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一十四
其木格赶紧帮着九阿哥辩白。“换谁也会这么想啊说了。从九哥信上看舅舅可是一开头就这么想爷地。要不怎么会叫阿尔松阿去咱府上拦着啊!”
老十根本不用静下心来仔细想。就道这事做过了。心想自己怎么那么大意啊。于是便把其木格埋怨上了:“都怪你说分四成干股。你偏要一股脑地全给!”
其木格才不怕老十。直接就给顶了回去“我没想到这层。是我笨。但爷不是也没想到嘛。是谁前几日还不住口地夸我贤惠来着如今出了差错。少怪我头上来!”
老十没好气道:“爷就是被你地大手笔给震住了。要搁平时。爷怎么会想不到!”
其木格无所谓道。“爷。反正你先前也做好和舅舅翻脸地准备了今舅舅心里更不痛快。反正横竖都是翻脸没什么差别。你别往心里去了。”
老十瞪了其木格一眼“两家人就这么冷在那。你让爷以后见了额娘怎么说?若将铺子给了舅舅至少银钱上不亏欠了啊!”
其木格见老十依旧是用钱还人情帐的想法,便道:“爷,来日方长,要送银子还不简单,你别往心里去了,就算银子没送出去,你也别担心,额娘的心肯定是偏的,绝对不会怨你。”
见老十依旧觉得理亏,其木格真有些佩服老十的知恩图报,皇家的人几时将亲戚当一回事了!不过九阿哥好像真的对老十不错,其木格思及此,便道:“爷,我觉得舅舅其实一直没真心待你,和九哥比差远了。”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不管怎么说,额娘走后,爷还是仗了舅舅的势才在宫里没受欺负。”
其木格只好哄道:“行了,爷,我保证,在你和舅舅正式翻脸之前,一定想法子把钱给他送过去,让他赚大发了,行不?”
老十不干了,跳起来道:“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老惦记着我和舅舅翻脸啊?”
其木格心想,你才知道啊,真是够笨的,但嘴里却乖乖的道:“我不是觉得这疙瘩更难解了嘛!”
老十拍拍屁股道:“行了,反正这事就怨你,天天追着我要你的嫁妆银子,搁这事上怎么那么大方啊?”
其木格无语,“行行行,怪我,我以后一定当好守财奴,不过我的嫁妆银子你到底是搁哪儿的啊?”
老十一听,顾不上抱怨,撒腿就跑,“我给九哥回信去,你先睡了,别等我。”
书房中,老十恨恨的给九阿哥写了一封信,将事情原委详细说了一遍,责怪他多事,末了也加了一句,“我府里还欠你银子不?如有,你就先别收了,记我账上,5000~两封顶,等我出趟海回来再还你。”
老十心里那个悔啊,当初怎么就知道藏点私房钱呢!
