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 第102章

作者:今夕何如 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穿越重生

窦氏这么一阵连珠炮,萧和胜简直是无言以对,只能承认她说得有理。却又不甘心地辩解道:“还不是因为我这腰,你又不让我去和永兴做活,单靠阿弘和几个学徒在撑着,他能维持不亏本已经不容易了……”

萧旷在屋里听见他们争论,便从他那屋出来,开始进入正题:“爹,如今不是正好有个机会么?沈小姐信不过别家作坊,要请和永兴做笔……”

萧和胜一听:“好啊!原来绕半天是为了这事。我说了和永兴只做金银器,不做笔。要赚钱也在做金银器上面想法子。当年你爷爷那手艺,是四邻八乡闻名的,被召进宫当金匠,做出来的金器可是受过皇上称赞的,还因此得了赏赐!后来年纪大了才离开宫里,就在京城开了这家和永兴。你知不知道和永兴这块招牌……”

“行了,这些都说了多少年了?”窦氏忍不住打断萧和胜,“知道和永兴的招牌金贵。可你也得识时务啊!京城的金器作坊那么多,光靠手艺好又有什么用?”

萧和胜气得直瞪眼,却无话可反驳。

萧旷劝道:“爹,其实和永兴不用改,仍旧做金银器,至于做笔,另外起个名号,就纯是制笔的作坊。和永兴还是和永兴。”

萧和胜责备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同行能不知道你暗地里制笔了?”

萧旷道:“制笔又不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咱家作坊制的这种笔和寻常的笔也不一样,寻常的制笔作坊是做不出的,寻常的金器作坊也做不出,这不是更能替和永兴扬名么?”

这一说倒有些打动萧和胜,接着萧弘与窦氏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又是一阵好劝。到最后,萧和胜虽然对于制笔还是有些不太情愿,但也不再坚决反对了。

第60章 【喂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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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雪直下了一整夜,清晨沈童出门时,呼出的气便起了白雾,明显是降温了。

园子里的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连屋顶、廊檐、草木都被白雪覆盖。

新雪如霜,蓬松而细洁。

书耀与书琏向老夫人请完安便在院子玩起雪来,沈湉、沈娇等几个年龄较小的孩子得了老夫人的允,也在繁英院里一起玩了起来。

沈童立在院子里,笑望他们玩耍时,却不由想到萧旷昨日凝重的神情,这是真的倒春寒了啊……这个时代没有塑料薄膜,也就没有农业大棚,气候对农业的影响是非常大的。看来今年的庄子可能会减产,粮食的价格也可能会涨呢……

回到玉霖院,她得知萧旷早晨来过,留下封信后去了南城兵马司。

沈童颇为欣喜,对她来说制笔与销售的运作当然越快越好。虽然按大昱律,女子亦有一定的财产继承权,但女儿只有儿子的一半份额,嫡亲父母也有份额,沈贺景夫妇过世后留下两儿一女,而其母沈老夫人也健在,也就是说,长房的资产她只能分到六分之一。

但如今再投资铺子或产业,她是用自己的私房钱,铺子也好,产业也罢,直接归在她的名下,是她的私产,自然是多多益善。

她当即让葛小哥回话给萧旷,约定第二日下午在萧家详谈。

这天夜里再次下雪,直到第二日午后都没停。冯嬷嬷劝她:“姐儿,雪实在太大,不如改日再去吧。”

沈童却轻轻摇头:“去吩咐备车吧。”照萧旷那日的神情来推测,雪不是一天两天就会止,她可不想拖延太久。

不一会儿马车备好,丫鬟们也将一应取暖御寒之物都准备停当,沈童便出发了。

当马车驶出侯府,沈童听见车夫“咦?”了一声。

箜篌便问他:“瞧见什么不对劲儿了?”

车夫道:“是萧指挥在外头。”

沈童惊讶地掀开车帘看出去,果然是他,骑坐在马背上,披着件油布雨衣,头戴笠帽,笠帽上落满了雪,想是他在这里等了不少时候。

“萧指挥,可是今日之约有什么变化吗?”

“不,没有变化。”萧旷急忙道,“我只是看雪太大,就顺路过来了……”

沈童不由弯起嘴角,说什么顺路,南城兵马司本来就是离他家更近些,方向也不对,过来是绕路的呀!

下那么大的雪,要是她听了冯嬷嬷的劝,改日再去他家的话,他岂不是白白冒雪等待了?

“没什么变化就好。风雪太大,萧指挥上车来吧?”

萧旷略一迟疑,便下马将缰绳系在车后,自己脱了雨衣与笠帽,将上面的积雪都抖干净才上车。

琴瑟接过雨衣与笠帽,细心地擦干叠好。

萧旷看看车内布局,在沈童的斜对面坐下了。

箜篌替他倒了杯热茶。车夫则继续驾车前行。

沈童问起萧伯伯如今的态度,萧旷将昨晚母子三人如何劝服老爷子的过程一说,沈童不由轻笑:“看来萧伯伯也是有点妻管严的。”

“气管盐?”萧旷听不懂,又重复了一遍。

沈童垂眸低笑:“就是被妻子管得严严实实的。”

原来是这个妻管严,萧旷恍悟,不由失笑。虽说老爷子才是一家之主,但在家从来都是娘亲拿主意,即使有些时候娘不管他,也是因为知道他的倔脾气,不与他多争罢了。但只要他娘亲决定下来的事,到最后一定会成,从来没有落空过。

都笑起来之后车内气氛便松快许多,没一会儿到了萧家院外。

萧旷下车后便戴上笠帽,披上雨衣,回头看丫鬟正扶沈童下车,也有人替她打伞,便将缰绳从车上解开,把马牵进院子。

院子一角搭了个棚子,有干草,还有个石槽。

他把马系在桩子上,脱下油布马衣,亲昵地抚摸几下它的额头,拿出把豆子喂它。那匹黄骠马吃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接着开始低头吃草。

萧旷又往石槽里倒了半桶清水,就着水桶里余下的清水洗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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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童进入院子,饶有兴趣地看他侍弄马匹,这匹马有着金黄色的皮毛,亚麻色的长马鬃,她上回就见他骑过,便问道:“这是你的马?”

萧旷摇头:“是兵马司的马,不过都是我在骑,它熟悉我了。”

“它叫什么名字?”

萧旷讶然看她一眼:“名字?”