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桑家静
“你确定?”她睨向下方,少年一脚踹开斑斓大虎,扑上去便掰开老虎的嘴,那一身压制性的巨力令人震惊,周围喧闹的人简直就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有叫老虎上的,有叫少年揍死老虎的,胜负末分,两方人马都竭尽全力加油呐喊。
“嗯。”玥玠颔首。
事实上,今夜最后这一局赢的是那名叫拉布的少年,看着靳长恭看着那少年赢时眸光发亮,神采熠熠的模样令玥玠完全没有一点输了的感觉。
若你想赢,那我便输吧,只愿你能笑靥如花,在我面前尽情快乐无忧,我便虽输尤赢了,他暗暗吟唱道。
而靳长恭毫无压力地赢了,但却并没有感受到玥玠那含情脉脉投来的视线,她此刻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底层的一间观赏暗房中,看着下方羁押拉布少年关进笼子内送走,又有人将死去的老虎拖走……
而可怜的卡哒,你的深情目光算是喂狗吃了!
等靳长恭再去结算数额巨大的银子时,她终于有幸得到传说中斗兽场幕后BOSS的邀请了。
要说为了这一刻,靳长恭所做的准备可是足足有一匹布那么长。
她每天晚上都得带着“万能解毒济”玥玠与“气氛制作机”幅,三人既要搞气氛,搞暴力,还有搞阴谋,这一段时间可谓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要说这人一睡不好觉便容易上火暴躁,一暴躁就容易暴力,一暴力出手自然就没有一个轻重,所以在对待魔窟一众其过程的血腥与残忍就不便多阐述。
其实,她本想用暴力在魔窟震压为王,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她意外发现这魔窟不少人中了一种子蛊毒,被逼变成一具具不得自由的傀儡,于是她苦逼得没有办法,又得开始走谋略篇了。
因此内心的苦逼积压越来越多,在揍人的时候便凶残了一些,却不想莫名其妙地到了一个“阴鬼双煞”的恶俗名字。
为什么双煞呢?自然是因为咱玥玠大人出“任务”时总央求一起跟来的缘故蝠则在暗中下黑手,他轻功超群,一般人很少能够觉察到他来去影去无踪的身影,于是鬼之形容由此而来。
在他们揍人套取情报时,玥玠无意中发现这些人的异样后,便让她随机挑些人来揍老实了,便留给他拿去做研究,他一做研究,或者是一碰上感兴趣的,便成了一技术流,不嫌脏地在尸体上挖,撕啊,弄啊啥的,这一幕被人瞧见,便成就了一番恐怖景象。
之后,又因为考虑他们身中的子蛊毒或许不只是妖之界这一片区域,她便寻着机会,瞧着势头,又跑去干掉了一群正在为祸作恶跑来妖之界的人,因此得知,原来别的区域某些人身上亦中了这种子蛊毒。
同时,他们也知道这新任洞主眦暽是如何逆袭上位的,原来是配合毒宗给魔窟内部的他们下了子蛊毒全体控制起来了,料想如今基本上魔窟一些上层领导都被统一管制起来。
而这一段时间在暗巷阴人的成果亦算有效,他们终于从那群笨蛋口中得到了需要的情报,并且让他们主动去引诱妖主的关注,其实在有人去妖主那里告状的同时,靳长与已先派了一拨人去找洞告状了。
当然对那群笨蛋以防万一被策反了,咱玥玠公子发挥了他绝对牛逼功能——下蛊!
但见玥玠随便动了动手指,他们就一个个痛不欲生,满地打滚叫救命,很快便乖得像孙子似的,其结果好得令人诧目不已。
而她在引得眦暽跑来妖之地界后,她便日日跑来这斗兽场大出风头,当然这也是因为提前得知这斗兽场跟他的关系。
子蛊毒靳长恭问过,玥玠的确能够解,但是由于中毒人数众多,一一解决则需要耗费太多时间,靳长恭考虑这样下去既不划算又容易暴露,于是她决定干脆打个直线球,一举端窝解决掉大BOSS。
于是如今她的攻略目标如下——解决掉最终大BOSS毒宗宗主——赫连狄。
当然,一般在解决大BOSS前,都必须过关斩将解决一些精英怪,比如赫连狄的一双徒儿——魔窟洞主赫连眦暽与妖主赫连姬,这两人原就是赫连霸从外面捡回来养大的师兄妹,如今替他掌控整个魔窟。
而赫连眦暽便是抵达赫连霸那里的直通“钥匙”,而能够解子蛊毒的母蛊则在眦暽手中,若能得到母蛊,解了一众的蛊毒,凭这些笨蛋的实力,逼宫什么滴十分有爱!
