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意元宝
“殿下,末将等知晓,末将等真知罪了。”一声声都是与刘元的靠罪,再一次引得刘元冷哼,“知罪。很好,那便去办好我交代你们的事,若是这一次还做得不好,莫怪我手下无情。”
刘元既然来了,便是准备收拾人,长沙国的人如此,外面的人如此,她不会再允许任何人危害大汉。
“是。”反正从一开始见到刘元,他们便被压得抬不起头,怕极了一个不小心便要落要叫刘元杀了。
虽然现在刘元看起来好像要放过他们了,他们却还是心下不安,总觉得刘元杀气腾腾的,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只能说,人的直觉有时候还是挺准的,刘元对于他们一再的表现确实心存不满,也打定了主意会收拾他们。
因此人都离开了,他们领着的兵马也都进到长沙国。
尤钧本来是把事情办完了过来看看有没有能打打下手的,结果倒好,正好听到刘元一番话,等人走了,尤钧也走了出来,“殿下。”
刘元听着动静地回过头,“尤先生。”
朝着刘元再作一揖,尤钧道:“心存异心者,殿下,不能放过他们。”
“不让人去做事,如何捉住他们的把柄把人收拾了?”刘元与尤钧那么一说,尤钧立刻懂了,而刘元朝着菱青使了一个眼色,菱青立刻明白的去把事情办好。
尤钧道:“涉案之人众多。”
刘元一进长沙即将长沙国内的贵族都收拾了,如今怕是连奉令而来将军也要好些个有来无回,那么多的人要是全都杀了,尤钧不太确定!
“若是换了你,你会因为人多而不杀人?或是放过他们?”刘元反问一句,尤钧立刻道:“自然不会。”
“你不会的事我更不会。”刘元肯定地告诉刘元,尤钧一想也对,在刘元的字典里就没有有法不责众四个字,犯了事的人,不管是谁刘元都会出手收拾,一个都不会放过。
“长沙国,殿下如何打算?”尤钧懂得了刘元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意思,故而也不再多问,反倒是长沙国也得解决了。
“长沙国,长沙王都不在了,当时没有立刻除号是因为什么你我都清楚,既是清楚得心知肚明的事何必再多提,提得多了倒像是在说废话。”
尤钧觉得,快两年不见刘元,刘元说话越发的犀利不客气,一度让人不能适应。
刘元不知自己的嘴炮功能叫尤钧一个一向能言善辩的人都扛不住,她只管再一次地道:“吴臣与贵族勾结,谋害天子使臣,就凭这一点要取他的项上人头亦无人反驳。杀天子使臣等同谋反,尤先生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问得尤钧立刻接话道:“臣明白。”
“外面的事先生自去忙,若是有解决不了的事我会出面,余下的不用禀于我。你是使臣,你先前做得不错,往后自当继续,我只是来应个急的。”
刘元无意抢尤钧的功劳,尤钧这些年事情做得极好,平价盐落实得极好,与各贵族之间的合作,挑的人并不差,至少到现在为止那些人都没有表现出让刘元不满的地方。
长沙国内的人,刘元会对付,开辟盐田和选合作的人,刘元同样交给尤钧去办,等事情都办好了,该给尤钧的赏一定会给。
尤钧面上讪讪,他其实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贪功之人,也不怕刘元会昧他的功。
毕竟就功劳来说,大汉的天下没有人的功劳能比得上刘元,亲弟是皇帝,亲娘在掌权,刘元并不需要锦上添花,要不是尤钧没能把事情办好,刘元不会来这一趟。
而刘元既然来了,也绝对不会白来,很多尤钧没能做的事,刘元一定会完成。
尤钧很乖觉与刘元应一声是退下去,这时候席寒小步地走了来,“殿下,太后让人送来的信。”
小心翼翼地把信给刘元送了上来,刘元伸手接过,看完了刘元的心头直跳,“送信来的人呢?”
“还在外面候着。”吕雉派来的人席寒不敢得罪,人将信送来只管与席寒明说了她会等刘元吩咐,席寒便知信中吕雉必有吩咐,也不敢对人说出不该说的话。
“让人进来。”刘元说话,席寒二话不说地去将人迎了进来,却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美艳妇人,见着刘元忙与刘元作一揖,“殿下。”
人,刘元倒是一下子认出来了,先前她们有过一面之缘,此人正是刘元打着和亲的旗号杀了冒顿又与张良混入匈奴内搅动匈奴的风云时遇到的吕家的暗卫,当时刘元便知人可能还与吕雉有关,再见着,刘元百分百的确定了。
“你在长沙有多少人?”吕雉借着吕家的势发展多少人刘元虽然从来不问,但是现在明摆着吕雉想让人多帮着她点,刘元自也不会推辞,故而冲着人明问。
得吕雉之令全听刘元的,已经成为了吕雉的人,妇人如实而答道:“各家贵族中都有我们的人。”
此话一出,刘元脸一僵,亲娘可真够厉害的,竟然在各家贵族中都放了人。
“她们手里有多少贵族的证据?”刘元接着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一样,妇人答道:“并不是每一个暗卫都能得到器重,可以打听各府的事,只有少数。”
刘元一眼看向妇人,不会每一个暗卫都是女的,每一个都是以色侍主吧?
叫刘元盯着看,妇人怎么说也当了多年的暗卫,敏锐的察觉,不确定地唤了一声殿下,刘元道:“无事。有多少人手里有多少东西让她们交上来。”
不是刘元的人,刘元也不便多问,吕雉只是暂时的将人借她配合做事,并非要将人都给了她,性质不一样,刘元得分清楚了。
妇人听着应了一声是,想了想道:“今日领兵赶来殿下身侧的将军们,他们的身边也有我们的人。”
我们这两个字用得不是一般玄妙,在妇人的眼里,她的主人是吕雉,不用说,吕雉把她们给了刘元,在妇人的眼里刘元便是除了吕雉外她需要忠心的人。
刘元道:“那么她们手里都有什么?”
没想到吕雉的势力扩张得那么大,竟然可以连贵族,握着兵权的将军身边都放了人。
想想自己,没错,虽然她也培养了多年的势力,要说每一个人的身边都放了人,刘元却没有。
毕竟刘元让人打探消息的手法并不包含以色诱人,虽然也有这门课的培训,刘元却无意让手下的人以为这是唯一的办法。可是吕雉那里,刘元不能确定。
“奴去问问。”刘元想要什么,其实眼前的妇人还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那些人如何,妇人并没有细问,要想清楚所有今日领兵而来的将军都是什么样子,最好还是让手下的人拿出证据来才好说话。
刘元道:“你我第二次见面,往后还得多往来,我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比起十年前相见时刘元还显得青涩,而眼前的人还带着几分傲气,此时再见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妇人没想到刘元还会问起她的名字,本以为第一次的见面不算愉快,刘元未必会愿意听听她叫什么,不想却是她想岔了。
如刘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与她计较当年的事。
朝着刘元福了福身。“奴靖安。”
刘元听着点了点头,“好,我记下了。往后在长沙国内有什么你与我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