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微雨渐朦胧
出宫,出宫,萧旭渊恨死了这两个字,恨死了慕榭清轻易就能将他们说出口。他想大声质问她,魏知非对她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她不顾礼义廉耻,也要和他纠缠不清。可他也清楚地明白,慕榭清吃软不吃硬,他若真敢问出口,她也会不惧地回他个‘是’。
萧旭渊深邃漆黑的眼睛红丝密布,难掩痛心道,“你心心念念着要出宫,以前是要去见魏知非,朕能理解,可他已经成亲了,就算你出了宫,他也不能娶你,你又何苦再出去呢,留在宫里不好吗。”
“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朕会给你朕能给的一切,如此你还要出宫和别的女人争一个男人。”
萧旭渊拳头紧握,面色难看道,“朕也不怕和你说,佟元伏一旦定罪,魏知非铁定会被牵连在内。”
慕榭清白着脸,“是因为他娶了佟元伏的女儿吗。”
“不单单是因为这样。”具体的原因萧旭渊没有透露,他只是给慕榭清提个醒,让她明白魏知非那不是个好去处。
“即使如此,臣妾还是想出宫,陛下听臣妾把话说完,”慕榭清制止住要说话的萧旭渊,道,“早在他娶别人的时候,臣妾就告诫自己要忘了他。”
慕榭清惨然一笑,“虽然很难,但臣妾明白,臣妾和他已是两个世界的人,臣妾此生和他绝无可能再在一起。”
慕榭清嘴里说着,心里吐槽着,魏知非走得是死路,她当然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又不傻,这辈子怎么可能还会嫁给他,和他在一起。
“尽管不能和他在一起,可臣妾也不愿再呆在宫里,宫里的日子憋闷无趣,”慕榭清俏皮地对着萧旭渊眨了下眼,“陛下应该深有体会吧。”
深有体会的萧旭渊:......
说罢,慕榭清揉了揉额头,愁眉苦脸道,“陛下,臣妾劳累了一天,身体疲累的很,需要好好休息下,您看您是不是移驾他处。”
慕榭清真怕两人再就着她出宫这事讨论下去,她会口不择言把萧旭渊惹火,万一萧旭渊暴怒之下,给她来个深宫圈禁,她哭都来不及。
无论何事,过犹不及都不好。
所以,还是趁着彼此脾气还算控制的住,她赶紧把人支走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后两天双更,会把前两天没更的补上
第55章 坑深054米
慕榭清百无聊赖的瞅着大殿中央的歌舞表演,越瞅越无聊,年年除夕盛宴,年年歌舞表演,都没点新意的。
“对面那些糟老头子眼睛都看花了,就差流哈喇子,”慕榭清瞥了眼对面的乾朝官员,恶寒地下着评论。
随后,再偷瞥一眼上座的萧旭渊,恶寒道,“果然有什么样的君王,就有什么样的臣子。”
随侍在一边的知春,听着慕榭清的点评,先看了大殿中央,觉得今年的表演挺有新意的,舞姬衣袂飘飘,身姿若隐若现,一舞一动间,隐约有乘风而去之意;再看了眼对面的官员,嗯,娘娘说的不错,是有点色眯眯的;最后偷瞧一眼上座的陛下......不期然看见陛下正投射过来的视线,知春连忙收回目光,低下头颅。
慕榭清不知道身边发生的事,此时的她正和贤妃聊得起劲,“姗姗来迟了这么久,你可得自罚三杯。”
贤妃笑道,“你可饶过我吧,我酒量不行你不是不知道。”
慕榭清不管,将自己斟满酒的酒杯递过去,不依道,“我不管,三杯不行就一杯,害我空等这么久,只罚你一杯酒很够意思了。”
贤妃点了点慕榭清的额头,无奈的从她手里接过酒樽,一饮而尽后,将空酒樽递还给她,“如此,可饶过我了吧。”
慕榭清笑嘻嘻道,“姐姐真乃女中豪杰。”
贤妃:“你就贫吧你就。”
贤妃侧着身和慕榭清说话,俩人谈笑间她眼神无意地往上座瞥去,意外地发现上座的陛下正看着她们这个方向。准确地来说,是看着倾身过来与自己说笑的慕榭清。
贤妃一下子住了口,回正了身形,借着桌案的遮挡拉了拉慕榭清的衣袖,小声道,“陛下看着你呢。”贤妃未说出口的是陛下的眼神有点渗人,渗人中还带点恼火之气。
说得起劲的慕榭清闻言一愣,随即一怒,萧旭渊这是干什么,盯贼呢,她都向他澄清了好几遍她和贤妃只是兴趣相投,彼此并无私情。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私情二字。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后宫的宫人私底下说华清宫的煜贵妃和永宁宫的贤妃娘娘有磨镜之好,两人经常背着陛下同床共枕,彼此形影不离,你还别说,传得有模有样的,连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了什么事,传言里都说得一清二楚。
让我们将画面调回到当初萧旭渊听到传言的反应上:
雁过留痕,传言传来传去还是传到了萧旭渊的耳中,萧旭渊听到这个传言时,先是不信。当然要不信了,让他相信他的俩个后妃有私情,好吧,虽然其中一个后妃只是名义上的,不管一个俩个,她们有私情,就是对他能力、魅力的侮辱。所以,为了不被侮辱,他得查啊,证明这个传言是假的,是有人杜撰的。
好吧,主子一个令,累死下面一大片,查是查了,可结果差点没让萧旭渊气疯。无风不起浪,这股风还真得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查证后的结果显示,煜贵妃和贤妃俩人同床共枕,相拥而卧不止一次,时间可追溯到煜贵妃刚进宫时。
本以为传言是假的,哪料想传言竟是真得不能再真,萧旭渊气的呀,差点没中风。
磨镜之好后宫自古有之,屡禁不止,但此事多是发生在宫人间,从未听说过妃嫔间有爱好此事者。
因此,深感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萧旭渊(虽然不清楚是戴了一顶,还是两顶,是被慕榭清戴了,还是被贤妃戴了)挟雷霆之势去了华清宫,找当事人之一的慕榭清质问。
慕榭清是知道这个传言的,但她没放在心上,她的性取向是男是女,她自己不知道吗。她和贤妃的关系,用现代的词汇来解释,就是好的不能再好的闺蜜,既然是闺蜜,那深夜同床共枕说些私密话不是很正常吗。所以,传言什么的,就让它传去吧,就当给后宫枯燥无味的生活增添色彩了。
但是慕榭清显然忘记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她那样想得开。
想不开的萧旭渊,一到华清宫就劈头盖脸地质问慕榭清,“你和贤妃是不是有...有。”私情两字萧旭渊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萧旭渊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慕榭清对此一脸懵逼,“有什么?”
“私情。”萧旭渊咬牙切齿地将两字吐了出来。
慕榭清先是眉头一皱,然后斜眼一横,用你是傻子吧的眼光瞟了萧旭渊一眼,“陛下就为这事而来。”
“什么叫就为这事,这是小事吗,这是大事。”萧旭渊跳脚道。
慕榭清叹了口气,“陛下,只要是正常人就没有谁会相信这等无稽之谈。”
“贤妃姐姐育有大皇子,臣妾又盛宠在渥,我们是多想不开,去搞那劳什子磨镜。”
萧旭渊腹诽,要不是知道俩个女人生不出孩子来,他都怀疑大皇子不是他的孩子,而是面前人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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