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醉夜吟
不是他们趴窝自我安慰着好男不跟女斗,面对四福晋谁不头疼?何况后面还有一个更为高深莫测的雍亲王。
胤祯是这里面最高兴的,哥哥嫂子如此的彪悍,他作为雍亲王的嫡亲弟弟面上也有光彩,他不会告诉旁人四哥的力气不大。收拾了被舒瑶折腾的残局后,重新开席,胤祯身边围了一堆的人纷纷向他打听四爷四福晋的事迹,推杯换盏间胤祯也是来者不,有的没有的说了一大堆胤祯借着东风给四哥营造出一种高深莫测的形象来。
在得到以简亲王为首的宗室子弟的敬仰之后,胤禛成功得到了蒙古王公的真心敬意,不尊敬四爷,不怕被彪悍的四福晋打屁股?胤祯笑得得意洋洋,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拉杆子扯大旗争夺帝位,但从小同胤禛的情分在,何况生母是个嫔,胤祯知道自己机会不大,康熙皇帝不会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加上胤禛有意无意的教导,胤祯对康熙皇帝的一些伎俩心知肚明。
想要摆布胤祯,康熙皇帝的功力还不够深,胤祯对怎么将胤禛推上去,更有兴趣,如今一切还早,胤祯并不着急,有些事情如今不适合做,但可以准备下,听四哥的话中含义,皇阿玛最近玩平衡玩得挺高兴,不知道最后能不能一如既往的欢喜。
有了胤祯的推波助澜,雍亲王胤禛在各亲王眼里更为高大了,北京城的种种解救众人的传闻在胤祯的口中得到了证实,也是胤禛本事,事迹多,要不换一个人胤祯也没这么多能说的。
胤祯在这边忙碌着,胤禛也没个消停,别看舒瑶乖乖的同胤禛离开,在人前给足了胤面子,可进了帐篷酒疯的余威还在的,进帐篷直接推到了胤禛开始脱衣服。
胤禛看着坐在他腰上的舒瑶,无奈的问道:“你方才怎么不脱衣服?”
“当我傻啊?难道你想我脱给别人看?”舒瑶甩掉了外衣,开始扒胤禛的衣服,“还是你想我扒别人的衣服?我一向是很清醒的,从不做错事,我如何也不会脱外人的衣服。”
“爷呢?”
“你是内人。”舒瑶罕见的回答的认真,胤禛却被舒瑶一句内人弄得瞠目结舌,想了半晌还是纠正道:“内人是说你的。”
“是吗?”舒瑶靠近胤禛,含着他的耳垂:“别管说谁的?及时行乐比较重要。”
她不需要多做什么,胤禛身上是热的,虽然舒瑶酒醉后会胡闹,但比别的时候热情得很多,胤禛在尚未意乱情迷之前,不仅想到他没被打,没被问各种问题,虽然被压着了,但却又了难得的享受,也许也许舒瑶酒醉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先领她到别处发了酒疯,然后再回来享受。胤禛脑海中这个想法清晰起来。
做人不需要太顾忌别人,如果他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直接派酒醉的舒瑶出马,好像这事可行¨亻旦胤禛琢磨不清楚舒瑶酒醉的方式,这一点比较难办一些.¨
“你怎么还在溜号?”
胤禛搂住舒瑶的腰肢,专心同她翻云布雨,想法还是留到以后,他现在只想同她合为一个人。
被打的人派人盯着胤禛的帐篷,帐篷的隔音措施不错,里面静悄悄的,想要靠近,当忠诚的高福是白给的?有他站着,生人爀扰,查看的人悄悄的退去,各自回去找自己的主人报信,差不多统一一个认识,四爷一定是罚四福晋了,她实在折腾得太凶了。
第二日胤禛神清气爽,而四福晋在帐篷里没有露面,更印证了这种猜测,蒙古汉子是直爽的,既然承认不如舒瑶,他们也不会记恨她,对她被胤禛罚了,反而有些歉意,那日的舒瑶的英勇震动了每一个男人的心弦,虽然四福晋不可能同她们如何,但不妨碍他们敬重四福晋,就如同他们敬重滚黛福晋一样。
有胆子大的去胤禛面前给四福晋求情,诉说着四福晋有多么的难得,四福晋说得有多麽的正确,他们已经也能明显的认识到了错误滔滔不绝的说着四福晋的好话,胤禛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她是爷的女人,你们都给爷边去。”
胤禛本来想着如何收拾舒瑶留下的乱摊子,却等来了一堆求情的人,胤禛回去后死命的折腾起补眠的舒瑶,引诱她一遍一遍的说:“我是爷的女人是爷的呜呜饶了我吧” 、
白玉兔子一样的舒瑶化在了胤禛的怀里,胤禛将她护得密不透风,任何人也别想跟他抢人,他们只能干看着,哪里知道怀里人儿的美好? 他们纵使妻妾成群,不也羡慕者他?
