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醉夜吟
志远故作忧愁的叹口气:“不知道能不能赶上。”
咯嘣,咯嘣,舒瑶嚼着花生,仔细衡量着得失,对春闱会试,舒瑶一是担心大哥能不能高中,二是想看额娘用什么法子逼康熙皇帝点大哥为状元”出京前,额娘已经找过鄂伦岱,又给江南的于成龙送信,应该还有后续。
舒瑶看了骑马的胤禛一眼,“他身体会那么弱?很容易就病了?”
接再厉“四阿哥是昏迷过的,谁知道会不会再昏迷?”
志远看着舒瑶的丑样子也觉得吓人,舒瑶手指蹭了蹭鼻子,从旁边的包袱里拿出一瓶水,倒在绢帕上,又翻出手镜擦脸,“这是的,我画一次妆容易吗?四阿哥明明是不懂得欣赏,也没那么丑吧。”
不是丑,是非常丑,志远暗自非议,能将胤禛逼到说出,不叫下春药,没人敢要她这话,足以证明舒瑶的功力了。
到了下一个镇子,舒瑶扶着志远下车,众人抽气,怎么看怎么觉得下春药是绝世美人,前后的反差太大,真的可造就美人,胤禛勾了勾嘴角,“舒”春/药“夏春曜,过来用膳。”
PS:小醉是非感谢亲们昨天的鼎力支持,小醉爱你们。胤禛很憋屈,非常的,下一章李芷卿就开出现了,可怜的四阿哥,停住啊。
第一百九十章 现身
从京城前往直隶的路上,胤禛没痛快过,刚出京有了夏春曜哪么一出,随后正当以胤禛为代表的人以为夏春曜会可着劲儿折腾时,胤禛做好了被气得胸闷的准备,她……没动静了。
她绝不轻易出现在胤禛面前,实在避不开了碰到一起,夏春耀低眉顺目,胤禛说什么都点头,或者摇头,轻易不开口,胤禛想要让她开。说话,很难做到,能同奴婢夏春曜说什么?胤禛另类的憋得内伤。
从京城前往直隶的路上,胤禛没痛快过,刚出京有了夏春曜那么一出,随后正当以胤禛为代表的人以为夏春曜会可着劲儿折腾时,胤禛做好了被气得胸闷的准备,她……没动静了。
她绝不轻易出现在胤禛面前,实在避不开了碰到一起,夏春曜低眉顺目,胤禛说什么都点头,或者摇头,轻易不开口,胤禛想要让她开口说话,很难做到,能同奴婢夏春曜说什么?胤禛另类的憋得内伤。
因是奉皇命出巡,胤禛不可能将注意力都用在舒瑶身上,何况还有个比较愁人的志远,再加上难得有机会出京巡视,又穿着便装,各地州府县衙不会摆开阵势迎接,朝廷的邸报,京城的消息,虽然说四阿哥同志远去直隶办差,各地的官员心中虽有些紧张,但京城到直隶好几条路呢,不见得会路过他们的辖区,本着如此心思,胤禛看到了同康熙出巡时难以看到的情况,康熙盛世底下的暗影。
在进直隶前的县城中,胤禛一行住在最大的客栈,包下了个院落,因直隶是繁华之地,周围县城客商云集,又赶上各地举子进囘京赶考,胤禛一行不曾引起太大的注意。
用过晚膳后,志远主动邀请四阿哥下棋,舒瑶听了后将棋盘,棋子盒摆好,翻出个金丝金鳞的八爪香炉,点燃香料,弄出下棋的意境。胤植一直看着舒瑶忙碌,一双白玉的小手将香料放入香炉里,枭枭升起的香烟,显得她越发的恬静,白净的脸颊今日难得的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手捧着香炉,放到了他们脚边,胤禛将下午的不平事忘记了。
“你……”
“回四爷,奴婢给您倒茶去,龙井用光了,差一点的成吗?”
胤禛别看眼去,手伸进棋盒里,摆囘弄棋子,几天来是舒瑶对他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舒瑶再问道:“四爷?”
