肉,一股奇异的膻腥之味冲鼻而来,嫌恶地呜了一声,忙不迭起身避开。
霍世钧正眼睁睁等着她嫣红小嘴张开,忽然见她半途而废,心中失望,又怕她改主意了,不好用强,只拧眉柔声催促:“乖柔儿——快些——我难受——”。
善水脸涨得红扑扑的,看向他肩膀,见那里经刚才一番腾挪折腾,裹住伤处的布条又已被血染红,急忙道:“你又流血了!”
霍世钧现在只想消受美人口舌恩,渗这点血哪里还在话下,见她拖拖拉拉,分明就是在推脱,忍住□一阵血潮涌动,咬牙道:“你来不来?不来我回去了就立它三五个侧妃!”
善水一怔,抬眼见他双眉凶恶拧起,还拿这来威胁自己,顿时气恼起来,一个扭身便背转过去,负气道:“你去立好了!立个三五十个更好!反正王府够大,也不怕住不下!叫她们都这样伺候你好了!”
霍世钧刚才只是一时发狠随口吓唬她,见她居然耍起了小性子,只拿一副雪白纤娜后背对着自己。他既已被勾出那种心思,她越不肯,他便越想要了,脑中那念头澎湃不止,此刻哪里还容她撂挑子,坐起了身,单臂把她轻巧抱转了回来,将她手一拉,按到自己腿间那肿胀上,引着一只柔荑握住上下抚摩,顿时轻飘欲仙,忍不住贴到她耳畔,喘息着懊恼道:“乖柔儿——它只想你对它那样,我刚胡说的……”
善水勉强握住手中灼热异物,见他改口哄自己了,略撇过红扑扑的俏脸去,蹙了眉尖喃喃道:“一股味道,怪难受的……”
霍世钧被她提醒,想起今天一早起到现在,自己又是骑马赶路又是追人的,汗是出了不少,大约真的积了异味。要是旁人就不管了,只对象是她,又还是第一次,唐突了的话,怕她往后对这活就没了好感……立刻道:“那我洗去。”
屋子里没水,外头却是满坑满谷。善水看着霍世钧起身,操了屋角边的一个瓦盆,连衣物都不披,径直便出去了,很快回来,已经铲了一大团的雪,放到善水近旁的地上。
他现在摆出一副大爷样,意思自然就是让她动手了。善水想把瓦盆加热化雪,刚起身,腿被他一勾,整个人便扑到了他身上,见他不耐烦地道:“不用烧水了。”
他催得狠,善水知道他心急,只是直接拿雪去洗他那里……
善水瞄一眼,终还是觉得过意不去。便扯过自己先前被他剥下的中衣,包了一团雪,凑到火堆旁去烤。雪一受热,很快便融化,雪水渗出织料,从她指缝里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快点——”
善水掌中的雪团没化尽,雪水更还冰凉,却听他在后一个劲地在催个不停,手绕她腋下探前摸摸捏捏的,腰臀处更觉有硬物在顶弄个不停,心头一下躁起,拂开他手,回身将他推了躺回去,搓几下手中已经湿透的织料,也不管上头还沾着残雪,恨恨道:“是你自己催我的……”话说着,便握住捂了擦拭起来。
霍世钧顿觉凉意劈头夹脑袭来,不止那里如置冰窟,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寒颤,幸而还有她纤指在上温柔触摸,咬牙呼道:“痛快!痛快!”
善水见他呲牙咧嘴,表情分明痛苦,嘴里却还逞强,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男人此处,热涨冷缩,略施薄惩解解气便可,冰水泡久了却于身子不利,她虽无多经验,这道理却也知道的,不待他开口,拭了几下便作数,咬唇望了过去。见那凶器遭了方才洗礼,此刻没了先前的耀武扬威,已经软条不少,从上到下湿淋淋的,映了火光闪闪发亮,被冰水刺得发红的圆头之上还沾了片残冰……长呼一口气,终于朝着又慢慢俯□去。这一回靠近时,虽无先前那样浓烈气味,只还是闻到了一种男人腥味,顿时又踯躅不前。
霍世钧见她洁白牙齿咬着海棠颜色的唇瓣,俯身下去时,酥胸起伏招摇,身子似在微微颤抖,眼眸低垂打量着自己那里,神情半羞半惭、半贞半淫,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伸手将她头压在了自己小腹之上,挺身就她,生生便冲入了檀口。
善水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压得匍匐下去,啊了一声,顿觉有一冰凉滑溜异物破口而入,呼吸一顿,口中已被塞得满当毫无空隙,下意识地要扭头避开,后脑长发却被一只手紧紧抓住,按得分毫动弹不得。一滞,又觉那东西一停,蒙头蒙脑地仿似还在抵进喉头,一股膻味直冲她喉鼻,顿时心慌意乱,喉咙里唔唔了起来,极力用被压堵成一团的舌去推挡,想要吐出这侵入之物。
霍世钧刚遭过一场冰寒酷刑,此时这般冲入她檀口,湿热紧紧裹缠,顿时便如置身天堂,脑中飞星乱溅,痛快得无复以加,恨不得永世不出才好,立时再次胀硬。待那头阵快意过去,抬颈见她正吃力含住自己,秀眉微蹙,一张脸涨得通红,神情看着很是难受,这才稍稍松开箍住她头的手,紧着声哄道:“乖柔儿——就这样,像吃糖果子那样——”