胤禛脑补的厉害,又找到了一条专宠舒瑶的理由。
胤禛同蒙古王公在一处,向他们宣扬康熙皇帝对他们的看重,宣扬满蒙联姻的重要,舒瑶倒是出现得少了,但总是有远嫁的公主郡主来找她,这些人也不多什么,一个劲儿对舒瑶说着谢谢,她们在写回京城的家信上,将四福晋从上夸到下,舒瑶的崇拜者不仅有精壮的蒙古汉子,还有许多的女人。
舒瑶有些纳闷,她好像没做什么吧,舒瑶完全没有喝醉以后的记忆,不过谁不喜欢得人敬重呢,舒瑶也不刨根问底儿,安心享受起来,反正也不是她主动求得,是她们认错了关她何事?
只要有好处舒瑶一般都很迅速的进入状况,端庄妥当的应付拜访的人。虽然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发生,但舒瑶觉得可能是异能的作用,她一个平凡的雍亲王福晋,就会狐假虎威,别人有什么可算计的?
就算想透过她算计胤禛,舒瑶觉得她说的话,胤禛也不见得会听,异能一直没有危险的警告,舒瑶还是比较安心的,她就是没能力的米虫,崇拜她,拍她的马屁,异能果然好厉害。
如果外人知道舒瑶的想法,一定会吐血不止,你老折腾一顿,酒醒就忘了?
已经返回京城的康熙皇帝接到了关于蒙古的秘折后,神情恍惚了一下午,问李德全:“折子上写的是胤禛福晋?”
李德全回道:“万岁爷英明,给四爷找了个十全十美的福晋。”
“哈哈哈哈¨”康熙大笑起来。 p月末会加更,谢谢亲的粉红,谢谢。
第四百一十章 秀女
康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得而知,是不是真如表面上那么高兴旁人也不知道,但最终阅选的秀女是当务之急,康熙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最后的秀女已经在紫禁城里住了三四个月,不仅准备大婚的宗室着急,秀女的娘家人也挺着急的。
原本康熙想走个过场的,他最近几年可能是被志远唠叨的,猎奇猎美的心思淡了不少,志远在选秀上说得不多,也不会劝解康熙什么,但康熙每每看到他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天下是他的,秀女供他享用,谁敢反驳?就算康熙年老了,他一样可以选秀女入宫,何况他雄风依然呢。
康熙没拿身体赌气的必要,太子胤礽不让他放心,康熙皇帝还想多活几年,看护着胤礽,有野心的儿子盼望着他龙体不好,他偏要活着,遂最近康熙招幸妃嫔少了,身体好像也比以前轻快了不少,最近又总是有好消息,康熙皇帝心情也好了一些。
这届秀女康熙打算留下自己享受并不多,在体元殿里,佟佳皇贵妃,惠妃,宜妃等围着康熙落座,德嫔这时候也到了,仿佛真按舒瑶所言,德嫔成了最突出的一个嫔,得益于胤禛兄弟的争气,即便佟佳皇贵妃对德嫔都很客气,很少让折腾她,宜妃等更是不会欺负德嫔,遂她的小日子过得挺舒心。
然德嫔从宫女爬上四妃,对地位名分还是比较看重的,她宁可没这些优待,也想着重新恢复成德妃,但伺候康熙次数很少,德嫔根本见不到康熙皇帝,她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只能公开场合在康熙面前多晃悠两圈,提醒他,深受你重用的四阿哥的亲生额娘还是个嫔。
德嫔分外端庄,含情脉脉的瞄着康熙皇帝,然康熙皇帝年轻养眼的秀女都看不过来,哪里有功夫看没什么新鲜感的德嫔?德嫔的秋波是白费了,德嫔这边含情脉脉,宜妃等看着仿佛花骨朵一样的秀女,脸上虽然笑着,但心底也不是很舒服,僧多肉少,整个后宫就一个男人,再多进宫几个貌美的秀女,哪里还有她们侍寝的份?