老十这厢还在为家事烦心,公事上的麻烦也找上门来了。
老十的手下操练时与其他方队起了口角,为了芝麻大点的小事打起了群架,正赶上广东将军下基层视察,赶巧的是老十又旷工托儿带女的出去游山玩水。
于是广州将军一个报告上去,老十,不,其木格兜里又少了3000两银子,老十再次被贬为不入流的百长,而在康熙的勒令下,前山寨的副将刘思贤也对老十加紧了约束,老十不仅
不能晚到早退,还经常加班到深夜,累得回来倒头就睡。
不仅如此,老十脾气还见涨,其木格只抱怨了一次他不讲卫生,老十就抱着铺盖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很是牛逼。
其木格是典型的一根弹簧,敌弱我就强,敌强我就弱,见老十长了脾气,立马换了笑脸,绝口不提老十可以臭得熏死一头大象,转而尽心尽力的当起了贤妻良母,吩咐厨房变着花样的给老十预备美食。
老十心里确实很烦,本以为康熙叫他留在前山寨定会有其他安排,没想到休养生息的差不多了,不仅没被委以重任,反而再次遭到贬职,而且,手里也没了秘密任务。
老十一心想建功立业,加之又曾误闯吕宋,过了一回统帅的瘾,心也就越来越大,再次当回小兵,心里的怨气可想而知,而刘思贤每次都拿出圣旨来压人,让老十心里的邪火完全没地撒。
外面没处发火,十自然就将矛头对准了内院,可惜,其木格审时度势后,任由老十如何挑三拣四、蛮不讲理,总是微笑相对,气得老十只好拿小英子出气。
老十过得不顺心,其木格一旁看着热闹,没想到自己的好日子也即将到头。
马上又到了,在大家的努力下,新宅子提前竣工,其木格还没开始品味新家带来的喜悦,就被人泼了一头冷水。
嫣红和海棠来信了,询问老十,她在何处过年。
算着日子,这两人一年隔离期已经期满,加之老十他们马上就要乔迁,新宅子虽不豪华,但却很宽敝,容纳十个嫣红海棠也不在话下。
见了老十递过来信,其木格的心一下冷到谷底,“爷怎么个说法?”
老十很想和其木格吵吵架,可也知有些东西不能拿来当导火索,否则铁定引火烧身。
加之这一年多的时间,老十和其木格两人过得也挺和美,虽然府里还有一个环儿在,但基本上就是一隐形人,不管是老十还是其木格,都没人有心思想起她。
一家四口该吵就吵,该笑就笑,没大没小的,说有多顺心就有多顺心。
若不是接到嫣红海棠的来信,老十几乎都恍惚以为他就只有其木格一个老婆。
老十看着其木格,斟字酌句道:“爷答应过她们一年后就接她们过来…”见其木格脸色不佳,老十忙改口道:“可毕竟立马就要过年了,咱们不在京里,叫她们代咱们孝顺孝顺皇阿玛和太后,也是应该的。”
见其木格脸色缓和了下去,老十方道:“等过完年,再找时间接她们过来吧。”
其木格怒视老十,“知道爷烦了我,随你便好了。”
老十无奈道:“其木格,爷也是为你好。不将嫣红和海棠接来,难道真要皇阿玛再指一人过来?”
其木格愤愤道:“又不是选秀年,指什么人啊?为什么指人啊?”
老十苦笑道:“先头选秀的时候,留了牌子年纪小的不在少数,皇阿玛眼下指过来也在常理,这都一年了,你肚里还没动静,没准…”
见其木格闷声不说话,老十问道:“你不是有方子嘛,怎么都一年了,你肚子还没动静啊?”
其木格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按说这一年生活舒畅、心情舒畅、什么都舒畅、怎么也该中奖了啊。
受后世计划生育的影响,其木格虽然认为一个孩子有点孤单,但却赞同两个刚刚好,特别是一胎生了个龙凤胎,一次搞定了个“好”,更是让其木格心花怒放,因此并没什么心思多生多育,为爱新觉罗家开枝散叶。
可听老十这么一说,其木格也知道,自己只有努力生孩子,才能有效杜绝康熙给老十送人,于是只得妥协道:“爷,我立马开始算日子,咱们努力造人。”
完又看着老十,问道:“爷,若我怀上了,可不可以不要嫣红和海棠她们过来啊?”
老十叹了口气,“你大着肚子,更得有人伺候爷了,其木格…”
其木格也明白是这个理,只是心里很不好受,便提出要求,“那就拖着,拖到皇阿玛快给你指人来,就把她们接来。”
说完,其木格又软言道:“还不知道在这里能待多久,一想到回京,我就头疼,爷,你就让我多过些舒心日子成不?”
老十听着其木格的话,只觉得一阵心酸,抱着其木格道:“爷应你,爷这就给九哥去信,让他帮着留心宫里的动静。嫣红和海棠的月钱也涨些吧,虽然是妾,咱府里按侧福晋的例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