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桑家静
那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夏合欢手臂上,那异样柔软的触感,让这枚小处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脸,耳朵红通通的,却没有想到她抓着他的手,竟沿着他光洁均匀的手臂,慢慢上延进阴暗的袖袍内,滑过他那细腻肌肤,摸进他的腋下……
夏合欢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抹火光连流在他的眼底,靳长恭斜睨了他一眼,邪邪咧开染血的牙齿,在他手臂用力一咬,他当即痛缩了一下,手下失力,于是那只放肆的手就这么无若无境地顺滑入。
夏合欢当即倒吸一口气,她竟然在他敏感点又捏又扯,这个靳长恭,连受伤的时候都这么邪恶!
靳长恭一方面吸食的速度不减弱,另一方面手上动作亦熟捻地撩拨,纤长的指尖仿佛带了火苗,在他身上流连来回、时轻时重,夏合欢渐渐气息开始紊乱,他粉唇微启,眼底多了几分氤氲水雾。
对于小处,这种程度他就会受不了,夏合欢有些难以启齿,想阻止却又怕惹来她更疯狂的“暴力”对待。
“阿恭,住手!”他弯下腰,含在她耳朵小声低叱道。刚想抓住她胡来的手,可是她的手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正对着他敏感一点似羽毛轻轻一划,他当即就似电流触过,指尖一颤,差一点呻吟出来。
靳长恭根本就不能体会到他心中那极度的无奈与羞耻,她就像一个虫族女王一样一边进食一边进行性趣调戏,当她的手悄然滑落在他那片禁地时,夏合欢差点快跳了起来。
擦!他是给她在“治病”别太刺激行不行啊?!
可一转念,他竟脑抽地想到若别人也被她这样对待过,心中忍不住当即又怒又涩,就像是打翻调料盘,脑袋乱糟糟,身体也被她弄得一塌糊涂……
当夏合欢作挺尸状被众的扛出来时,夏悦既心痛又自责地靠上去照顾。
靳长恭终于恢复了稍许平静姿态,可是还不够,她练功时每一次都是将一个人完完整整地吸食干净,这些人她每一次都只是被强勒控制只吸食了三分之一左右量,或者更少,所以总量还差啊。
明显感受到靳长恭刚才并没有从夏合欢那里得到完全的满足,众人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乐绝歌,然后又失望地垂下眼睛。
看到所有人都用一种失望的眼神划过他,乐绝歌抽了抽嘴角,并不辩解也不掺合,他也乐得清闲保持沉默。
可是他有这么好运一直置身事外吗?靳长恭得不到满足,她一道气流扫开床纱,那彪悍的气质,那红炙似火的双眸威武炯炯有神的扫过一片,看着那倒的倒,晕的晕,一个女的忽略不计,她一眼就相中那个站得最惬意,气血十足的男人。
她运足内劲,手似鹰爪一使劲一抓就将他像兔子一样抓上床了。
乐绝歌一惊,想挡是当然的,可惜他哪里比得过靳长恭此刻激发潜在的蛮力!直接将他就顺手就擒了!
“等等,他不是个处啊!”契最口无遮拦,趴在地上指着乐绝歌就叫了起来。
汗,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这么肯定地说出来。
乐绝歌闻言脸一黑,却没有功夫去搭理契这个二愣子,隔着床帷,他撞到床上后,就绷紧了身体看着俯视他的靳长恭,她双瞳里面偶尔闪过的红光,让那比蓝色妖姬还美艳无双的容颜,透着稍许恐惶。
他的身体很明显记住了靳长恭前先的霸道调戏,产生了一种化学化应。
“或许他是~陛下身体的浴血魔功会本能地渴求纯元男子。”花公公凤眸敛了敛,开始盘腿运功调理身体晕旋的状态。
契一愣,鹤立即拉下他,两脸张全是难以置信,最后只能干巴巴,道:“那,那就有劳乐宰相了。”
反正陛下已经逮住了他,是原装就最后,如果不是那吸错了再扔出来就是,反正陛下也不会吃亏,花公公有些恶劣地想着。
“乐宰相,有些事情最好别乱冒认,如果等一下救不了靳帝,适得其反,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这个靳宫吗?”夏合欢吐了一口气,他由夏悦扶着,见乐绝歌竟然没有出来,那晨露般无辜的双瞳微眯,十分怀疑这货,看他都二十好几了,竟还没有抱过女人,真的假的?!
