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小湖
云德海见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出来回话给刘皝。
“六爷,您回吧,皇上忙着,没空见您呢,他说,有事情朝堂之上说即刻,不必私下说,奴才已经尽力了。”
刘皝一听,眼里有些失望,拿了两锭银子出来,赏给了云德海。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打扰皇上了。”
刘皝由记得,当初刘琰便是在这个地方跪了三天三夜,祈求能够见先帝一面,但是却终究未能如愿,结果,却传来了荣妃上吊自杀的消息。
他从未想过要与他争什么,但是,最后命运却让他们上演了一场争夺帝位的戏码。
其实,在这一场争夺战中,无论是谁赢,其实输得都是两个人。
刘皝再次看了御书房一眼,最后背着手默默地离开了。
或许,有的事情,真的是连时间也无法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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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窦芽菜在刘皝归来之后,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她现在已经开始张罗着为孩子取名字的事情了,她的孩子名字一定要与众不同,首先一定要有一个英文名,表示他的身体里有现代人的血统,混血儿都那么漂亮,那么,古代和现代的混血应该更漂亮更聪明才是。
她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和叔叔都配成去参加他的同学会,大家都说起了孩子的名字,叔叔的同学有姓“万”的,那时候大家觉得叫“万元户”稳妥,要是一女孩就叫“万人迷”,姓万的同学很是生气,为了转移目标提议姓“姚”的同学取个中性的名字“姚钱树”,哈哈,这个比“万元户”响亮的多。“管”姓同学很起劲,“管”是个好姓,大家一致通过是女孩就叫“管男人”,男孩叫“管女人”,管尽天下人就对了。
窦芽菜还想起了以前有个阿姨叫“沈浅”,但是她开销很大是购物狂,一点也不“省钱”,每次刷卡签单的时候,营业员一定会笑的。还有一妈妈的一个姐妹姓“卞(bian,第四声)”,每次领导叫她都是“小卞,小卞(小便)…”搞的很多人有事没事都喜欢叫她名字。
所以说,取名字一定要慎重,将来要是被人笑,那孩子一定会怪她的。
“大叔,你觉得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刘硭(mang,第二声)好不好?”窦芽菜想了半天当年的事情,也被自己的回忆逗得哈哈大笑,然后与刘皝商量孩子叫“l刘硭”是否合适。
刘皝瞪了她一眼,窦芽菜便知道这肯定是个馊主意。
“那叫刘一吧,以后再有孩子就叫刘二、刘三、刘四……这样比较同意,而且,还蛮好养活的……因为我们那里都说贱名好养活啊……”窦芽菜继续说道,“但是,他长大后会不会觉得我们没文化,起的名字不负责任,”她又略有担忧。
“窦芽菜,听了你这番话,孩子居然没有踢你吗?古人说:“赐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艺;教子一艺,不如赐子好名。”名字,不仅是代表着一个人的专用,它更有着深刻的内涵:它是一个人形一生的体现,它将直接影响着人的一生。注入了人生理念的名字不仅寄托着一种的企盼和愿望,更暗示着大自然对人类具有极强的,不可抗拒的诱导力。”
“那我叫窦芽菜,这名字也不怎么好嘛,但我的命运还蛮好的。”
“那是因为你运气好,碰上喜欢吃豆芽的本王,本王自然忍不住多看两眼了,虽然是根干煸豆芽,但总归是本王爱吃的豆芽。” 刘皝说道。
“哦……那是得娶个好名字,可是好难啊,饶是我这神童妈咪也费劲脑筋了。”
“你那不叫费劲脑筋,叫做拿自己的小孩在消遣。”
“大叔,你有心事?”窦芽菜收起了搞笑的神情,敏锐地捕捉到刘皝身体散发出了一丝低落,而刘皝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因为窦芽菜就快生产,他不希望她被不好的情绪所影响了。
“我去见皇上了。”
“他不见你?”
“嗯。”
窦芽菜听了,迈着有些笨重的步子依了过去,偎在刘皝的怀中:
“大叔,你们之间是不是有很大的误会?”
“当年,荣妃因为被父皇撞破和当时的一个将军做了苟且之事,被打入冷宫,母后借机假传父皇的旨意,逼皇上的亲娘荣妃娘娘上吊了。从那以后,我们便形同陌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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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大家觉得小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73】
【73】(1047字)
窦芽菜听了,走到刘煌身边,说道:
“这一次,若不是皇上,恐怕我是失忆了,最重要的是,连孩子也不保了。我们应该感谢他,他是好人。”
“本王正是为此事而去的,只不过三哥说,有事朝堂上说即可。那意思便表明了不愿认我这弟弟了,本王不想有生之年就和三哥维持此种疏离的关系……”刘煌言语之中是深深的惆怅。
“大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许三哥需要一些时间来纾解心结。”窦芽菜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让这一对兄弟重修旧好呢?
“但愿吧。”
如今,刘煌和窦芽菜几番经历生离死别,他们已经开始懂得当珍惜生命中的人和事,如果在乎的人离去,或者,自己因种种外力而被迫离开,也许,此生再也没有办法相见了。
诗语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花开宜折的时候就要抓紧去折,不要等到花谢时只折了个空枝。所以,当有珍惜的人时,当赶紧珍惜,否则,到时追悔莫及。
“六爷,象牙国象竡王子求见。”
小路子前来通报。
“象竡?”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
“应该是为象奴求情来了。”窦芽菜说道。
“那如果他开口求情,你觉得本王应该放过那个心狠手辣的公主吗?”刘煌问窦芽菜,他的脑海里尽是象奴当初那可恶的模样。
“象奴确实是我所见过的,心最毒,也最疯狂的女人。”
“请王子进来。”刘煌像小路子点头示意。
过了一会儿,身着白衣,手拿宫扇的象竡走了进来,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倒不像是为求情而来,仿佛只是来叙旧聊天的。
“见过六王爷、六王妃。”因象竡属于臣服国王子,所以看到刘煌和窦芽菜的时候理当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