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析诉诉
白萋就知道,顾寒尘肯定会教育她。
“我都受伤了,寒尘哥哥就不能哄哄阿湄吗?阿湄做这些也是为了您啊!”
白萋索性跟他撒起了娇,现在自己身上有伤,顾寒尘不会为难她,相反还会更加小心照顾,肯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喽!
顾寒尘轻叹一声,“等会多吃些。”
白萋努了努小嘴,说的她好像是一个馋鬼。
“我是小二,来送饭了。”
白萋看了一眼旁边的顾寒尘,顾寒尘应了一声,小二推门而入。
“爷,小姐,您都在啊!”小二眼头活,看到白萋躺着,顾寒尘坐在轮椅上,把桌子搬到了床边,将饭菜一一摆放好。
“小的先下去了,那个,要不我把外面的人喊来?”
小二指了指门口,顾寒尘抬手一挥,将店小二谴了下去,小二也不久留,拿着食案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门。
“吃药。”
白萋怕疼,还怕苦。
“不吃。”
“你自己就精通医术,这样的道理还要旁人说?”
顾寒尘看她任性,眉头紧锁。
白萋缩进了被子里,整个人藏在了里面。
“不想吃,太苦了。”
顾寒尘又是一声叹气,女子,真是麻烦。
“有糖。不苦。”
这家店极为细心,还准备了几个糖丸,白萋撇了撇嘴,有糖丸也不想吃。
“吃药!”
顾寒尘语气重了几分,白萋知道自己拗不过他。
“吃吃吃!吃还不行吗!”
她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左臂受了伤,使不上力气,只能慢慢晃晃悠悠的挪起来。
顾寒尘扶着她的肩膀在她身后垫了两个枕头,白萋拿过药碗,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
嘴唇刚刚离开碗就急不可耐的把糖丸塞到了嘴里,她煞白的小脸皱皱巴巴的拧在了一起,真苦。
顾寒尘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水,送到了唇边,“漱漱口,用膳。”
白萋顺从的接过碗,有了糖丸和清水,嘴巴里的苦涩清爽了不少。
晚膳极为清淡,一大碗白粥,还有几道小菜,白萋靠在床边,看着桌上的饭食,眼珠一晃,对顾寒尘道:“寒尘哥哥,我想吃蒸鲈鱼还要那个三鲜丸子,清汤白菜也要。”
顾寒尘拿了一个小碗将她点的一一放在里面,送到了她面前。
“啊——”白萋张开嘴巴,顾寒尘端着碗看着她。
“人家手受伤了,不能拿筷子。”白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眨了两下眼睛。
顾寒尘脸色一言难尽,白萋锲而不舍。
“寒尘哥哥,人家好难受,身上好痛。”
她说着,还不忘小声的抽泣一声,顾寒尘依然端着碗看着她。
“寒尘哥哥,你就不能喂人家吃吗?要是伤口再裂开怎么办,阿湄最怕疼了。”
顾寒尘转过身拿来了筷子,夹起了一个丸子送到了白萋嘴边。
白萋心满意足的张开嘴,把丸子咬了一半,本来身子还有许多不痛快,可这丸子做的着实不错,肉香四溢,弹滑爽口,白萋趁伤,好不容易能够翻身农奴把歌唱。
“只吃菜也吃不饱啊,寒尘哥哥我想喝粥。”
顾寒尘沉默着放下碗,又端来了粥,舀起一勺还不忘放在嘴边吹了吹。
白萋嘴角不自觉一扬,小口抿下,今日一天她都没怎么吃东西,伤口太疼,实在是没有心情,晚上吃了药,伤口止了血,好像胃口也好了起来。
“寒尘哥哥,想吃鱼。”
顾寒尘拿起筷子,将鱼刺剥开送到了白萋的嘴边,鲈鱼肥美,蒸着吃保留了鲈鱼的鲜香,白萋吃的极为开心。
“又哭又笑,就是个小孩子。”
白萋吃到一半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她没笑啊。
“路上饭食简陋,回京再吃些好的补补。”
“挺好的了,主要是有寒尘哥哥在身边,阿湄就特别开心。”
白萋不忘趁机和顾寒尘拉近关系,今天情急之下做的傻事她到现在都胆战心惊,靠的太近,离得太远总担心会不会不合适,让顾寒尘发现,索性趁着这个机会和顾寒尘套套近乎,以后不看过去看现在,也不能被她随便咔嚓了。
用过膳,顾寒尘将房中的几盏灯先行熄灭,只留了床边的一个笼纱灯,城镇并不热闹,入夜后四下寂静,白萋微微阖眸养神,顾寒尘则坐在床边,等待着。
“二更的更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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