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意元宝
“也是,让他们急一急也好。”琼容听着刘元的话又冒出一句。
倒是武朝被琼容一路握着手啊,这会儿还没有松开,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冲着刘元打发地道:“就算不急该干嘛你还是干嘛去。”
刘元还能听不出来武朝的意思,可不就是嫌弃她这会儿还留在府里坏了他的好事。
得,刘元想着武朝这些年确实的不容易,“先生,虽说不急着去,我也该走了,你与武先生,你们好好说话。”
朝着武朝挤眉弄眼了一阵,武朝给了刘元一抹赞赏的眼神,好徒弟啊好徒弟,果然很是知情知趣,赶紧走。
“去吧。”琼容一发话,刘元领着她的人这便走了。
琼华出嫁,之前刘元还想让琼容多教八彩和向阳一些日子再带她们进宫的,眼下刘元身边只有一个阿花,还有一个刘邦给的席寒,吕雉提醒刘元要么自己选多两个人,要么她给刘元挑两个人,刘元思来想去还是将她们二人带上。
一心巴巴的也想跟在刘元的身边,但是想到刘元的难处,再想想自己,最终还是像以前那样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
“你选了几个还不错的人,正好今天给咱们的殿下带上,让她看看人究竟合用还是不合用。”琼容临打发刘元之前想起了另一件事。
一心这些年虽然是训练了不少人,不过这些人都是跟着在外头,天下大定了,一心也才意识到刘元的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太少,这才捉紧的训练出一些人来。
叫琼容提醒一心也想起来了,朝着刘元道:“殿下,这些人你要不见一见?”
“临时弄上来的人跟着我,我心里也很难踏实,还是算了吧。”刘元如实而道 ,“不回宫之前你先跟着,这一天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事。”
刘元不能凡事出头,真要什么事都由她来办,有时候也脱不开身。
“今日跟紧你们殿下。”琼容看了一眼刘元身边的人,最后是不得不得承认刘元身边可以留用的人确实是少,看来她也确实该物色几个得力的人。
“我在宫中也见着了几个觉得不错的人,不过一时没有下定决心,且再看看。”刘元自知琼容和一心的担忧,早知缺人了,刘元也不是尽等着人自己送上门来。
这些日子刘元在宫里也没闲着,想着宫中都是从各国宫殿弄来的人,自六国的宫殿而来能活到现在的人,比起精心训练出来的还要容易上手,只要确定这样的人可用就行。
“你自己的事看着办。”琼容自是信得过刘元的,刘元也有识人之能,只是忙得顾不上选人,这才叫她身边能用的人太少。
刘元既然有心给自己挑几个合用的,必也是经得起她心中的考量的。
“先生,我先走了。”刘元也不没忘正事,一说话就是小半天,那头的人都等着刘元。
琼容朝着刘元颔首,刘元带着人迅速离开了。
韩驹的府上自然是热闹非凡的,虽说韩驹无父无母,可是他如今已经算是大汉朝炙手可热的新贵,况且眼下的人都巴望着能从刘元的嘴里得到一句半句关于宝藏的事,如此一来,韩驹这场婚礼来的人就更多了。
“韩将军,恭喜了。”有假意前来道贺,也有真心前来的人。
如萧何和曹参他们只派了人前来,樊哙他们这些武将,和刘元交情都不错的人自都会卖刘元一个面子,倒是都亲自来了,连连与韩驹道喜。
“多谢多谢,诸位快请,快请进,快请进。”韩驹见来的这些人都是连忙将人请进来,他还是知道,这些人几乎都是看在刘元的面子上才来的,再远远见着刘元来了,二话不说地迎上去,“殿下。”
“你今天的宴席办得不错。”刘元虽然身为韩驹的上官不能亲自为韩驹操办这门亲事,吩咐她身边的人想帮韩驹办好一场婚宴算不得什么难事。
“多亏了殿下,多亏了殿下,要不是殿下我哪有今天。”韩驹说得真心实意,想当年他虽然被刘元描绘的蓝图给诱惑了,但真是没想过自己竟然真的会有这样的今天。