宜妃等倒不是爱康熙爱得跟什么似的,但能侍寝代表她们还能帮帮儿子,谁也不想枯萎在后宫里。她们中唯有佟佳皇贵妃比较放得开,能进位为皇贵妃已经是意外的收获了,她知道自己的分量,大部分的原因她是康熙的表妹,不管康熙喜不喜欢她,起码康熙不会轻易让别人压她一头。
再有一部分原因,在于四阿哥胤禛,他是名正言顺的孝懿皇后的养子,屡屡立下大功,虽然因德嫔偏心问题不封赏她,但这份封赏用在佟佳皇贵妃身上也是正常的。身为后宫中位份最高的女人,有是国之副后,康熙每月不会冷落了她,佟佳皇贵妃知道一切是怎么来的,自然不会做出让康熙恼火得事情。
自从进位为皇贵妃后,她行事越发的公允,也不曾想再生个儿子,不曾争宠打压得宠的妃嫔,她很清楚康熙的无情,更清楚康熙皇帝的底线在何处,对今日的地位已经很满足了,帝宠?争夺康熙的心?佟佳皇贵妃可不是蠢人,帝王无情是她一直谨记的。
在妃嫔们中间,娴嫔并没到场,不是她不想来,也不是被谁拘束了,而是她的怀像不好,为了安胎才在景仁宫静养,娴嫔赫舍里氏用了一切手段,终于让太子胤礽相信钮钴禄氏是他的贵人,娴嫔说的胤礽打死也不会信,但架不住娴嫔找人拐外抹角的说,胤礽对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不在意,但自从知道八阿哥,三阿哥都有心钮钴禄氏后,胤礽也积极起来。
佟佳皇贵妃解决不了一女多家求得局面,早早的将此事告诉给康熙皇帝,按照康熙皇帝的本意,直接赐死钮钴禄氏就完了,但康熙让人打听清楚了,钮钴禄氏并不是勾引皇子,惹祸的是她的命格,是身上的福气传说,康熙实在是搞不明白,一个末流小官的女儿,还算不上遏必隆的后人,这么多求?
这些儿子到底是中什么邪?康熙决定留下钮钴禄氏好好的看看再说他,三阿哥是典型的搅局者,荣妃也是明白的,遂对钮钴禄氏并不太执着,能挣到手最好,挣不到手也不能让八阿哥等弄去。
有了以上的种种,在秀女中容貌不出挑,身份不出挑,一直低调得仿佛边缘人的钮钴禄氏在最终阅看时,倒引得众多目光的注意。
康熙指了指三名秀女最边上的她,说道:“钮钴禄氏上前。”
钮钴禄氏攥紧了帕子,旁人各种羡慕嫉妒的线凝在她身上,她慢慢的走出队伍,不慌不忙的甩帕子请安,“万岁爷安。”
虽然看着挺稳重的,但秀女好多做得比她更好,康熙看着穿着藕色寻常旗袍的钮钴禄氏,实在是看不出他到底哪里好来,淡定从容,哪个秀女换慌张张的?最终阅看的秀女大多是八旗贵胄培养出来的,对比她来说,做得只有更好。
康熙道:“抬头。”
“遵旨。”钮钴禄氏慢慢的抬头,同康熙的目光相碰后,随即垂下眼帘,偶见康熙皱眉,钮钴禄氏心里紧张了,她能不能顺利的落选?如果行为偏颇,她即便落选也嫁不出去的,她已经够低调平凡了,为什么还注意到她身上?
康熙皱眉的原因不是她所想的那些,而是看不出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他的儿子们要她,康熙想着是不是直接撂牌子,但撂牌子不意味着这事就过去了,没准随后就被抬进哪个儿子的府门,如果自己留着,康熙倒不介意多养一个女人,但总觉得她不应该是自己的人。
“德嫔,你瞧上的是她?”康熙转头问德嫔,“还有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