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一十四
康熙“喔”了声,淡淡的道:“你讨教高利贷干什么?”
十四支吾道:“儿于听说高制贷害人,可不大清楚那利钱是怎么个算法,这才向九哥请教…”
若十四能糊弄过去,那康熙也就可以改姓了。但康熙依旧还是派人去将九阿哥找来,一副非要弄出个水落石出的样子。
九阿哥本来就满心悲愤,不巧又撞破了十四的私情,郁闷的九阿哥更想抹脖子了,九阿哥就没想明白,那蒙古福晋的妹妹圆圆的一张脸,到底哪吸引人了?
不想正在捶胸顿足时,又被康熙逮了去。
见十四也在屋里,还不停的朝自己挤眉弄眼,九阿哥第一个反应就是十四东窗事发了,九阿哥行完礼后,不待康熙发问,就主动说道:“皇阿玛,十四弟冤枉。”
要换了老十,此时肯定不住的点头,可十四比老十精明多了,见九阿哥上来就为自己喊冤,急得直跺脚,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问,就忙着帮喊冤,这不是添乱嘛。
其实这也怪老十,九阿哥帮他擦屁股擦得多了,就逐渐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解决模式,于是惯性使然,九阿哥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帮着喊冤,想刹车都刹不住。
康熙乐了,问道:“他哪儿冤枉啊?”
九阿哥扭头看了看十四,只见十四不停的摆手,九阿哥当即道:“那些都是无影的事。”
康熙歪着头,道:“哪些啊?”
九阿哥又扭头看着十四,只见十四手舞足蹈的不停比划,看来还是与老十搭档比较好,老十随便一个眼神,九阿哥就请楚明了,哪像现在,十四比了半天,九阿哥还没看明白。
九阿哥也有些气闷,心想,自己是偷偷在一旁撞见的,按理说应该没人知晓,那么此时康熙肯定是要询问自己平时是否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可自己只与老十熟络,怎么他小姨子的事也来问我啊?
九阿哥也懒得再去猜十四是什么意思,便冲十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悄悄指了指康熙,然后又摆了摆手,意思是,要我帮你给皇阿玛说,你是清白的?十四想了想,消化成,我给皇阿玛说不知道?便点了点头。
于是九阿哥便瓮声瓮气道:“回皇阿玛,儿子出京时,十弟妹托儿子给她妹妹带点东西,儿子今儿没那心情,就叫十四弟帮着转交了,十四弟与那妇人之间真的是清白的。”
康熙见两人不停的比划沟通,正觉得这出哑剧很好看,不想九阿哥却揭露出了这番隐私,当场石化。
十四更是遭了个晴天霹雳,红着脸道:“九哥,你胡说什么呢?”
九阿哥很生气,自己这么说哪错了,可瞅着十四神色不对,又发觉康熙也僵在那里,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闯了祸,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折腾了两个时辰,九阿哥和十四才汗流浃背的脱身,九阿哥不好意思道:“十四弟,真对不住,这事谁想得到啊?”
十四盯着九阿哥,红着眼睛道:“你怎么知道的?”
九阿哥忙说:“我骑马去散心,不巧看到了,真是无心的。”
十四恨声道:“我被打发连夜回京,这下你满意了吧。”说完拂袖而去。
九阿哥也气得跺了跺脚,将罪过全推到了老十头上,要不是他,自己今儿怎么会这么大失水准?
老十连打了几个喷嚏,道:“谁在念叼爷呢?”
其木格笑道:“俗话说,打一声喷嚏是有人想你,两声是有人骂你,三声是有人念叼你,四声嘛,嘿嘿…”
老十忙道:“爷刚打了四声,是什么啊?”
其木格摇摇头道:“爷真是打了四声喷嚏?”
老十点点头,还不忘问安安,“安安,阿玛刚才就是打了四声喷嚏吧?”
安安笑着道:“阿玛说四声就是四声。”
然后老十便很得意的看着其木格,催促道:“快说啊。”
其木格晃着脑袋,想吊吊老十的胃口。
安安看不过眼了,道:“阿玛,我知道,就是天要晴了的意思。”
其木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靠在椅子上乐不可支。
老十对这个答案很是失望,而且,这答案有什么好笑的?便拍拍其木格道:“你笑什么呢?快歇歇,别背过气了。”
说完便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专心检查着安安的功课。
其木格忍不住道:“爷,你真不知道啊?”
老十抬头茫然的说道:“知道什么?”
其木格笑呵呵的道:“狗打喷嚏要天晴,哈哈哈哈。”
老十盯着安安,安安却愤怒的盯着其木格,指控道:“每次我和弟弟打喷嚏,额娘都说要天晴了…”
老十又转而盯向始作俑者,而其木格还笑得东倒西歪的,“孩子小就算了,爷怎么也不知道啊?这可是常识啊,哈哈。 ”
老十转了转眼珠,道:“其木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也没讨到好。”
其木格笑道: “爷,这么说,你是认了啊?”
老十正要反驳,拙听安安到:“阿码,好男不和女斗,别理额娘。”
老十点点头,道:“就是,咱们不理她,让她一个人笑去。”
然后便继续检查安安的作业,不时的赞美两句。
其木格笑了一会几也觉得无趣,便主动说道:“想不想知道打四声喷嚏是什么意思啊?”
老十和安安都没理她。
其木格扯了扯老十的袖子,“爷…”
老十扭头白了其木格一眼,勉强说道:“是什么意思啊?”
其木格一下来了精神,道:“打四声喷嚏啊,就是说明你着凉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