刘元朝着韩驹一笑道:“你不必谢我,你的今天都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我虽然领你走了一段路,走得好走不好全在你自己。”
并不将功劳全往自己身上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韩驹的今天是他自己拼出来的。
“殿下虽然不以为功,韩驹却记在心里,一生一世,永不忘殿下恩情。”郑重朝着刘元作一揖,韩驹是真心感谢刘元,没有刘元绝没有他今日,将来他这条命就是刘元的,刘元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好好招呼客人,我今日也是客。”刘元一眼看向里头探头向她望来的人,露出一抹笑容。
“殿下请进,快请进。”
一时犯傻竟然把刘元堵在门口不让进了,得了刘元提醒韩驹算是反应过来了,赶紧请刘元进去,刘元笑着颔首而入,里面那等着刘元的人立刻装着见礼一般朝着刘元而来。
“殿下。”一个个都与刘元见礼,刘元也客气地冲着他们一笑,“没想到诸位竟然会来。”
来的这些人都是自诩贵族,一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连刘邦身为皇帝都不曾放在眼里,没想到还能在韩驹的婚宴上看到这些人,难得,实在是难得。
刘元心知他们为何而来,冷笑指出他们的虚伪。
被刘元明嘲暗讽的说得他们脸上讪讪,可是这些人的脸皮一向很厚,就算刘元暗指他们为利而来,因利而动,他们也是不以为然的。
已经有人接话道:“都说殿下手中的猛将如云,我们也是想来见识见识罢了,还请殿下勿怪。”
“不怪不怪。大好的日子,主人家盼着客人越多越好,我怎么说也是韩驹将军愿意听上一句的公主,自然也盼着他的婚宴越发的热闹才好。”想跟刘元打哈哈,刘元自有应付他们的办法。
笑眯眯的说完了,刘元已经很有主人风范地请着他们道:“诸位请。”
“殿下也请。”刘元能客客气气的请人,他们也得懂礼数的相请,来而不往非礼也。
刘元可是位同诸王的公主,他们请得,刘元也敢走在最前面,一照面刘元便看出他们有所图,一干确实另有算计的人再一次意识到,想从刘元的中里要一句准话是有多不容易,他们果真能探出刘元手里究竟有没有那个宝藏?
“殿下。”才想着宝藏,最可能知道宝藏存在与否的两个人齐全了,子婴也是来喝喜酒的,见着刘元分外的恭敬,落在一干人的眼里更显得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刘元朝着子婴露出一抹真切的笑容,“关侯也来了!”
“殿下手下的韩驹将军大喜,子婴岂能不来。”子婴就这样回答,要的就是他们觉得子婴和刘元的关系非同一般的密切。
“改日让韩驹亲自登门道谢。”比起子婴的热切来,刘元除了一开始的笑容真切了些,却也急于的撇清关系一样。
“关侯之所以能成为关侯还是殿下与陛下说了不少的好话,难道竟不是?”刘元和子婴真真假假叫他们看不透的关系,他们都没忘此来的目的,干脆地把话问出来,想着多少能从刘元或是子婴的嘴里得一句准话,这也是极好的。
刘元道:“自然不是。诸位也太看得起刘元了吧。凭我的几句好话就能让关侯封侯,那我身边的人怎么没几个侯。”
提醒他们别忘了刘元手里的人不少,或文或武的,哪一个都不差,真要是刘元说几句好话就能得到一个侯位的,刘元还能不为自己人争取?
听听刘元答非所问的,他们虽然心里不高兴,但却也不得不说刘元还真是行事缜密,轻易不让人捉住她的把柄啊。
“如此说来,殿下不知道先秦的宝藏?”行,旁敲侧击问不出个所以然是吧,他们干脆也不旁敲了,直接问个明白,且看刘元说还是不说。
“自然是知道的,长安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了,都说宝藏在我手里,诸位也且当确实是在我手里就是了。至于在哪里,不能说。”刘元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反倒让他们越发辨不清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