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田园泡
这么直接的吗?不过她想死呢。
苏软软长叹一声,觉得你们就是嫉妒她的才华。
身为一个天才,她真是太寂寞了。
苏软软单手托腮,仰头看向车窗外。
鹅毛大雪飘絮不停,道路上不仅积雪成堆,还有厚厚的冰层。
高君生的小轿车扭扭捏捏的开了一段路,就需要人下去清理积雪,把路开出来。
最后,大家索性都下车了。
只留下高君生一个人坐在车里,前面的雪铲开一点他就往前开一点。
小轿车发出不满意的“噗噗”声。
你这是在侮辱我车!
“太慢了,要是有什么东西能一下子铲开就好了。”倪阳直起腰,看一眼一望无际的白雪,抱怨了一句。
可惜她的异能对积雪没用。
积雪未消,天空中的雪又开始下了。
积雪太厚,连丧尸都消失了踪影。
苏软软跟老婆婆蹲在雪堆旁边,先给雪堆安了一个脑袋,然后又装了两只眼睛。
哇哦。
瞧瞧,瞧瞧她这双巧手!
“软软,别玩了,当心冻坏了手。”
陆时鸣把人提溜了过来。
高君生觉得车子可能也开不动了,就一起出来铲雪了。
看到这一幕,立刻羡慕道:“你们感情真好。”顿了顿,他又道:“我女朋友,也很可爱的。”
陆时鸣看向高君生的目光陡然一暗。
高君生直觉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他,他说错什么了吗?
这年头连夸人都要经受生命危险了吗?
突然,那个硕大的四不像雪人动了动,然后又动了动。
苏软软急急跑过去按住雪人的脑袋。
雪人用力挣扎,苏软软努力的使劲按住,并朝旁边求助,“它要跑了!”
老婆婆拿起拐棍使劲往下一砸。
雪人安静了片刻,然后更加疯狂的挣扎。
看到还蹲在那里玩雪人的苏软软和老婆婆,倪阳“唰唰唰”地走过来。
“别玩了,帮忙铲雪!”
顺便把手里的桶递给了苏软软。
“哦。”
苏软软可怜巴巴的拎着自己的桶,然后往雪人脑袋上一套。
肯定是因为太冷了,所以它才想活动一下的。
没想到那桶刚刚套好,雪人立刻就从雪堆里窜了出来。
它身上的雪渍窸窸窣窣的掉下来,露出半旧的衣物。
它的脑袋被铁桶卡住。
挥着胳膊四处乱撞。
哎呀,是丧尸呢。
苏软软立刻表示我来挡住它,你们先跑!
然后“啪叽”一下一头栽进了雪地里。
还是两jio朝天,需要拔啊出来的那种。
“是丧尸!大家上车!”
倪阳神色一凛,一手一个,把苏软软和老婆婆扔进车里。
大家迅速跟着一起上车。
只见大片厚实的雪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无数颗丧尸脑袋。
它们艰难的在一米多深的雪地里挪移,为了他们的食物。
他们衣衫褴褛,双目呆滞。在如此寒冬之下却依旧坚持不懈。
这种艰苦奋斗的精神,堪比灰灰狼折腾了几百集还没吃到羊,简直太值得学习了!
“我的狗!”
苏软软兴奋的打开车门,去找自己的狗。
“蠢货!回来!”
倪阳大喊。
那边正在雪地里撒欢的丧尸犬听到苏软软的声音,立刻欢快的叼着他的儿子回来了。
苏软软伸手抚摸了一把丧尸犬的大脑袋,然后就被甩上了它的后背。
苏软软:???
丧尸近在咫尺,倪阳已经开枪解决了好几只。
可是积雪太厚,他们被困在轿车里,根本就动不了。
现在算起来,此刻在外面跟着丧尸犬蹦跶的苏软软居然还是最有希望的那一只?
苏软软被丧尸犬颠得七荤八素,她使劲尖叫,头晕目眩。
丧尸犬变大身型,带着苏软软在雪地里享受美好年华。
它蹦的很高。
踩着丧尸的脑袋,就跟打地鼠一样。
苏软软兴奋的双手张开。
“啊~啊~哇哦~”
苏软软:我用我全部的智商打赌,这次一定能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苏软软突然发现自己身后黑压压一片全部都是丧尸。
哦,她亲爱的小宝儿们。
苏软软亲爱的小宝贝们跟沙丁鱼罐头似得挤在一起,就跟铲车似得,所过之处积雪无一幸免。
丧尸犬突然加速。
身后的丧尸眼看食物要跑,也跟着加速。
这是一场耐力与耐力的比拼赛。
在运动场上的健儿们,挥洒着他们青春的汗水,那是飞扬的梦想!
丧尸犬越跑越远。
丧尸群越追越远。
大家呆愣愣的看着被丧尸群用身体开垦出来的道路,双目呆滞。
“她,她用自己引诱丧尸?”高君生感动的热泪盈眶。
这是多么无私奉献的精神啊!
倪阳面无表情道:“别多想,她就是蠢。”
高君生:……
“开车吧。”坐在靠窗边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旧背包,慢条斯理的用指腹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斧头。
高君生默默启动了小轿车。
前面的路已经被丧尸群清理出来一大半,倪阳嫌弃高君生的速度跟不上丧尸群的清理速度,立刻自己爬了过去,抢占驾驶座,然后开始她的飞车漂移表演绝技。
不知道漂移了多久,面前出现一个十个路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丧尸甩脱了的苏软软看了一眼自己的好胳膊好腿,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她以后再也不拿智商发誓了。
如果一不小心傻了怎么办。
丧尸犬体力耗尽,变成普通大小。
倪阳把压在丧尸犬身上,一脸“我这种小仙女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打击”的小表情的苏软软拎回来,塞给陆时鸣。
苏软软蜷缩在陆时鸣怀里,哼哼唧唧了三分钟好可怕哦,然后在第四分钟的第一秒睡着了。
陆时鸣替苏软软将帽子盖上。
指腹略过她被风吹得红彤彤的小脸蛋上,轻轻捏了捏。
小姑娘不舒服的哼唧一声,下意识往他怀里钻。
鼻息间除了阴冷的雪色,就是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看着不断往自己怀里拱的小东西,男人不自觉轻勾起了唇角。
“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肖彘拿着望远镜探出车窗看路,“是一个路障。上面挂了一个牌子。好像是一个生存区。”
“这里居然会有生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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