------题外话------
这作死的卡文节奏是为毛……。
☆、第四卷 第五十七章 公子变姑娘?
令邀去见斗兽场幕后BOSS的靳长恭,以需要去方便一下为由,于漆黑幽凉的暗道停驻了半晌,这时探听消息的蝠似暗魅鬼影般展开宽大的黑翼,无声无息地降落于她跟前。
“吱~陛下,魔窟的那个妖主来斗兽场了。”蝠凹凸的两颗尖牙呲出,一双夜间闪烁着墨绿光泽的眼睛细细眯起,给人了种阴森不祥的感觉。
靳长恭伸出手指细细地摩挲着薄薄的唇角,若有所思道:“她还中还有一样关键,既然来了,便稍微改变一下计策。”
于暗夜中轻抿上扬的嘴角透露着一种诡谲、狡黠而迷人风情。
回到斗兽场顿时人声鼎沸,各种声音充斥响彻于耳畔,与外道那寂静阴凉的气氛不同,拉了拉黑色斗篷的帽檐,那宽大的黑衣袍将她身躯包裹得密不透风,她似北渊森林那最笔直而坚挺的乔木,步履似踏铁无坚不催。
前方带路的一名男人,他细碎的发下一双精明生睿的眼睛斜了她一眼,观察半响便收回放肆的视线,总觉得整个纷乱吵杂的环境,到了她身边便像进入了一个异度空间,她身上散发的压力足以影响了整个评局。
这穿黑衣斗篷的人其实他足足观察他约有十日,这十日他日日前来斗兽场下注,谈不上是他的运气太好还是眼睛太毒,这十日他没有一场输了的。
他们斗兽场一日二十局下注,他每日基本上最秒赌十注,(要不是晚上按排了“事情”,她铁定二十局全下注了!)她便是用一两银子,赢了便加注下一局,赢了再翻倍加注再下一局,而令人称妙的就是,他赢了钱却并不结算,用赢的钱一直下注。如此周而复始,倍数翻了又翻利滚利,到如今已是一笔天文数字。
今日他来结算,身为斗兽场临代管事的他既惊讶亦是在意料之中,但这么一大笔钱他根本不敢擅自作主,唯有上报主子裁定。
像这种有本事赢得巨额赌注的人,一般由他们判定为有实力与无实力两种区别对待,有实力的则汇报给上面,能拉拢便拉拢,不能拉拢则先给钱,再暗中埋伏趁机干掉。
而无实力的其结果只有一种——死!
但眼前这个人,他第一次发现他眼拙得瞧不清底细与来路,甚至连面貌体态他都末看清过,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人十分神秘而诡异。
“公子,主子便在里面,请您入内吧。”绕着椭圆型建筑一路蜿蜒朝下,来到一扇菱花小轩门前。
房门是开着,似在等着引君入瓮,亦或是等待良久……
“公子?”靳长恭听到他的称呼,似玩味地咀嚼于舌尖,便轻笑一声,没有犹豫地踏步入内。
而引路的临代管事则被他那雌雄莫辨,清朗而婉约声音所惑,不由得怪异地心中一突。
公子这个称呼难道有何不妥?
刚进小轩便扑鼻而来一股浓郁的异香,仅一瞬间她便屏息,但仍旧晚了一步,她能感觉得身体的真气受滞,要提提不上来,即使再警觉亦被压制了一部分内力。
她倒是忘了,这赫连眦暽亦算是毒宗一份子,使毒亦算是炉火纯青,这一手算是见面先给她一个下马威吗?
不过她倒不是来踢馆的,这种程度的试探根本不需要接下。
“客已来,主人却迟迟不露面,算不算是一种怠慢呢?”
靳长恭步履似度过一般,前一步不短不长,声音犹如破冰绽放的娇花春风拂带清寒的第一缕清香渺渺袅袅,让整个空气都充满了一种明媚而花香的感觉。
她拢了拢宽袖袍,一双骨结分明,白皙而柔韧的手掌摊起,一枚血魄玉珠悠然地圆鼓鼓地躺在上面,她眼眸轻抬,垂于帽檐下无人查知的嘴唇似笑非笑地勾起。
那临代管事此刻守在门边,一听那黑色斗篷男子截然不同的语凋,顿时瞠大眼睛,蓦地转过头去,想看清楚一点,此刻究竟是谁在说话?他怎么好像听见有女的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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