善水觉到后脑压力一轻,终于可以稍稍抬头呼吸,见他面上情潮激荡,眉头纠结,双目紧紧盯着自己,再瞥见他肩膀伤处,心一软,刚才因了他粗鲁举动生出的那丝气恼便也散了,眨了下眼,伸手握住,凭了自己的想象,探舌试着卷住。
霍世钧立刻感觉到了她的柔顺,顺势坐了起来,将她整个人团抱到自己腿间俯跪,低头看着她埋首下去取悦自己。善水舐吻片刻,只觉口中那物愈发膨胀如铁,她又初次行这样的事,毫无经验可言,没片刻便觉口酸舌软,几乎包含不住,照他指令勉强吞吐之时,齿尖不免刮啮到他,听见他发出半是快活半是痛楚的呻-吟之声,插入自己秀发的那只手,抓得愈发紧了,头皮一阵阵发疼,忍不住吐出那物,蹙眉娇喘着抱怨了起来:“嘴巴好酸,不来了……”
霍世钧见她抱怨嚷停,松了抓住她秀发的手。
善水以为他肯放过自己了,舒一口气,只那口气还没来得及从胸中呼出来,一声惊叫,人已经被他掀翻在了铺于地上的大氅之上,见他竟跟着跨坐到了自己胸口,那东西便雄赳赳地悬在了她脸上几寸之处。
善水惊恐地睁大了眼,深以为耻,下意识举手用力去推挡。只是男人此刻便如野兽,哪里还容她反抗?将她双手轻而易举地便钉在了头顶地上,俯身凝视着她。善水整个人便似被铁塔压住了,只剩双腿还能动,胡乱挣扎扭动,恨声骂道:“无耻!”
霍世钧双目兴奋得泛出赤红,哈哈笑道:“男女之事本就无耻。咱们是夫妻,再无耻也无妨。何况刚才你都肯替我做了,这又有什么区别?”
善水脸热得像火在烧,扭头避让他顶来的凶物,牙关死死咬住不松。忽听他幽幽道:“先前被你哄着洗了个冰水澡,冻得不轻。刚又被你咬了好几下,疼死我了。你对你男人这么狠心,我不该讨些回来吗?”
善水听他颠倒是非,一时忍不住,转过脸辩道:“是你自己催得紧……”话没说完,呜了一声,嘴便被他再次攻陷。这才顿悟又上当了,真想狠狠一口咬下,却又终究下不了那个狠心,气得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那张讨厌的脸。
霍世钧得逞,长舒一口气。双手托住她两侧香腮,挺身朝前移了下,不深不浅地进出,顿觉陷身绮艳沼地,再也无力自拔。低头盯着身下她那张含羞带怒的俏丽面庞,便如佐了美味,更是前所未有地令他食指大动,忍不住心火澎湃,朝里继续深探,直至重重顶入,直抵深喉。
善水知道大势去了,反正论力气,自己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他的,现在只要他能快点了事而已,不提防被他顶得一阵欲呕,眼泪都憋了出来。男人这才勉强后退了些,只等她那口气刚缓,便又送入。如此反复,终于抵不住那种极度畅快之感,腰胯激麻,毫无保留直直喷入她一张小嘴与胸腹之上。
善水一得释放,立刻“哇”一声吐掉口中的异物,瘫在地上呛咳不断,只闻满口满鼻的膻腥之气,又要作呕之时,看见霍世钧朝自己来,慌忙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要避开,却被他一把捞了过去,转眼被抱坐到了他怀里。他拿了她那件中衣,将干净的一角伸到那个瓦盆里,蘸了早融化烘暖的雪水,替她擦拭口唇胸腹间的乳白津液。
善水抬眼,见他一脸满足笑意毫无愧色,又觉身下那刚叫自己狼狈不堪的东西正顶了过来,仿似竟还没消停,绷着脸推开他手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搂住了,听见他已附耳过来柔声哄道:“乖柔儿,宝贝儿——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你要是觉得我刚才那样是欺负你,我就让你欺负回来好了。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都听你的……,这样可满意……”
霍世钧本就年轻力壮,也算久旷之身,怀中抱着的又是个他垂涎许久一颦一笑无一处不撩拨他感官的小美人儿善水,刚那次不过是飨宴前的甜点一般,哪里就这样轻易满足?且此时置身荒野,屋外惟余纷飞大雪,天地之间便只剩他与心头所喜之女子二人了,更是兴之所发,毫无顾忌。此刻抱了她一副滑溜身子,随意揉捏几下,身下那处与她未着亵裤的温热腿窝挨擦片刻,心头邪火顿时又烧,口中说着哄她的话,寻到了早已微润的入口之处,身体一挺,不费吹灰之力,立刻便嵌了个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