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桑家静
当靳长恭正在内心将暗帝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施以各种极刑时,外面传来阵阵吵闹声音。
靳长恭不耐烦地叫来小岳子,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陛下,是七怪想要见陛下,小岳子告诉他们陛下休息了,便让侍卫们将他们拦着,但他们却执意要见陛下。”小岳子对七怪有些埋怨,这不知好歹,没瞧见今儿个陛下神色不好吗?还来触霉头。
“放他们进来。”
靳长恭阴睫想了想,心中怪异,这种时候七怪突然跑来找她,莫非是跟暗帝有关系?
果然七怪之中的蟒与骸两人一看到靳长恭第一句就是。
“陛下,求您救救主子吧!”
靳长恭闻言怔了一下,难道真出事了?
但面上她却不阴不晴地看了他们一眼,嘲讽道:“他是死是活,与寡人何干?”
看靳长恭雷打不动的绝情,蟒与骸对视一眼,心中着急,便道:“陛下,主子此刻命在旦夕,再不救治便熬不下去了,要不我们做一笔交易吧,若您能救得了主子,我们愿意付出何条件!”
蟒与骸两人用力地跪在地上,看他们此刻慌张的模样,看来是真着急了。
“你觉得你们主子还有什么价值能够压榨?”靳长恭半垂双眸,既不拒绝又末答应。
蟒憋了一口气,才冲口而出道:“主子有一座地下组织,他培养了一批死士,若您能救他,我们愿意将这批死士献给您。”
靳长恭眸光一亮,但心底却暗帝仍有一根刺,她别扭地冷哼一声道:“寡人既不懂医又不懂药,怕是救不了他了。”
“您虽然不能救他,但是您能令另一个人去救陛下!”看她的松动,骸脸色一喜,连忙道。
难道他们说的是她师傅华韶?
“谁?”
“陛下您救回来的那个异域人!”骸肯定道。
“玥玠?你说他能救他?”靳长恭着实有些诧异了。
“是的,他可以救主子,虽然不能够完全治好主子,但至少可以令主子暂时不会有事。”蟒认真道。
靳长恭越听越奇怪,道:“他究竟是谁?你们凭什么认为他能够救暗帝?”
“他能!他的蛊毒之术无人能比,他可是救人,亦能杀人,并且他手上有一条冰蚕,可以让主子的身体寒毒暂时趋于平衡,不受寒意继续侵袭。”
“别避重就轻,寡人问的是他是什么人!”靳长恭不耐重复道。
“他,他在异域是一个不能被提及的人——陛下,求您了!”他们使劲磕头,却死活不愿意吐露出玥玠的身份。
靳长恭猜要么是他的身份是一个禁忌,要么就是他们也不清楚,但根据他们的表情,她猜多半是前者。
“你们自己为什么不去求,毕竟都是比异域出来的同胞,怎么也比我们这些外族关系来得好吧?”靳长恭试探道。
蟒脸色顿时难看,道:“其实,曾经我们也打过那条冰蚕的主意,可是无如如何都搞不到手,无论是利还是武力,并且还牺牲了一名——他是不会救主子的,就算我们以死相求也中一样!”
靳长恭眯睫:“求不了,难道还威迫不了?”
听到她的话,蟒突然认真地问道:“陛下,在你的眼中他是怎么样一个人?”
靳长恭微愣,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可不等靳长恭想出一个回答,蟒再道:“在我们眼中,他十足的冷血,并且残忍,人命在他眼中与狗一样没有区别,而身为异域一族的我们在他的手中,根本就没有一丝可以反抗的余地。”
靳长恭微微瞠眸,展现在她面前的玥玠跟蟒他们形容的玥玠,完全就是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既然在你们眼中的他是如此一个人,难道换寡人去,他就能答应了?”靳长恭好笑地问道。
七怪闻言,却有些古怪地睨了他一眼,道:“因为他告诉您他的名字了。”
“什么意思?”靳长恭一怔。
“在异域能够互称名字的,除了血亲,便是最亲密的伴侣。”蟒看着她的眼睛道。
靳长恭脸色一抽,道:“我与他皆是男子,难道别的关系就不能直呼其名吗?”
蟒摇头,然后看向身后几人道:“您不觉得我们这个人的名字很怪吗?因为好是主子给我们取的,其实我们在异域并不叫这个名字,即使朋友间也不允许直喊名字的,并且——并且在异域,并不注重男子跟男子,还是男子跟女子——”
他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下去,相信陛下会懂的。更况是那一个人,他更不会注意什么人伦道德性别。
的确,靳长恭懂了,可是她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跟玥玠不过才见几次面,他可能对她产生出什么感觉?
一方面靳长恭很怀疑他们所说的,一方面又觉得那个玥玠对她的确有些奇怪,她不期然想起在花园那一个单纯的吻。
“好,寡人可以为他跑这一趟,不过你们确定你们的主子会让玥玠替他治疗?”她可没有忘记他当初对玥玠欲杀之而惹出来的一系列“祸事”。
但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人闹的事情,最后竟然是要让她来“买单”!
“主子从昨夜之后,便,便一直晕迷不醒。”蟒担忧道。
靳长恭表情一滞。
昏迷,总不该是被她做到昏的吧?
想到她之前对契并没有说完的那一句话:他去妓院不知道是嫖人,还是被嫖,若遇到一个彪悍的妹子,绝逼会被人做昏过去,不想一语成谶。
靳长恭纠结了一瞬,原本对他恨得要死的情绪冲淡了不少,这就跟一直觉得自己很惨不公,却遇到一个比她更惨的人,心理稍微平衡了一下。
“他现在在哪里?”
蟒没有隐瞒道:“在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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