花公公却此却比他们了解多一些,要说乐族其实是一个对婚前性行为十分严谨的家族,他们为了本族的血统干净,一般只会娶本族内部女子为妻。而乐族的人一向自傲清高,说白了就是既古板且保守,无论男女,所以二十几年仍保持着原封状态也属普遍。
只是他没有料到乐绝歌也会是其中之一,毕竟他的身份看来,根本不需要太压抑男子的冲动,看来即使是在俗世他还是依旧保持着乐府这种良好的秉性。
其实乐绝歌并非不想逃脱,只是靳长恭那野兽般的直觉十分敏感,一将人拖进去就直接将乐绝歌穴道点住,她的直觉在提醒她,眼前这只“猎物”不将他制服会难搞的,于是她脑子还没有想明白,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而乐绝歌是绝对没有预料到,一个失去神智的人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当他被点穴时,怔愣不已。
他立即想到要呼叫外援时,声音就被带着血腥的双唇牢牢堵住,他双瞳瞠大。
薄纱幕阻挡了一切,他们背对着众人,再加上别人好像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都没有兴趣看他们会如何吸食,刚才的悲痛经历不堪回首,不少人避开视线,收起心思调息。
靳长恭眸底雾霭一片,她浆糊一般的脑袋,由于刚才被夏合欢自动献血的事情触动,她吸血亦不像以前一样只寻脖子咬,她粗鲁地扯开乐绝歌的华丽衣衫,那皮毛柔顺的狐狸领都被她扯掉许多毛,看得乐绝歌心一痛。
她双唇终于离开他的唇,还没有等乐绝歌张嘴,她已一口咬在他的胸前。
“呃~”乐绝歌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外面的人敏感地听到,都齐齐一颤。却都不敢想像内面的凄惨画面,继续闷不吭声打座调息。
乐绝歌怔忡地低头一看,只见他那白皙结实的胸膛上红果果的一个血口子。
靳长恭好像逮着一个有趣的玩具,就这样将他的身子当成实验田,一口、一口、又一口,有重有轻,有狠有柔,有血就吸,没血就咬着玩,而充当“玩具”角色的乐绝歌只感痛苦不堪。
但是他却不敢叫人来救,说白了他顾及的是他的面子啊!死要面子活受罪,就这是对于他现况的述实。
“靳长恭!”他一边忍怒低吼,一边怒力冲穴。
这时,靳长恭感觉腿边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靳长恭顿时不爽地拍开,嘶~乐绝歌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同时为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身体而羞耻地想撞墙,被她这么乱咬一通,他……不对,他更想杀了此刻的靳长恭!
好不容易准备冲破穴道的气瞬间都散了,而那一厢靳长恭又开始准备“开恳”别的地方,乐绝歌水波潋滟的桃花眸充满苦笑,终于信服,远离靳长恭,才能珍爱生命!
终于感觉靳长恭的势头好像越来越朝下,乐绝歌一惊,想叫人来可又怕人家看到这令他羞愤欲晕的一幕,他只能轻声忍气,道:“靳帝!靳帝!等一下!”
靳长恭哪里会理他,这时乐绝歌突然想起刚才花公公的劝哄,不由得别扭地学着,柔声道:“陛下,您轻点,陛下您看看我~”
果然,靳长恭硬的不行,软的她倒是停下来,她抬起头,那原本毫无感情的乌黑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显得非常清冷而纯然,就这样愣直直地看着他,像极了一只迷路的可爱猫咪。
乐绝歌看着这样的靳长恭失神了片刻,然后不知道为何气着气着却笑了,这副无害的模样哪里像靳长恭这种集一切邪恶化身的人啊,反而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可爱。
“陛下,解开我的穴道,乖~帮我解开?”他的声音多了几分笑意,继续诱哄着。
靳长恭歪着头,身体难受就在他身上难耐地蹭了蹭,正好坐在他的立起,乐绝歌不由得颤了颤,直想骂天!不过幸得他多年来高深涵养让他忍住了那冲口而出的脏话。
靳长恭伸手捉住那挺立,那骨指分明的小手,将它使劲压上弹跳,乐绝歌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蹿上脑袋,又痛又麻,又酸……又爽!
蓦地,他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她的……她的那个?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足够多的时间让他考虑这些,一个刺痛得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从他腰跨间传来,他腰间那块嫩肉估计已经被这禽兽咬得血肉模糊。
靳长恭在那个敏感地方又咬,用舌头像小动物舔食母乳,那么细致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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