“随你,爷不挑。”
“嗯,您稍等。”
舒瑶对志远就没那般客气子,“龙井都让阿玛偷喝光了,还不让我带,哼,昨夜又喝茶熬了半夜,回京我就告诉额娘去,让额娘制你。”
“这点小事不必告诉大人了,瑶儿,阿玛回京带你出去吃好的。
舒瑶俏皮的眨眼,仿佛在衡量值不值得,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志远,“好吧。”
志远没来得急高兴,舒瑶接着道:“你一共犯了二十五条,看在您带我去吃好的份上,我告诉额娘二十四条,免了一条好了,阿玛,我很孝顺你的。”
“……”
志远用咳嗽掩藏尴尬,胤禛抬了抬眼,才发现志远的眼底有血丝,是熬夜的。她看见了?听着是刁蛮任性,可她实实在在的关心志远,胤植手指用力捏紧棋子,舒瑶向志远得意的笑笑,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个小本子,胤禛眼看着她轻声嘟囔,皱着淡淡的小眉头,“划掉哪**适?”
别人荷包里装的不是银票,就是用于打赏人的珍珠,就她装得特别,莫不是将志远一切不好的都记下,回去找瓜尔佳氏告状?胤禛眸色暗了,见她腰间锈色精巧的荷包,以胤禛的了解,她绣不出。
“就这条好了,阿玛,对那日您没洗手就用膳,我当不知道。”
舒瑶略带遗憾,志远拍拍脑门,“四阿哥,您先请。”
“你是黑子。”
“……”
志远又咳嗽两声,见胤禛眼底的笑意,四阿哥同女儿一样,学坏了。原来憋屈人的滋味,挺好玩的。舒瑶听见外面有动静,顾不上给阿玛报仇,屈膝道:“稍后,我去泡茶。”
舒瑶转身钱瞥了胤禛,算你运气,下次再‘欺负’我‘阿玛’哼,哼……胤禛心一跳,竟然感觉到了舒瑶的意思,仿佛从那日德妃送了两名宫女过来后,胤禛对女人心思了解比以前要多了一分,能看透她们真正的意图,这和事太过玄妙,胤禛不敢同任何人说起,是老天爷关照他?怎么不能看透男人呢,看透女人有用吗?
最让胤禛愤囘恨不平的是,不是对所有女子都有用处,比如他最想看透的舒瑶,他从没看透过,如果方才不是她表现得太明显,胤禛感觉不到的。
“四爷,请落子。”
在胤禛纳闷时,志远已经落子,提醒胤禛,自己扳回一城,胤禛拿起白子定盘,“志远大人,你昨日熬夜?”
“万囘岁爷既然让奴囘才陪着四爷出京巡视,如何带回去点风土人情。”
志远说得极淡,胤禛听出其中的玄妙,礼部章程志远都能写上一百多页,这一路上所见胤禛都有诸多的想法,何况是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志远?他看得更为清楚,看得比胤禛深远得多。志远耿直的性子,说多了万一惹怒了皇阿玛怎么办?
胤禛有些坐不住了,不管什么原因,皇阿玛能容忍志远,但胤禛不相信康熙皇帝会容忍志远一辈子,万一历朝历代的死也不全是奸囘臣,有多少忠臣含囘冤?胤禛无法坐视不管,不单是因舒瑶,他同时佩服志远人品才干。
“你少说两句,你儿子今年大比,你女儿明年选秀,此时惹怒了皇阿玛,他们的前程可就毁了。”
“皇上是英明的,他敢让奴囘才随您出京,圣心早做了准备,奴囘才如果粉囘饰太平,万囘岁爷才会失望,书轩,舒瑶是奴囘才儿女,是福是祸,他们总归是陪着奴囘才一起。”
胤值错愕,“一起?”
“当然,荣辱与共龘,奴囘才对他们有把握。”
胤禛眸光更淡了几分,志远落子后,说道:“奴囘才以为反倒是四爷您,看看就好,不易多言,太子爷贤明宽和,为万囘岁爷所钟爱,朝政大多依仗太子爷,您为太子爷最亲近信任的皇子阿哥。”
怅然大笑:“不易妄动,太子爷是国之储君,虽有瑕疵,但瑕不掩瑜,只要万囘岁爷一如既往信任太子爷,处理政事多了,太子爷便可历练出来,可成为一代贤明之君。”
胤禛盯着棋盘,将志远的话牢牢的记在心上,对舒禄禄志远有更深的了解,耿直之下,他不是不懂,有一颗为国忠君的赤诚之心,他知道许是会触怒康熙,但他本性如此,不说反倒不是他了。胤禛问道:“能否将你写的折子,先给爷看看?”
“四爷,您真的要看?”
“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